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这孩子!”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就在两人交谈甚欢的时候,突然有宫女来报,看着很急的样子。
“怎么了,哀家不是说过,这个院子不能随意践踏吗?”
太后面色一冷,态度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原来,这就身为太后的威严啊!
“太后娘娘,皇上他,皇上他……”
“皇儿怎么了?”
宫女:“皇上他又吐血了,太医正在御前殿候着呢!”
“皇儿。”
太后身子有些站立不稳,幸好林琅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
“去御前殿!”
房门外,众嫔妃跪倒一片,无一不在伤心哭泣,那呜咽悲痛的声音,听得林琅有些难受。
哭什么,虚情假意的!
不过,皇上病危的日子好像没有那么早,莫非是提前了?应该不会啊?
林琅攥着手里的瓷瓶,时机还为成熟,但如果真的有变数,她就只能冒险,将灵药拿出来用了。
“呜呜,皇上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呜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些姐妹可该怎么办啊……呜呜……”
林琅听着这些嫔妃的哭声,心中一阵鄙夷。这哪是哭皇上啊,明明就是在哭自己而已。
“都给我闭嘴,出去,没有哀家的吩咐,不准踏入御前殿!”
太后面色冷冷的,站得笔直,对着众妃嫔一阵呵斥。
地上的莺莺燕燕,立刻就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只能哀怨的抹着眼泪,识趣的告退。
“不知所谓的东西!”
太后真是被气得不清。
“婆婆,您别生气了,别气坏了身子。”
经过林琅的一阵抚慰,太后的脸色这才慢慢缓和。
一旁候着的李公公,不解的看着林琅,应该是好奇她为什么会和太后如此亲近。
“李公公,你出去交代一声,如果皇上病重的消息传了出去,哀家第一个要了她们的性命!”
突然被提名,李公公猛然一哆嗦。
“奴才这就去办。”
李公公走了没有多久,紧闭的房门缓缓打开。没想到,走出来的不是太医,而是皇后娘娘。
“母后。”
皇后神色憔悴,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
“孩子,辛苦你了。”
太后轻轻拍了拍皇后的手背,神色怆然的进了房间。
宽大的龙床之上,明皇奄奄一息的躺着,看不到一丝生气。
林琅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前些日子,她才见过明皇,突然就这个样子了,心里难免不得劲。
“臣等见过太后娘娘。”
正在为明皇诊治的三位太医,连忙起身相太后行礼。
“免礼了,皇帝怎么样了。”
太后的语气悲怆,显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众太医也是无奈的摇头。
“臣等只能尽力维持,实在是医术不精啊!”
☆、药方
“咳咳……”
“皇上,皇上,你醒了?”最先注意到的是皇后娘娘。
“咳咳咳,母后怎么过来了?”明皇声音沙哑,有气无力。
“你都这个样子了,哀家还不能来看一眼啊?”
太后板着脸色,明明很担心,说出来的话却语气不好。
“太医,过来再瞧一瞧,身子可是恢复了。”
太医闭目凝神的样子,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太后恕罪……”太医一副为难的样子,跪下身来请罪。
“臣这就为皇上开一贴调养的方子,或许过个几日,就会有好转。”
太后满目忧色,抚着额角,朝着太医挥了挥手。皇后一双泪目越加红了几分。
“寡人一切都好,只是最近染了风寒,病情才加重了,不许在这里夸大其词!”
明皇骨子里的傲气作祟,不愿意在床榻上一副懦弱的样子,更不喜欢太医的诊断。
“是,臣等言过其实了,还望皇上恕罪。”
太医们对皇上是很害怕的,伴君如伴虎,稍一个不高兴,他们就脑袋不保。
“怎么,现在母后都管不了你了吗?是,你是皇上,当然不用在乎这个老太婆的劝告!”
太后完全不给皇上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劈头盖脸的就将明皇训斥了一顿。
众人都把头垂的很低,生怕自己的一个表情被皇上注意到了,都会被误会。这种时候,就是要装聋子,装瞎子。
“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明皇虚弱的又躺了回去,他再怎么暴戾,多疑,都有太后在头上压着。
太后:“行了,听太医的,这几日你就不要再操劳国务了,不是还有几个皇子辅政吗?”
辅政?这就要大权旁落了吗?她实现想不起来,当时替皇帝处理政务的,到底是哪个皇子!看来是没办法了,林琅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太后娘娘,可否让臣女为皇上请上一脉?”
皇上和太后对林琅还算熟悉,皇后就有些陌生了。刚刚因为心急,也没来得及关注太后身边的这个女子。
“林琅丫头?对,快来人,去玄王府请白老先生!”
太后也是急糊涂了,看到林琅这才想起来白老医师。
“林琅?”
明皇刚刚有些迷糊的意识,再一次清晰,“咳咳咳!”
咳嗽的似乎越来越厉害了,本来惨白的脸庞,此时涨得通红。
“太后娘娘,情况紧急,林琅愿先代师傅一诊!”
快快啊,如果师傅来了,她就没机会了。
林琅面色焦急,显得十分担忧皇帝的病情。
“你真是有心了。”太后默认了,却并没有多大的期待,因为皇上的病情,白老先生也是没有把握的。
林琅得到许可,也学着刚刚太医的样子,闭目凝神,一副高深的样子。
此时的明皇,奄奄一息的躺在床榻上,即使几乎没有了任何力气,还是眯着眼睛盯着林琅。
真的好像!
应该可以了吧?林琅闭着眼睛,估摸着,大概也就号这么长时间。
“太后娘娘,您可相信林琅?”
眼睛瞥向那几个太医,在真正的行家面前,林琅真的是心虚。她哪里会号脉啊,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太后点头。
太医无一不是惊讶万分,看着林琅胸有成竹的样子,应该是诊出什么了。
“这位姑娘,你可是号出了什么?”
林琅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起身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纸墨,寻着记忆中的印象,写了几味温补的药材。
没办法,她能力实在有限,也只能想出这几味药材,还要确保各种药材之间没有相克的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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