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谋逆(穿书)_执江子【完结+番外】(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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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岁几何,是否婚配,父母焉在?”

  “嗯……我没有父母啊!也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嫁人,过来的时候,二十六岁了。”

  “……二十六?”

  “嗯。”

  “很老。比我大了九岁。”

  “……你能不能不提这个!”

  “不过未曾婚配便好,我不在意。”

  若换了平常,她此时必定已经兴奋得满地打滚了。可现在她的脑子运转困难,难以将前后的话联系起来,闻言只是困惑地问道:“你不在意什么?”

  那人闷笑,“没什么。”

  “哦……”

  “你现在很蠢。”

  “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不蠢?”

  “这倒也是。”

  眼前是一个分岔口,宁扶清停下来,选了林木更深的一方。

  背上的人没了动静,他将她摇了摇,继续引她说话,“你之前……似乎很是孤独?”

  沈如茵的眼皮撑不住地合上,勉强着自己回答他的问题:“其实也是来了这里才晓得以前孤独的,那时候也没觉得……”

  “这里很好?”

  “很好啊!”

  “为什么?”

  “因为有很多人陪我,他们都对我特别好!周冶、杜白、苍叶、胭影……嗯,都特别好。”

  “还有呢?”

  “唔——哥哥也对我很好。”

  “哪个哥哥?”

  “宁扶眠啊!他特别好,也很可怜,比你还惨……”

  “我很惨?我哪里惨?”

  “你从小到大多不容易啊!一个人走到现在,真的很辛苦……”

  “嗯,是很辛苦。”

  “你看吧!所以说那个宁扶胤,他凭什么抢你的皇位……他陷害哥哥谋杀姐姐,他凭什么……”

  “谋杀姐姐?”

  “恩……谋杀我……那天举着火把来找我的,除了太监,还有穿盔甲的……你说过芜媛是最重要的……等我找到证据,看你还会不会对他那么好……”

  “不会。”宁扶清停下脚步,“他未曾陷害我,只是我不知他竟害过你。”

  “哼哼,我就知道!我一定找出证据给你看……”

  “不必找了,我信你。”

  “你、你信我……呸!你谁都不信,你这个疑神疑鬼的性格……”

  “你倒挺了解我。”

  “那是!”

  他将她从背上放下,看见她说话时得意洋洋的模样,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头。

  沈如茵感觉到他们停了下来,朦胧问道:“不跑了?”

  “多亏你机警,我们跑得及时,他们追不上来了。”

  “哦……可是我……”她抬了抬沉重的眼皮,“特别晕……”

  “别睡,”他拍着她的脸,“再坚持一下。”

  “恩……”沈如茵答应一声,勉力坐直身子。

  宁扶清将她放开,低头查看她的伤口。

  伤处肌肤已经溃烂,辨不出原本模样,但可以确定并非毒蛇所咬。

  他站起身提起她放在自己背上,“抱紧。”

  感觉到自己一颠一颠的,她两只手绕在他脖子前互相抓紧,迷迷糊糊问:“去哪儿?”

  “下山。”

  “哦。”

  她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事,却没有力气多想,又咬了一下舌头,附在他耳边轻轻道:“我还醒着,你别急。”

  眼前的人没有回话,她却觉得自己好像颠得更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恩……今天说点啥……

  日常给我家男主表个白吧hhh

  宁扶清:别指望用这个来弥补你将我雪藏二十几章的罪过。

  我:……是是是,我的错……

  推个歌:

  Winky诗 - 《风华》

  特别喜欢班长作的曲子,感觉比别家的古风味儿都要浓一些,这一首纯音听着特别舒服,潺潺流水般的感觉。

  看文的时候听歌就和看电视吃零食一样超级享受233333

  突然发现这首曲子名字和我第一章的章节名一样hhh

  第43章 清创

  再后来的情况, 沈如茵便知道得不甚分明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会儿全是白色,一会儿全是绿色, 搞得她晕头转向,索性闭上眼睛,任由宁扶清折腾。

  也不知晕睡了多久,睁开眼时, 首先见到爬满了蛛丝的房梁。

  她动了一下手指,微微侧头, 屋子里空无一人。

  安静地躺了一会儿,才看见一名妇人端着一只碗走进来。

  妇人发现她醒了,疾步走至床前俯身问道:“你醒了?”

  不等她回答, 妇人又将她扶起, 碗沿抵在她唇边,“先喝药。”

  沈如茵低头看着那有着好几个缺口的碗, 和碗里黑乎乎有些粘稠的汤药,犹豫片刻,双手接过道了声谢,仰头将药倒进嘴里。

  ——苦死了!

  妇人见她喝完,满意地拿回碗, 拍了拍布裙, 在床边坐下, 拉着沈如茵的手笑道:“姑娘生得这般好看,是从县里来的吧?”

  说着,她抚着沈如茵的手背, 羡慕道:“姑娘的夫君待你真好,想必在家中也舍不得叫你干粗活。”

  沈如茵低着头,回握住妇人那只粗糙的手,“他不是我夫君。”

  妇人一愣,“可是……”又好似想到什么,局促地笑了两声,“嗨,瞧我,真是多嘴!”

  言罢她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在被子上拍了拍,起身道:“你好好休息着,他们在蒸布呢。”

  沈如茵还想问蒸什么布,却见妇人匆匆出了门,一刻也不愿意多待的模样。

  呆怔片刻,她无奈地笑笑,掀起被子查看腿上的伤。

  左腿上原先用来包扎的布料已经取下,看伤口的模样似乎有些发炎。右腿的伤口明明不算疼,范围也很小,可那一小块面积已腐烂得十分严重,甚至看不清原本究竟伤在哪儿。

  她叹了口气,盖上被子,躺下来还未闭上眼睛,宁扶清便与一陌生男子走了进来。

  他手上拿着几块还在冒热汽的白布和一只碗,男子手上拿着一小坛酒和两把小刀。

  宁扶清手臂上多了几条新伤,脸色阴沉,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那男子跟在他身后碎碎念:“乌丛两山是边境线,原本就鲜有人往,自然会长些奇奇怪怪的草木,如今只有这个法子,殿下您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宁扶清一言不发,沉默得像块寒冰,男子看他一眼,浑身抖了抖,遂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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