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啊,你这样突然带着侍卫跑了,可让嬷嬷我好生担心啊。”说话之人便是月嬷嬷。
墨君龄见此,并不想说话,他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可以说见怪不怪的。
每次他要是做出什么事情,这月嬷嬷都会念叨一遍。
而明明他才是主子。
“殿下您下次可不要如此行事,这会让娘娘担心了。还有那大皇子您还是不要多过接触,陛下他……”
“哥哥也是你能议论的!”原本不打算理会的墨君龄,听到月嬷嬷突然提起墨君衍,而且神态、语气中都带着不屑,他心中一团怒火也是直接冒了出来。
月嬷嬷一下子愣住了……
她不曾见过这样的墨君龄,因为以往若是她在一旁念叨,殿下不管如何都会顾念皇贵妃娘娘,不会反驳她,在众人面前给他难堪的。
“若下次再敢非议主子,就算你是母妃身边之人,本皇子也定将你拉出去打杀了不成。”墨君龄说完直接甩袖离开,留着呆愣在原地的月嬷嬷。
而当墨君龄转身离开的时候,低头跪在原地的月嬷嬷,她那原本呆愣的神情突然扭曲,她眼角的皱纹这一刻似乎因为面部的扭曲更深了一般。
墨君龄走出来的时候,便有冉峰应了上去,“殿下,您这是要去哪?”
原本心情便不好的墨君龄,再听有人还要来干涉他,那一双大眼睛便带着怒火看向冉峰。
这一眼明明看似没有什么威力,偏偏又让冉峰,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说话。
“哼。”墨君龄看了冉峰一眼,再次甩袖离开。
“还不跟上来。”等走出了几步,才听墨君龄开口说道,这话便是对冉峰说的。
“是殿下。”原本跪在地上的冉峰,闻言抬头嬉笑眉开,从地上起身,急忙小跑跟了上去去。
不管墨君龄这边的情况是如何,另外一边墨君啸的情况并不是很好。
只见他脸色阴沉地坐在椅子上,而地上还有被打翻的茶盏,还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奴才。
“都是该死的!”墨君龄你该死!
若说整个中楚,墨君啸最恨的人是谁,墨君龄首当其冲。
首先墨君龄的母妃,出身不如墨君啸的母妃高,却偏偏受尽宠爱,成为天祁的皇贵妃,如今天祁国没有皇后,所以墨君龄的母妃在天祁国的地位形同皇后,而墨君龄也跟着成了最受宠的皇子。
正文 062.抱病在身
而墨君啸的母妃的出身在天祁皇帝墨宏儒的后宫中,可以说是仅次于原来的黎皇后。
可是就是这样的出身,就是因为不受墨宏儒的宠爱,让他的母妃堪堪只是四妃之一,连个贵妃都不是,更不要说是皇贵妃了,而连带着墨宏儒对他也是不冷不淡的。
要说这天祁国身为嫡长皇子的墨君衍可以说是一枚弃子了,他另外一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长子了。
他怎能甘心被一个毛头小孩一直被压在头上?
等着吧,等着他日他坐上那个位置,他一定要将一切压在他头上的人一一处死。
不管墨君啸此时的心情如何,此时另一边神煌国的玄非白,坐在太师椅上,而他身便依旧站着九儿,而他下首则坐着左髯公。
“今天左髯公和九儿随我进宫便可。”玄非白说道。
“是。”听到玄非白的吩咐,就见九儿那带着冷光的双眸一下子暖了好一些。
而此时另一边,清浅则出现在千竹宫的云修然的房间。
“苍姐姐?”看见清浅出现,云修然淡雅如雾的双眸一亮,便从自己的书桌前起身,迎了过去。
“今天各国使臣的接风洗尘宴,可能皇宫那边会派人过来,你便不要进宫了。”
“好。”云修然也没有询问原因,便应了下来。
清浅看着云修然一笑,便见她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然后对云修然说道:“去床上躺着。”
云修然疑惑,但是依旧按着清浅所说的望自己的床铺而去,然后躺了下来。
看着清浅受伤的银针,云修然疑惑道:“苍姐姐?”
“腋下第一根肋骨往下一寸,皇宫派人过来,你便直接抱病。若是他们派太医前来,你便将银针扎在这个地方。”
说着清浅便将银针对着她所说的地方扎了下去。
然后肉眼可见的看到云修然本来的脸色是慢慢惨白下去,不管是脸色还是唇色都没有了血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得了重病的人。
而云修然自己在银针扎下去的时候,便感觉自己的身子不自觉的哆嗦着,但除此之外也没有任何不舒适之感。
“这里对身体没有什么害处,不要担心。不过不能长时间使用,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便可。”
“好的。”云修然见清浅为自己安排好一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清浅将云修然腋下的银针拔出,便见看着云修然原本苍白的可怕的脸色慢慢恢复原状。
而这时就见清浅将一个装有银针的小布包递给云修然,“拿好了。”
“好!”云修然点头接过。
“还有一件事情,便是我至今也没有找到下毒之人。不知为何自从那日我为你治毒之后他们便没有了动静,可能是他们发现了什么,或者是有其他打算。”
“不过虽然如此,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不过最近在吃食方面多加小心便可,吃什么,喝什么之前都要用银针一一试探。”
现在天祁国和神煌国前来为云耀天贺寿,虽然举国繁忙,但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是最混乱的时候,不多加防范肯定会出问题的。
“好。”云修然点头。
“那我先走了。”清浅摸了摸云修然头顶的发丝,才转身要离开。
云修然见此要从床上起身,清浅见状,便说,“不用送了。”
看着清浅走出去的身影,云修然也没有再起身。
直到傍晚时辰,他房间的门从外面被敲响,传来陈管事的声音,“世子,可是要用晚膳了。”
云修然闻言,淡雅如雾的双眸有精光闪过,便见他从清浅交给他的小布包中掏出一根银针,然后对着清浅告诉他的那个位置,直接扎了进去。
之后便见到他将被子盖好,估计着时间,才语气虚弱地说道:“进来吧。”
外面的陈管事听到云修然的虚弱的声音,觉得奇怪,然后便见他推开房门,将膳食端了进来,而在他看到云修然那惨白的脸色,便见他急忙将手头的东西放下,疾步向云修然走了过去,“世子可是病了?”
这小祖宗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这些人不得脑袋不保了。
“可能感了风寒。”云修然说着忍不住咳了好几声。
“奴才这就给您叫大夫来。”陈总管闻言,急忙跑了出去。
瑞王府虽然现在不济,但是府里还是有大夫的。也不过一会,那个钱大夫便被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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