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王守城,景灏望着月亮,思绪飘到了其他地方。
“主人,主人,该休息一下了。”小白看到如今主人每天休息几个小时,大多数不是在空间里忙着的,要不就是在空间外忙着,他真的怕主人再这样下去,会坚持不了多久。
林唯一摇摇头,“我没事。”
想要能回到现代去,她就是满满的动力。
宛如打了鸡血一般。
“主人,合理安排。”小白再次提醒着。
“小白,我会注意的。”
小白直接无语了,主人根本不听。
主人居然只用了十天的时间,让空间再次的升级了,可见这些日子主人有多苦。
在深山里转悠着,这期间主人遇到的大型动物,还遇见了毒蛇,还遇见了一些药材,一些罕见的野果。
京城。
王守城那边没有人跟他提亲,倒是有人来景家提亲了。
当景灏知道这件事情,诧异看着刘婶。
刘婶看向景灏,在得知景灏的身份后,她就开始愁了,如今唯一也没有在家里,如果景灏忍不住诱惑,想要纳妾怎么办?哪怕景灏有这个念头,她也要掐断。
“景灏,你是怎么想的?”刘婶想要看看景灏的想法,在来谋算。
景灏有一点哭笑不得,“婶子,除了唯一,我不会有其他的女人,这一点婶子和张叔,你们就放心吧!”
张大夫轻咳了一声,这件事情他是不好说的,怕景灏如其他的男人三妻四妾。
因为如今的景灏的身份的不同了,不在是哪个的石头村那农家汉子了,如今他是景家的唯一继承人,也任将军官职。
“所以,我就跟你推了那些媒婆。”刘婶算是松了一口气了。
最近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二。
景家平反了,都在猜测景家和新帝的关系。
这不就有人上赶着讨好了。
“刘婶,以后这事就要麻烦你了。”景灏带着歉意的说着,他是真的不想去应对这些事情,所以这些麻烦的事情,要交给刘婶了。
刘婶到时一口就应下了,“这倒是没有问题,可唯一一直都没有回京,那些人怕是不会这么容易死心,甚至还认为,你成了新帝的这边的红人,就能忽悠他们了。”
刘婶曾经也住在京城,对于这些事情,也见怪不怪了。
景灏干笑两声,“婶子,我哪里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当初在边关只是见过九皇子一面而已。”
刘婶也没有在提这件事情,而是担心另外的事情,“景灏,我们开清宁县,也不知道那边的生意怎么样了?”
刘婶对于做生意可是上瘾了。
至于张大夫也闲着,对于京城也是熟悉,他还能偶尔出门采药,至于自家媳妇,就忙着家里的杂事。
翌日。
南宫煌有上门来了。
这一次见到景灏了。
“有事吗?”
南宫煌看向景灏,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怕景灏会找借口打发他,“我们可以谈谈吗?”
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钱珍珠回钱府了,他还真的中准备找一个借口不想见南宫煌。
“里面请。”
两人来到了大厅坐下,王翠花就立即给他们倒茶送水了。
“你还活着。”
景灏轻扫了一眼南宫煌,“我还活着,很是奇怪?”
南宫煌听出景灏误解他的意思了,立即解释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当初我已经跟父皇求情了,可是父皇大怒,母后把我锁起来,等把我放出来,你们景家已经出事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你眼花了
那一场难以言表的伤痛,景灏是不想谈起。
“那都过去了。”
南宫煌也知道,他是不想在提及这些事情。
“听说你要跟你王妃和离?”
南宫煌对于景灏突然问起他王妃的事情,有一次诧异,一时半会都没有转过弯来。
“如果你是担心,王妃会因为你的缘故受到牵连,那么你就想太多了。”
他怎么知道他担心是这事?
“你怎么知道?”
景灏望了一眼南宫煌,就收回目光了,“京城应该很多人都在传,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南宫煌轻咳了一声,这事外面还真的传的风风火火的,甚至还有一些文武百官都在讨论这事。
可是景灏却没有上早朝,这件事情算是堵住了有一些人的嘴。
“我记得你曾经的想要云游天下,为何娶妻后,不愿意去执行这个想法了?”景灏淡淡的说着,其实也是希望南宫煌能带着钱珍珠离开京城,几年后,新帝对南宫煌的芥蒂也渐渐淡了,南宫煌也没有什么威胁,对南宫煌夫妻俩来说,这应该是一件喜事。
南宫煌见景灏还记得他的想法,脸上露出了笑容,“因为一些事情。”
“带着你的王妃离开京城,亦或者去封地住两日,那个时候京城一切都安定下来。皇上是一个明君,不是因为太子的事情,而为难你。”
景灏这是对南宫煌说的心里话,也是真的希望南宫煌能离开,这样至少没有危险,也能避开一些事情,可以说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可”
“你不想跟你的王妃在一起?”景灏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不想继续的跟他绕圈子,如果不是唯一交代的事情,他才不会特意去打听。
当年的事情,让他不可能不去计较,虽然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可那血腥的场面,他到死那一刻都不可能忘怀的。
“她要跟我和离。”
景灏蹙眉,钱姑娘应该不是这样的女子,那么这原因还是出在南宫煌的身上的。
“为何她要跟你和离?”
见南宫煌没有说话,景灏有再次的说话了,“要不要我与你去一趟钱府,帮你把王妃接回来?”
南宫煌更是杵在哪里了,为何他们以一个个的都想要让他把珍珠接回来?
连景灏也是这样的想法?
难道景灏以前认识珍珠?
想到这样可能性,南宫煌都有一些酸涩了。
“那倒不用,只是我很好奇,景灏认识我的王妃?”南宫煌这样说,也是在宣誓字自己的权利,他可是钱珍珠的男人,钱珍珠是她的女人。
景灏冷悌了一眼南宫煌,“忠人之事而已。”
南宫煌满脑子的疑惑,从最开始景灏让他进屋,他们之间开始谈谈开始,他就感觉那里不对劲?
“忠人之事?”
景灏买起关子来,“不可说,不可说。”
南宫煌很想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
倒是一旁的落盯着景灏,左看右看,都觉得有一些眼熟。
他捏了一把自己,认为自己一定是多想了,一定是多想了。
“小将军,属下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越看你,越觉得有一些眼熟。”落把心中的疑惑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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