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妮儿悲愤的质问赵老头,干这么龌龊的事,有没有想过她的身份,对不对得起他的儿子?
赵老头却不要脸的说:“大牛也是我的种,没有我他从哪里来?养你这么大,你孝敬孝敬爹还不成?”
赵妮儿被赵老头的无耻恶心得吐了出来,一把推开他光着脚抱着抱着衣服跑了出去。她打了一盆凉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使劲儿的搓着自己的身体,只觉得脏得难以忍受。
得了便宜的赵老头也不拦她,点了一杆水烟,蹲在赵妮儿门外,眯着眼睛享受的抽了起来。
这十几岁的大姑娘,滋味比他家那死婆娘好多了。他那婆娘才四十岁,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了,胸前两个袋子都垂到腰上了,亏她以前还经常拿床上那点事要挟他干活。
这些恶心的话,他都隔着门跟赵妮儿说了出来,听得赵妮儿干呕了几回。赵老头听到声音,还取笑赵妮儿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是不是要给他生个娃?
然后他就教着赵妮儿回头找个机会引着大牛做那事,这样以后有了也不怕,用赵老头的话说就是“都是我们赵家的种,喊谁爹不一样?”
赵妮儿这会儿才想到,做了这种事情,是要生娃的。她照着肚子捶了十几下,又想到,就算这次没怀上,只要公公不放过她,她早晚都会怀上一个孽种。
她接受不了赵老头的主意,把一个孽种栽到大牛头上。她也没办法跟大牛说,他爹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强迫了自己的儿媳妇,惶惶无助的她只能抱着自己哭泣。
等大牛和二牛背着粮食回来之后,赵妮儿平静的从房间里出来,什么话都没有说,把家里剩的那点白面全部拿了出来,烙了几张葱花饼,还煮了一锅大米粥,切了一块腊肉拿水芹炒了。
赵老头知道儿媳妇心里不舒坦,就由着她撒气,还在大牛说落她败家的时候劝他说,大半年都没见荤腥了,偶尔打打牙祭也不为过。
吃了饭赵妮儿在灶屋刷锅,赵老头还腆着脸让她晚上睡觉别插门。赵妮儿躲开他的脏手,叫了一声大牛才把赵老头吓走。
夜深人静,赵老头鬼鬼祟祟的爬起来,去推赵妮儿的门,发现她从里面插上了,还用桌子抵着。他并没有失望,只要还在一个屋檐下住着,想找机会还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赵家父子三个起来,看到冷锅冷灶才发现赵妮儿没有起床。赵老头还以为赵妮儿在赌气,还跟儿子说赵妮儿平时太辛苦了,让她多睡一会儿,破天荒的自己去做饭了。
直到做好了饭,大牛喊了三四回,还没见赵妮儿应声,还以为她病了,着急慌忙的就去推门。赵老头这才意识到不对,难道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的儿媳妇还真敢寻死不成?
爷仨撞了半天门也没撞开,最后还是大牛直接把门卸掉一扇才进去。跑得最快的赵老头直接撞上了两条腿,一抬头,吓得当时瘫倒在地上。
原来赵妮儿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出给婆婆守孝时扎在腰上的那条麻布,直接吊死在了房梁上。
陈瑜一声叹息,善良的人在绝望的时候,总是会先选择伤害自己。她同情的看着赵妮儿:“你就没想到趁你公公睡着的时候,做点什么?”
可以参考素云姐姐整治赖三的方法,趁他睡着偷偷拿绳子一捆,堵了嘴,一剪子把他那条孽根剪断,让他活活疼死。
“我当时什么都顾不上想了,看到大牛就觉得对不起他。说他爹对我做了那种事,我也说不出来,只想着死了就一了百了。”赵妮儿扭曲的五官看不出表情,话里却透露着悔恨。
她只想着以死来逃开赵老头的纠缠,摆脱那种挥之不去的屈辱。但是死了以后她才知道,这样憋屈的死法,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赵老头病了一场后,慢慢就放下了逼死儿媳妇的心理负担,背了人还骂她晦气,二牛也很快把毫无存在感的嫂子丢到了一边,只有大牛短短几天瘦了一圈,天天晚上抱着她的衣服才能睡着,醒来枕边湿了一片。
早知道,她就先杀了那个老畜生,再一刀抹了脖子,也痛快一点。
“我死后想尽办法想要杀了他,最后无意发现,我能钻进当初在他胳膊上咬出那个伤口里,能让伤口无法愈合。然后我就再也没有离开,直到他的伤口慢慢变成恶疮,我也跟它快融为了一体,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不过,只要能让他痛苦,白天晚上都痛得睡不着觉,我也觉得值了。小神婆你要是收我,能不能让我先折磨死他,再回来找你?”
赵妮儿恳求陈瑜,只要能报仇,再死一次她也不怕。
陈瑜摇摇头:“你误会了,我问你也是想知道你和赵老头的纠葛,他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我只想告诉你,报了仇之后你再来一趟,我们为你超度,让你能够恢复原貌,重新投胎做人。”
“谢谢小神婆,谢谢你!你是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我先回去了,让那个老畜生安生一会儿我都没法忍受。”赵妮儿跪下来磕了几个头,就迅速飞了出去。
什么小神婆大神婆的,她一个如花少女,为什么要这么叫她?叫个小仙女也好听得多啊。陈瑜无奈的站起来,跟着回了诊室。
赵老头这会儿又开始哀哀乱叫了,看到陈瑜好像见了救命稻草,伸手就去抓她:“小陈医生,快帮我再按按,又疼起来了。疼死我了……”
陈瑜想到他做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就一阵恶心,看他还敢抓自己,一个闪身躲过去了。她看着赵老头胳膊上狞笑的鬼脸,冷淡的说:“你这疮我看不了,回去吧。”
“怎么看不了呢?明明刚才你按了几下,就没那么疼了。你不会是嫌我这疮太寒碜人吧?你一个当医生的,可不能这样,快给我按按!”赵老头站起来就要去拽陈瑜,却被雪松挡在了前面。
雪松知道陈瑜不治肯定有她的道理,挡在陈瑜面前对赵老头说:“你的病镇医院都不一定能治好,陈医生刚学医一年多,治不了也正常。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请治保会的人来了。”
赵老头没办法,只能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难道刚才真的是碰巧了?他就不信没人能治,就一个溃脓的口子,还镇上都治不了?他回家就让大牛带他到镇上看去。
看到赵老头离开了,素云从养魂珠里飘出来,眼睛都泛红了,摩挲着尺长的指甲气愤的说:“这个老畜生太不要脸了,要不是想让赵妮儿亲手报仇,我刚才就弄死他了!赵妮儿不懂事就去了他家,长到这么大,跟亲闺女有什么区别,他居然下得去手?”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脑子都长在下半/身上……”
素云骂了半天,才想起雪松也在一边,就补充了一句:“雪大师除外!”
陈瑜这会儿正跟雪松讲赵老头身上的疮是怎么来的,跟他解释自己不愿意帮赵老头的原因,就被素云连绵不断的骂声打断了。
“不如你跟着赵妮儿去吧,想要出气也可以帮忙给那个老家伙弄点麻烦,不过别一下子弄死了。等他死了,你保护好赵妮儿,别让她被欺负了。”陈瑜看素云气得语无伦次了,就交给了她一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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