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蓝色的连衣裙坚持不到两秒就被老男人脱了下去,他将我的内裤往下一拉,腰上一个用力,那狰狞巨物便顶了进来。
好……好大……
上次做的时候有这么大吗?
大概是时间有些久远了,我已经不太记得第一次和老男人上床时的细节,只有此时此刻嵌入我体内的巨大肉棒才是最真实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我的魂儿几乎都要被顶飞出去了,来不及做任何思考,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感受那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在瞬间传遍全身。
他等我咬得没有那么紧了之后,便难耐地动了起来,又硬又烫的圆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在我深处的花蕊上,被挤出来无处安放的蜜糖顺着他的硬物往下滴落。
好酸……好麻……
每一下都正中靶心的那种感觉让我不由得弓起身子,方便他下一次更好的顶入。
“嗯嗯!……哈啊啊!”因为太过快乐,我的手用力地抓着老男人的肩,想要把那巨大到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的快感分担出去一些。
我感觉自己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含着那么烫的铁棍儿一次次的进出,心里是害怕的,但是身体却发出极度愉悦的信号。
“噗,噗,噗——”一声一声因为口水分泌过多而导致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让我羞怯极了,想要堵住耳朵,嗓子又不住地发出更加甜媚的声音:“哈…哈啊…!哈啊啊……”
身子被那大手往外推,背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我只有伸长手才能抓住他的肩膀,双腿却依然挂在老男人的腰间,让我清清楚楚地能看见交合处的样子。
好淫荡的样子啊……我的身子被顶得上下摇晃,目光却像是黏在了两人的交合口,根本转移不开。
那粉嫩的小口被撑得极开,看起来十分吃力地容纳着那紫黑色的硬物一次次的侵入退出,每一次整根没入都会挤出许多蜜一般粘稠的汁水儿,久而久之泛起了细细的白泡。
双颊绯红,也不知是羞得还是太过兴奋,我感觉到那棍儿的进出开始加速,每一次都将我的身子顶得轻轻碰撞着后面的白墙。
“啊,啊啊!嗯啊啊!”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但是被那粗硬狠狠撞击着,还是一瞬一瞬的断片,好像灵魂马上就要飞出去了似的让人不安。
不行,不行!
要坏掉了啊……慢……慢一点……
说不出话来,就连呼吸也越来越稀薄,心脏因为短暂的缺氧疯狂地加速起来,眼前原本清晰的画面也蒙上了一层白雾。
“啊…啊…哈啊…”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我却无暇理会,整个脊椎都因为那即将爆炸的烟火而舒展开来,让我的后脑勺都开始随着那原始的律动而轻碰着白璧。
不行,不行了!不行了啊!
我的指甲陷入老男人的肌肤中,留下一个个深刻的掐痕。
埋在我身体深处的那根坚硬像是烟花筒一般在我脑海中喷射出一道道绚丽的花火,然后迅速地炸开——
攀上顶峰的我开始贪婪地补充氧气,“哈啊…哈…”手慢慢松开后无力的垂下,每次要到顶点之前那段窒息的时间,真是让我害怕而又无比的贪恋。
那稍微软下去的肉塞儿拔出来后,暖暖的热流便顺着我的大腿往下爬去,我看着同样在轻喘的老男人,忍不住抱了上去。
吃过饭之后,我坐着老男人的车回到家楼下。
就在我转过身准备开车门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我,“裴小姐。”
我看向他,本来想问还有什么事的,却看见老男人的脸迅速放大,在我的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啄吻。
他的络腮胡在我脸上蹭过,却一点也不扎人,弄得我的脸有点痒痒的。
“晚安。”他随即与我拉开了距离。
我下车后摸了摸自己的唇瓣,明明和这个老男人连床都上过了,结果现在居然因为这浅浅的一吻而觉得心痒难耐。
看来果然夜晚就是一个让我会不自觉产生欲望的时间。
深夜,我趴在爸爸的身上,贪婪地用舌头上下舔舐着那粗硕的坚硬,又一次被爸爸的舌头送上了高潮。
热乎乎的精液一股股地全被我吸进了嘴里,我不住地咽着,却还是因为吞咽不及而溢出嘴外,顺着我的嘴角滑了下去。
大概是受越来越强的魔力影响,我的味觉也相应的产生了改变,原本觉得腥涩的精液,竟日益变得美味起来。
为了不浪费任何一滴宝贵的美食,我忍不住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全部舔食干净。
看着我淫荡而又贪吃的样子,爸爸爱怜地抱住我。
“那么好吃吗?”他满眼含笑地看着我。
“好吃哦……”我看向爸爸,一脸坦然地赞美道:“爸爸的精液总是又多又热,每次射进小穴感觉身体都要融化掉了……”
“那吃进嘴里呢?”爸爸询问的语气很自然,就像是在问他做的菜好不好吃一样。
“就像奶油一样……香香的甜甜的。”我眯眼笑了起来,把头埋进爸爸的怀里撒娇道:“感觉总是吃不够。”
因为爱上吃精液,所以口交和乳交也变得美妙了起来,让我越来越喜欢侍奉爸爸,让爸爸露出舒服的表情。
“看来我总有一天会被你榨干的。”他被我的话逗笑,低声笑了起来。
我摇摇头,“才不会呢。”
对于爸爸,我会节制的,不会让爸爸纵欲过度的。
因为爸爸对我来说,才不是食物。
“我宁愿你把我榨干。”爸爸拥着我的手紧了紧,轻声说道。
我看着爸爸,他的苦闷我当然感受得到。
但是爸爸,对不起,这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欲望。
有时候我真希望对爸爸把一切都说清楚,但是我怕他会因此感到害怕。
毕竟自己的女儿其实早就已经死掉了,现在寄宿在女儿身体里的是一个淫荡的魔物这种事情,恐怕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吧。
“对了爸爸。”我生硬地开始转移话题道:“过阵子我们好像要开同学会呢。”
“同学会?”爸爸的眸色一沉,“什么时候?”
“可能年前……”话说到一半,我便注意到爸爸的眼神似乎有些奇怪,“怎么了爸爸?”
“那个人会来吗?”爸爸看着我,语气犹豫。
那个人?
我迅速地反应过来爸爸是在说周信。
对啊,周信作为班主任,也许会出席也说不定。
“那明天我问问,如果会的话,我就不去了。”爸爸已经为我忍受了很多,我不想再让他承受这不必要的不安。
“好。”短短的一个字,却明显听得出爸爸松了一口气。
跟我发生肉体关系的,可以催眠自己不在意的爸爸,果然对周信的事情还是很介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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