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煌也表示很好奇,到底哪暗杀大钊国武将的人到底是谁?
其实他心中也有猜测。
玉国这一次可算是来势汹汹,边关那边一连占了大钊国几个城镇,如今又派人来暗杀去边关的将领,如果这件事情传到边关去,那么战士们的的士气会更弱。
可是他没有说话的权力。
他不懂得的行军打仗。
他突然想起那他的好兄弟景灏,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由他祖父带进来的,那时候他很是一脸骄傲的说:我会像我的祖父一样做大将军。
曾经的一幕幕,如今只有他一个人去回忆,是缅怀。
如今物是人非,谁能想到才一年多而已,玉国就卷土而来。
这一次更是来势汹汹。
“相信各位爱卿应该已经知道王老将军的事情了吧。”南宫恒天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武官武将还有他的几个儿子。
“皇上,对于王老将军的事情,我们表示很是遗憾。”
没有战死沙场,却被人暗杀了,如今王家已经搭建起灵堂了。
南宫恒天看着下面这些贪生怕死的武将和武官,心里满是鄙夷,现在才恍然醒悟,没有景家这常胜将军在,这些武将武官吗,根本是无用之人。
既然拿着俸禄这么多年,那么就必须去边关建功立业。
所以南宫恒天直接点了几位的武将和武官去边关。
没有点到的武将和武官松了一口气,点到的却一脸的苦闷,不过没有一点不悦表现在面前,他们也知道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所以希望他们能死了,不会连累家里人。
“二哥,要去送一趟王老将军吗?”南宫煌一出御书房,就询问着的一旁的南宫策。
他这意思,是要去看看,给王老将军和两个将军上一支香,王老将军的威名,他是知道,这样一个了不起的将军,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敌人的暗杀上,真的是惋惜,惋惜。
“你先去吧。”南宫策斟酌了一下说着,他不用去做这个先锋,如果跟着老五去了,太子那边一定会有所怀疑的。
如今边关连连失去城池,不想让太子抓到什么小辫子。
“那好。”南宫煌不在意,他不是傻瓜,以前不去想,只要去想,有一些事情就惊不住推敲。
此时将军府。
王老将军带着两个儿子去出征,第二日王守城等人就搬回祖宅了,当他们得知王老将军和王守国和王守斌三人一起被暗杀的消息传来,可所谓是压断了将军府最后一根稻草,王老将军夫人得知这个消息吐血晕过去了,都昏迷了一天,都还未曾醒来。
至于王守城的大嫂和二嫂扑在棺材上哭的人仰马翻,几个孩子也一起哭,只有王守城没有哭,可是只要有一双眼,就能看出王守城眼圈红了一圈有一圈,嘴唇都在抖动,这是极力忍着,因为将军府除了他,基本上都到下了,连最小的孩子声音都哭沙哑了。
南宫煌带着落进入将军府,就看到这样一幕。
“参见逍遥王。”王守城的声音沙哑的有一些的刺耳,在见到南宫煌立即行跪拜礼。
南宫煌几步上前一把扶起王守城,“小快快请起。”原本南宫煌准备叫王守城小将军的,可想到他还没有官复原职,他是留下来照顾一直躺在病床上的老将军夫人才没有去上战场,否则的话,他们王家怕是三个儿子就会被暗杀。
“我来是给老将军和两个将军上一炷香的。”南宫煌嘴上这样说着,落已经递过来一炷香了。
南宫煌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场景,可是看到老弱妇孺哭的那个伤心,都有一些不忍直视了。
“王爷,草民求王爷跟皇上说一下,准许我们一家送父亲和哥哥们回乡。”王守城眼眶都带着血丝,嘴唇抖动的都一些厉害,仿佛极力的忍住悲痛。
南宫煌看到这样子的王守城,在望着那围着棺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妇孺,长叹一口气,“起来吧,本王会跟父皇说一声。”
南宫煌祭拜后,有说了一些苍白无力安慰的话,就带着落离开了。
“落,你说,如果有景家,边关不会丢失城池,我们大钊国的将领也不会还没有还没有到边关就被暗杀了。”南宫煌带着自嘲的说着。
“王爷,还请慎言。”落实怕这样话传到皇上的耳中,一定会责罚王爷的。
特别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王爷这话传到皇上的耳中。
皇上正在为边关的事情着急。
南宫煌讽刺的冷笑两声,“慎言。”
“王爷,小的已经让管家去请钱姑娘了。”落也知道,景家的事情就是王爷心中的一根刺,如今王爷是不是刺自己的一下,现在只能让钱姑娘来安慰王爷了。
“你请她来干什么?”南宫煌对于落胡乱猜测自己的心思,有一些不满。
“王爷,您现在需要冷静,还有几个月钱姑娘就要及笄了,到时候王爷就能娶钱姑娘了。”落也是在南宫煌身边这么多年了,才敢这样跟南宫煌说话。
南宫煌一下子就焉了,摆手示意对让落退下。
落点头退下了。
第七十五章把自己的也骂了
“景灏,如今父皇忙的焦头难额的,是不是算报应?”
以前他们从来不为边关操心,因为有景家,有景家军,可是当景家被满族抄斩后,景家军的心就冷了,边关很多跟景家有关系的将领,被贬的贬,被杀的杀。
如今边关告急,接连失去城池。
活该吗?这是活该。
父皇怎么不去想,景家拥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景家人牺牲生命得来的,可是最后却落道功高盖主,被诬陷造反,都不给景家一个人反应,就满族抄斩了。
这是寒心,这是让其他的将领寒心,这是让景家军寒心。
南宫煌沉重的闭上眼,突然觉得好累,真的好累。
当初看到景家人被下大牢,被关,等他被放出来后,感到那行刑的地方,看到那血流成河的一幕,到现在都感觉触目,为什么要砍头,为什么不是流放,他宁愿他们流放,也不愿意看到他们被砍头,连小孩子都没有放过,他的父皇真的很狠。
“南宫煌,你怎么了?”钱珍珠听管家说南宫煌出事了,这不急急忙忙的赶来,一到王府,都是跑过来的。
已进入书房,那个靠在椅背上,那个满身都散发着消愁之气的男子,真的是南宫煌吗?
在她面前,他都是很活气的,可此时这个忧郁悲凉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这么大的改变,她都觉得不认识了,不认识他了。
“南宫煌,你怎么了?”钱珍珠一步一步的朝着南宫煌而去,声音也下意识的温柔了很多,也担心南宫煌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当她靠近南宫煌了,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吓的钱珍珠一眼,想要伸出双手去掰开他的紧而灼热的双臂,可是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让我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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