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席彻内心突然就有了某种深切的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第一次开车发生了jiāo通事故……好吧,差点回不来了,没有更新。
今天很忙,忙到吐,现在才更新,不好意思。
回来发现文名文案改掉了――原来金*主和推*倒在晋江都是和谐词,我担心这篇文会不会和谐掉啊啊啊啊啊啊!根本没有什么什么不和谐的东西啊?╯﹏╰
☆、真正的噩梦
làng漫的房间,红酒玫瑰,一切,看起来是多么顺理成章而和谐。
可是,打开门的那一刻,一股莫名的感觉而来,熟悉……而后是连他自己有控制不住的莫名其妙的恐惧……
不能,不能,绝对不要踏进去……一个声音对他说道。
可是,旁边的少年,眉眼含笑,伸手,却是几乎半拥着他走进去了,无法拒绝的温度,无法拒绝的气息。
席彻握紧了项安的手,似乎想要获取什么力量――旁边的这个人,不是别人,不是别人,是项安,是自己已经决定与之相爱的人……
咫尺相对,对面的少年在火红的玫瑰下印得愈发眉眼如画,饱含温qíng,这让席彻不得不想起了那日被自己抛下的少年,心中涌起了愧疚,然后,心里却是难得涌起温柔。
对的,不介意,不会再介意与他亲密接触,就算他是个男人。
项安笑了,暧.昧不明,然后,轻轻给他倒了一杯酒,脸上,甚至有几分的羞涩之意:“我不知道你如何才会满意,但是,我想,我不主动,这辈子,你是不是不会和我……毕竟,我是个男人……”
“没有。”席彻看着少年眸中隐藏着的苦涩,立刻没有丝毫犹豫地接过那杯酒,一饮而下,“没有,因为是你,所以……”
不介意,是的,不介意,因为是他,也仅仅是他而已。
项安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再次给席彻倒了一杯酒,毫无疑问,席彻没有丝毫犹豫地喝下。
酒过三杯,席彻看着项安,眼中透出几分迷茫,以及温qíng,然后准备说什么。
项安看着此刻的席彻,眼中透出几分惊讶,然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可是,席彻此刻无瑕顾及项安的qíng绪了。
脑中突然闪过眩晕感,身上也闪过熟悉的炙.热,那种感觉,似乎深刻入骨。
被下.药了??!!
可是,无瑕他想,耳边突然响起某种声音,然后,某种记忆纷涌而至。
……
席彻并不是第一次被下.药,在这个圈子里,什么肮脏的事qíng没有,他见过,并且……被人设计过……
当时的他,初入娱乐圈,凭着qiáng大的后台和无可挑剔的容颜一帆风顺,却也无形中让原本清高的他愈发高傲,甚至于,有几分的自大成分,所以,他低估了那些人的手段,当那种蓬发的yù.望再也无法控制,当那些令他恶心的男人对他露出那种毫无掩饰的神色时,他第一次感到了比妥协更加无力的绝望。
天之骄子,清高自律,甚至于有点超凡脱俗的模样,不屑于那种早恋式的“爱qíng”,内心永远追求着完美无瑕,几近苛责的qíng感,这是席彻的爱qíng观,也是这么多年来他坚守的原则。
人与shòu最大的区别是什么?是控制。人可以思考,控制,只有低等的动物才会被身体本能主导,这是席彻的想法,因此,他不屑于感官游戏,甚至于洁身自好。到自己也难以相信的地步。
项宁从来没有qiáng迫他,是的,这个席彻眼中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少年,在与他定下所谓的合约之后,甚至于没有要求过席彻与他发生什么关系。那个少年,只是会看着他,就像看着到手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却珍重不敢触碰,然后,在与他在一起的时间里,温柔低语,偶尔却是傻笑,眸眼是他永远不明白的满足。
是的,刚开始,面对这样的项宁,席彻甚至于是心安的,只要忽视掉那种他不懂的目光,把眼前的人当作一个神经质的疯子就可以,所以,这样,也不是不可接受,不是吗?
可是,那份安稳终究打破,浑身炙.热,不受控制,脑子一片空白,理智不断崩溃,当他变成自己厌恶的那种láng狈不堪的模样时,他恐惧了……
男人充满恶心味道的身体触.碰着他,激起他内心的厌恶,可是,当身体的本能在试图接近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身体时,他的恐惧终究变成了绝望。
坚.硬的椅子砸在男人的头上,滚烫的鲜血流出,男人难以置信的目光在脸上浮现,他甚至于在男人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衣衫不整,恍若恶鬼。
鲜.血与yù.望jiāo织……这一刻的席彻,再也不是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电话给项宁,可是,最后,当少年赶来,眸中含泪,抱着他不断对他说对不起时,他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少年身上gān净的气息与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成为他此刻唯一的救赎,他第一次主动抱紧了那个少年,眼中,是狰狞的yù.望与绝望……
那个夜里,他只依稀记得少年的挣扎与泪水,然后,是自己那无边无际的快.感与疯狂……
……
然后,然后呢……没有然后了,他忘记了那个晚上,就像他永远无法想起什么时候起已经可以如此顺理成章地拥抱那个少年的身体,无爱而有yù。
……
可是,现在,他想起来了,想起了自己那个夜晚是任何渡过的,想起了第二天自己看到身边一身伤痕不堪的男xing身体时的绝望,少年捧着他的脸,与他空dòng的双眸对视,温热泪水随着gān涸的的泪迹流下,滴落在他手背……
然后,少年嘶哑的声音指着房间地上再无任何血迹的地板对他说:“席彻,你看,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噩梦……对,只是一个噩梦……”
“对,只是一个噩梦,一个应该遗忘的噩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然后,他再也没有忆起那天的事qíng。
也就在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碰过任何没有经过自己检验的酒水饮料。
纷乱的记忆涌来,看着面前的熟悉容颜,他甚至于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梦――在他的记忆力,之所以拥抱那个少年,仅仅,也只是契约的关系,或许说,是那个神经病的占有.yù下的被迫,那个人卑劣手段下的屈服而已,可是,真正的事实,他现在才发现吗?
项宁为了和自己上.chuáng,给自己下了药,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恨,甚至于超过了自己走投无路下的向他低头,可是,现在反过来了……
他抓着脑袋,甚至于闭目,是不是一睁开眼,就会发现这仅仅是一个噩梦,真正的噩梦……
可是,项安却突然之间凑近,用他几近纯粹的眸眼看着他,无辜又无害:“你怎么了?醉了吗?”
席彻突然死死抓住他的手,眸中全是不可置信会质问,无法相信项安会给他下这种药,无法相信自己信任着的,动心了的少年会做出这种事qíng。
项安笑了,抽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脸,看着他眼中的痛苦与挣扎:“果然,这种手段,才最有效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从前,我以为自己只是个偶尔逗bī的文艺青年,现在,大概成为那种偶尔文艺的逗bī青年了吧?
☆、做不到
“项安,你……什么意思?”熟悉的感觉,炙.热的,恐惧的,绝望的……隐在回忆里,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还是噩梦,但却清清楚楚地明白,眼前的人,的确是项安,不是那个人。
项安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凑近,像是在仔细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项安的眸子轻轻挑起,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近在眼前,凑得太近,反而看不清少年眼中的qíng绪,席彻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眸眼在微光下的神采,恍若渡上漂亮的光彩,清澈的眸子水波流溢,却出奇的带上难得的妖.媚.惑.人的模样,动人心魄。
这一刻,席彻清晰无比地知道这个xing格多变的jīng致少年眸中隐藏着的魅力,这是……可以让人心跳加速然后动qíng的……无从拒绝的……吸引力……
失控,面临失控……席彻猛然抬头,保持着最后的清明:“项安,没有……没有必要这样做……”
“那是你觉得,席彻,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也没有时间了……”项安的口气甚至于说得上温柔。
没有耐心?没有时间?是对自己没有时间再等待,还是什么……席彻嚼着这两个词一秒,却无法分析出其中更深的含义。
然而,下一秒,他几乎停滞了呼吸――优雅而慵懒的少年,白皙的手轻轻捧起了身边的红酒,然后,从自己头顶,慢慢倒下,几近艳.色的酒从少年微褐色的柔软发际流下,然后打湿了那纤长的羽睫,从白皙jīng致的脸上流下,少年灵巧的舌轻轻探出,抹掉嘴角的红酒,可是,还是有红酒随着少年线条优美的下巴而下,顺着喉骨流入微开的衬衣内,甚至看得清半截白皙的锁骨……
项安,这是……毫无掩饰的……挑.逗……
这一刻,他不是那个席彻,矜持自律的席彻,而是男人……一个男人……所剩无几的理智,终究崩掉,他猛然站起来,qiáng大的手劲抓过此刻浑身上下无不透出魅.惑的少年,倾身,对着那红润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是席彻第一次主动――对任何人来说,项宁也好,项安也好,甚至于于冰,他头一回有一种想把人完全吞.噬的yù.望,他遵从着本能,服从着那种脱离控制的感觉,生涩而狠唳地加深着这个吻。
席彻清楚地知道,不完全是药……不仅仅是药……绝对不只是药而已……
项安此刻是坐着的,而席彻是站着的,所以,他毫无意外地,被完完全全地压制着,甚至于算得上被迫接受这个人的动作。
项安……自然是没有反抗,反而是反客为主,加深这种疯狂。
这一刻,彼此拥有的,似乎,只是本能,征.服与被征.服,只有,这两种结果而已。
直到被qiáng.制压在chuáng上,少年居高临下解着他的衣,那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似乎才发现。
“项安……”这一刻,危险的直觉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身.上少年的名字。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危险的笑来,然后继续自己的动作。
“不行!”席彻瞪大眼睛,露出拒绝之意。
“为什么不行呢?席彻,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这很正常……”项安没有丝毫要停的样子,看着席彻隐忍而屈rǔ的模样,似乎毫无所动,进一步的行动着。
“我说,停下来!”当项安的手指探到某个地方时,本来已经毫无反抗的席彻竟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将项安扑到了chuáng下。
项安愕然,然后,突然就大笑了起来,接下来,却是起身,qiáng势而毫不犹豫地再次压.制了席彻。
“凭什么,凭什么呢!席彻,你凭什么不让我碰,难道你认为,我应该被你压吗!”项安的眼中冒着怒火,危险而qiáng势的模样几乎让人心悸。
“没有……”席彻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却是下意识不想,不想看见项安此刻的样子而已。
“那就好。”项安笑了,然后俯身,朝着席彻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凭什么呢?席彻,凭什么呢?你以为,所有人,都会乖乖躺下给你上吗?
因为疼痛,席彻此刻是清醒无比的,他看了一眼身.上的少年,却已经是猜到项安做了什么,这次的药,与上次是不同的,在扩大yù.望的同时,还会让人全身无力,刚刚那下,已经是极限了。他无法知道为什么项安突然来这一出,但是,也清晰无比地感觉到了项安与项宁的不同,这个少年,绝对无法像项宁一般的宽容……没错……是宽容……
身体的热.cháo让他再次清晰无比想起了那个晚上,与现在qíng况完全相反的晚上,那个少年,带着决绝而纵容的目光……
席彻突然之间不想一点挣扎了,他闭上眼睛,彻底地试图放松自己的身体,只是,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温顺,身.下的人甚至于说得上温顺了,可是,在那一刻,项安突然翻过了席彻身子,让席彻几近赤.luǒ而完美的背对着他。
也就在那一瞬间,项安看清了这人肩背上的一个齿印,不深,却鲜明无法抹去――这是,属于项宁的秘密。
……
席彻,你是我的!
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的……
在那种不安下,项宁在这个男人曾经虚假的激.qíng下偷偷留下痕迹,深刻到不行。
那是被qiáng迫的第一次,无法容忍的痛,最后,却有着诡异的满足感,然后,像是犯贱一样心疼着这个男人,为他处理一切……
可是呢?
得到的,唯一得到过的,只有背叛与绝望。
……
一股恶心感突然从心头涌起,此刻qíng..色而迷.乱的场景突然变得很恶心,像是横空被浇了一盆冰水,心底,涌起的,只有回忆和恨。
项安突然逃似的离开了房间,碰的一声关上了门,然后,靠着墙角死死抠住自己的脖子,那种由胃里和心里冒出的恶.心感几乎要让他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