“怎的,还害羞,昨可是什么都看过!”将军打趣。要不是念着夫人昨日第一次,听成义找来的资料上说,女子第一次,身体比较虚弱,他早就化身为饿狠了。
“不成,你要么转身不准看,要不便先出门。”沈风裳坚持,虽然已经相对,但要若无其事,当着他的面着裳,她还是做不到。
将军只得妥协道:“那成,我不看便是。”
说着还真的把自己的着埋进了锦被里,沈风裳见如此,还依然确认道:“不准偷看!”
将军在锦被里点头,沈风裳才慢吞吞起身,轻步下了床,不防将军却已经探出了脑袋,看着她光滑裸背,眼里起了小火苗,悄声下床,从此后搂住人。
两人都未着裳,股肤相亲,让人起了层鸡皮疙瘩,沈风裳羞道:“不说好了不冷偷看的。”
将军耍起无赖:“为夫这可不是偷看,而正大光明地看。”
说着扳过她的身子,低头亲吻她的额头,鼻尖,一路向下,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乱点火,到了关键时候,将军喘息地问道:“裳儿,可行否!”
夫人初尝人世,早被燎的动情,又羞于回答,只得拉过他的头,主动亲上他的嘴,将军已然看出她的诚意,自然是不放过。
待他们出门时,杏芳已经在门前,尴尬地等了小半个时辰。
将军穿上衣衫,沈风裳一见是平常的衣衫,便好奇道:“时初?怎的穿这一身,不着朝服?”
“夫人,若是为夫没了一身官职,你可愿随我过那粗茶淡饭之日?”将军看着她,认真问道。
沈风裳沉:“粗茶淡饭我自是不嫌,只是”她想说她还有仇未报。
“夫人,为夫虽不知你为何如此执着于报仇,按常理,虽然沈天枫虽做得有违天理,但你等未受实质上的伤,且又是生身父亲,该是放过才是,不过既然夫人放不下,为夫也不说其它。”将军顿了一下,便继道:“为夫可以保证,虽不曾为官,却也有能力帮你报仇,你意下如何。”
沈风裳点头:“若是如此,妾身自是夫唱夫随。”
对她来说,荣华富贵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之所以犹豫不过是怕做了平民,大仇报不成,既然他说能报,她还是相信他的能力的,所以无官有何不可。
将军灿笑,对着夫人的脸颊就是一记亲吻:“夫人,为夫甚是欣慰。”
然后爽然直身,冲门外道:“成义,走,随我入宫上朝。”
见成义与将军离去,沈风裳好奇问成雪:“你说,将军刚才何意?”
“夫人,奴婢早前见哥哥在备日常马车,便问了,说是将军听闻昨日司蓝郡主要你下跪之事,甚为不虞,便说了,今日上朝,若不能为您讨个对不要紧的人免跪之恩,便辞去这一品将军之职,远离朝堂。”成雪甚是骄傲地八卦。
“这,这不成了要威胁于皇上,怕是要被降罪吧!”沈风裳有些担忧,显然此事因自己而起。
“夫人且放宽心,我哥说了,最多皇上一怒之下,便应了将军辞官之请,就将军本身的能力,这有官跟无官并无差别。”成雪安慰着。
“怎的?看你这架势,将军有着不为人之的本事?”沈风裳有些好奇了,按街边流传的,将军不是农户出身,单看那平民般的名字就知道,章国忠,也不会是大富人家取的不是。
“夫人,你可莫小瞧了咱家将军,他未出士之前,便有自己的势力,一般的小官小吏可都不敢惹他的,当然他那时用的不是真名,反正夫人你便安下心,嫁给将军绝对是赚到的。”成雪得意,能入得她眼的男人,哪里是能小瞧的。
沈风裳现在真的有些摸不准自己嫁的什么人物,每发现一样就惊奇一次,索性她还是什么都不要问,等他们慢慢自己浮出水面就好,只要时初一直对她如此维护!
那车在鑫王府停下,沈风裳未出那车,便听有人上前:“来的可是将军夫人?”
成雪跳下马车,见是个侍从,便道:“哪家的下人,找我们夫人何事?”
“小的鑫王府世子的随从,世子听闻昨日夫人与郡主置气,现郡主还起不了身,想从夫人这讨个说法!”那侍从虽称自己为小的,但那气势却未有收敛,反倒像个主子在质问下人。
沈风裳听罢,身子探出马车,冷笑一声:“本夫人还不知晓,堂堂鑫王府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一个奴才就能站在门外,指责起客人来,本夫人再不济,也是一品的将军夫人。”
成雪立马姐话道:“夫人,鑫王府如此作为,当是不欢迎您,这寿宴咱大可不必参与了。”
“成雪所言甚是,车把事,咱回吧!”沈风裳甩下车帘,坐回位置。
车把式高声回应:“好嘞!夫人您坐稳了,现在回去块些,还能赶上午膳时间。”
那车起步,突然前面出现一锦衣男子:“想走,没门!”
车把式“吁”的一声停好马车,礼貌问道:“拦路的哪家公子,可是有事?”
“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了,连本世子都不认识,来人,给我拖出去打。”来人正是方才那随从所说的鑫王府世子——司高。司高其实就是个炮灰!
第九十一章鑫王妃
司高这一声喊,便把他身后的几个打手喊了出来,上去就要抓下马车上的车把式,成雪想出手,却被沈风裳给拦下了,只听她威严地喝了一声:“慢着!”
那司高却不甚在意喝道:“还愣着干什么,你们是听我的,还是听这娘儿们的。”
沈风裳再次步出马车,站在车架上便道:“高世子,我们将军府的奴才,从来都不会以狗著称,难道鑫王府的奴才都是当狗养的不成?”
“别他妈的废话,今天老子就是要打这个狗奴才,小的们,给我上。”鑫王府世子,不学无术,更是好色之人,见沈风裳出了马车,方看到其姿色不错,眼里泛起了,眼睛不离沈风裳,嘴里却下着打人的命令。
沈风裳见到他的眼光,甚是厌恶,对着成雪下令道:“成雪,他们若是敢上来,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揍一双,有事本夫人担着。”
“是,夫人!”成雪早就看这世子不顺眼了,也明白刚才夫人拦她,是怕她现在一个奴才,贸然行动,会让人抓住把柄,到时候夫人便被动了,现在是他们动手在先,又有夫人下令,自然占理。
只是成雪还没动手,那车把式已经把那两个打手给甩出老远,成雪讪讪然收回架式,差点忘了,将军府的仆从们,都是个中好手。
见自己人被人秒甩出去,司高恼羞成怒骂道:“沈风裳,你给我下来,本世子今天就是要给我妹妹讨个公道。”
“高世子,你口口声声要给令妹讨公道,不知道讨的哪门子的公道?”沈风裳不疾不徐地落坐于车恒之上,那闲适的样子,颇为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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