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才懵了。
苏浅轻飘飘道。
“你已经跟我娘和离,这院子是我娘的,你不配站在这。否则,就是私闯民宅,非偷即盗。”
苏文才跳脚怒吼:“胡说,老子什么时候同意和离了。”他是来要房契的,不是和离。没拿到张桃娘手里所有值钱的,他和离个屁。
“宋大哥麻烦你把人丢出去。”苏浅冷声道。她才不会好心去告诉苏文才前因后果。
宋宝来提起苏文才的领子,将他拖出去。
出了这家门,他背负的那些赌债不会在让他有机会跑掉了。他不止找宋宝来借了钱、还借了赌场的。
“苏文才,你这还不上赌债,还留着手干嘛。”
“给他剁了。”
正文 第177章 李寡妇的下场
刚生完孩子就成了寡妇,张桃娘心里有多难过可想而知。
生怕张桃娘就这样落下心病,苏浅把小宝宝抱到张桃娘床前:“娘,快给他取名字吧。”
小宝宝软嫩粉粉的小手一张一合,让人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张桃娘才有了些笑容,将小宝宝抱在怀里,慈爱地看着他:“是啊,他还没名字呢。可是你娘我不认得几个大字,要不请个教书先生来取。”
小宝宝发出可爱的呜呜声,要喝奶。
“那娘你给他喂奶,我去问问。”苏浅甜甜笑着,明眸清澈,梨涡浅浅。
张桃娘看着闺女的甜笑,怀抱着幼儿,心里的阴郁也散了不少。
虽然成了寡妇,可至少还有孩子陪在她身边。
让三笙寸步不离照顾张桃娘,苏浅找来宋氏两兄弟。
李寡妇还被关在茅房里,苏浅让宋氏兄弟把她丢出去。
“苏小妹,你想干什么,你把你爹弄哪去了。”李寡妇已经没了当初的嚣张得意,她怕。
李寡妇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十四岁如花似玉的女娃儿,是怎么举着刀架在自己爹脖子上的。
“你说苏文才么,他滥赌成瘾,欠了不少赌债又还不上,被赌场的人打断手脚了。”
苏浅冷到极致地笑着说道。
李寡妇惊恐瞪大眼睛,这个女娃儿身上令人畏惧的无情,哪里像是只有十四岁。
一定是她干的,李寡妇下意识这么认为。
“一定是你干的对不对。他…他可是你爹。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李寡妇打起颤抖道,世间怎么会有对亲生父亲那么狠的人。
“狠毒?你们对我们就不够狠毒?我对你们狠毒那又怎么样?”苏浅娇娆嗤笑道。
“我们怎么了,你不还是好好的吗?我们哪里狠毒了,我带来的那几个婶子可什么都没做。”李寡妇被扭着身子,想挣脱绳子。
苏浅睨视她,极尽轻蔑道:“我之所以好好的,不是你们不狠毒。是因为我够强大,才没有被你们伤害到。”
在一旁听着宋氏两兄弟听到,俱是很赞同点头。
“对,要是苏姑娘是个软弱可欺的,还不被你们欺负死。”
李寡妇说不过苏浅,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贱人,等老娘出去,一定不会放过你。”
“宋大哥,麻烦你们了。”苏浅才不跟她废话,她拜托宋氏两兄弟把李寡妇给处理掉。
城西昏暗的深巷里。
李寡妇被丢到破院子里,宋钱来喊了几声花婆子,花婆子出来看了看李寡妇。
嫌弃道:“哎哟,这颜色也太差了。”
“嘿嘿,您老看着给就行。”
李寡妇才晓得自己被卖了,哭喊吵闹撒泼打滚,还是被花婆子关了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
黑屋子里,李寡妇闻着身上的臭味,怎么也想不通。
庄氏找到他们,说苏文才媳妇闺女发家了,住在镇上的大院子里。她跟苏文才明明想好了,回来把娘几的院子钱财给霸占起来,再把娘三赶出去。
这院子就归她了。
怎么事情没有和预想中那样发生?
李寡妇哭出声来,早这样,她当初就不该教唆苏文才抛妻弃子。
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
正文 第178章 带她散心
一家人的日子又恢复了温馨宁静。
苏小宝更努力地在练字看书,张桃娘一整颗心都放在小儿子身上。
苏浅却心事沉沉,每每见到三笙总是欲言又止。
三笙应该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容曜了,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自己。
一个连亲生父亲都可以威胁的女人,正常男人都会接受不了的吧。
想到这,她烦闷地坐在拿起绣花针,想靠绣花平静下自己的杂念,却绣了几针就不想在绣。只好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不许人接近打扰,独自看着花发着呆。
“笨女人,又在想什么?”
低哑的声音略带温柔和不解,在耳畔响起。
苏浅惊喜转过身,看到那俊美高傲的男人,正用明朗双眸凝视着她。
“七…”
“七什么,叫爷!没规矩。”
容曜装怒凶她,眼眸中却是爱怜着的。
苏浅委屈巴巴看着他,软软叫了声:“爷。”
明明叫爷才没规矩吧,不讲理的男人。
她悦耳的声音让他笑意变浓。
“起来。”
“干嘛…”
容曜霸道看着她,唇角勾起惑人的笑:“爷带你去散心。”
散心?这个时候出去,回来会碰上宵禁的吧,不过以他尊贵的身份,不会在意这些。
苏浅乖乖跟着容曜上了马车,马车上的茶几上放着几碟样式讨人喜欢的梅花型点心。
因着心烦,她晚饭并没有吃几口。看到这些点心,自然就饿了。
“想吃就吃。”容曜道,这些点心本就是买来给她吃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苏浅开心捏起一块点心,欢快吃起来。
甜甜的。
只是手一滑,没捏住,点心落到了容曜脚下。
苏浅皱着小脸,乱丢垃圾不好啊。于是她蹲下来,伸出手去抓住点心。
只是马车不够大,那点心调皮地转来转去。苏浅费了些劲才抓到。
“笨女人!”
容曜薄怒低哑地声音响起,两眼冒着火盯着苏浅。
干嘛又突然凶她,苏浅不服气抬起头,刚想出声,就听容曜道。
“手!放哪!”
诶,手?她的手放哪了,苏浅后知后觉看过去。
一下脸上就染上羞答答的蔷薇色,她的作恶多端的手啊!正毫不自知地压在他的硬器上。
苏浅将那只手抬起来,当着容曜的面,狠狠地,咬牙切齿地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它一下。
“你这个叛徒!”
毁了姐姐的形象!
容曜僵硬坐着,火燎似的燥气涌了上来,看到苏浅忽然骂自己的手。
这番模样让他觉得她无比可恶,半起身欺压过去,狠狠惩罚她沾着甜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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