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住在香榭丽大道的别墅吗?”夏洛克把小提琴放回了原位,双手插在真丝睡衣的小口袋中,他的腿很修长,这得益于他消瘦的身形,他径自坐在了圆桌后的单人沙发上,随手拿起了她放在圆桌上的曲奇小饼干。
他咬了一口,浓郁的奶香味和可可香气充满了口腔,他扬了扬手中被咬了一半的曲奇饼干,赞道:“这饼干的味道不错,替我谢谢制作饼干的人。”
少女笑得眸子弯弯犹如月牙,好看极了,她很有远见的爬上圆桌对面的单人真皮沙发,这个沙发明显是为来访者设立的,距离圆桌后的单人沙发的距离正好足够福尔摩斯先生仔细观察来访者。
“你不好奇我怎么搬到贝克街来住吗?”她主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红茶,尽管她不喝,但是英国人爱好喝红茶这一爱好真是自古都没有变化。
夏洛克拍了拍手上的饼干屑,又喝了一口红茶,冲下喉咙处的甜腻,这才开口回答少女的问话,“之前我在拉小提琴的时候看到了对面和你站在一起的邻居,应该是你的‘father’。他五官异常俊美,身姿很放松随意的站在你身边,这表示你们的关系很亲昵。可说实话你们一点儿都不相像,尽管你同样可爱美丽。他的身形很修长,衣服款式是洛可可风,衣襟处缀着**,袖口的宝石纽扣被玻璃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他应当是法国的贵族。很有趣不是吗?你是一个美国人,他却是一个法国人,你们又是父女,让我猜猜这其中的关系。”
少女安静的咬着曲奇小饼干,对他的判断之词没有反驳,亦没有赞叹,她只是在乖巧的啃着小饼干。
过了片刻,夏洛克露出一抹精明而有趣的微笑,他笑着下了最后的判词:“你们从本质上来说是一致的。”
他是你的缔造者。
血族,一个流传在怪谈中的神秘种族。
夜访吸血鬼: 爸爸去哪儿(十五…
“噢,夏洛克,你怎么穿着睡衣晃荡下来了?”哈德森太太惊讶得用双手捂住嘴,夏洛克掀了掀眼皮,无奈的努了努嘴,有点儿懒于解释。
“哈德森太太,是我要福尔摩斯先生送我下来的。”一个小脑袋从夏洛克消瘦颀长的身后探出来,她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小精灵,眨着灵动水润的碧绿色眼珠,脸上挂着甜美的笑。
“噢,可爱的孩子。”哈德森太太的心一瞬间便被这小精灵可爱的样子给融化了,但是她还是不忘责怪夏洛克的失礼,她无奈的说道:“夏洛克,下次你可以回屋换件合适的衣物再出来送客人也不迟,你这样子,华生医生回来,又不知道怎么说你了。”哈德森太太絮絮叨叨的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苏舜卿扑哧一笑,她拉住夏洛克真丝睡衣的下摆,晃了晃,以此吸引注意力,她笑着说:“哈德森太太可真是个有趣的好人。”
夏洛克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走廊中,他说:“希望你和你的同伴不要打扰这座沉睡的城市。”说话间,他扭动了门把,打开了门,他率先走了出去,把她送回仅隔着一条街的223b公寓。
打开门的是莱斯特,他灰色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下夏洛克,傲慢的视线一寸一寸的扫视着夏洛克,好像一个等候在家的父亲等来了女儿和她的男朋友,用着父亲的打量目光一寸寸的不满的审视着对方一样。
“daddy,这位是福尔摩斯先生,你可以叫他夏洛克。”少女上前拉了拉莱斯特的衣角,扬着甜甜的笑容为莱斯特介绍。
莱斯特弯下腰,一把抱起了少女,他的腿很修长,他往前走了两步,夜风拂来,拂动他金黄色的发梢,宽松的袖子浮动着,他露出优雅从容的浅笑,礼貌十足的说道:“GoodeveningMr.Holmes,MynameisLestatLioncourt.”
“GoodeveningMr.Lioncourt.”夏洛克双手插在真丝睡衣的口袋中,他比莱斯特稍微高上半个头,此刻他消瘦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他一贯不善于交际,只有面对棘手的案子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一二分感兴趣的笑容。
平日里善于交际的莱斯特一反往常的沉默,他正打算结束这一场谈话的时候,路易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
一转眼,路易穿了一件家居的黑色衬衫和黑色裤子来到了两人身后,他从莱斯特身后探出脑袋,看了一眼夏洛克,惊讶的问道:“这位先生是?”
莱斯特神色淡淡语速极快的用法语与路易交谈了起来,把前因后果同路易说了一遍,路易很惊讶莱斯特怎么突然说起了法语,不过他没多想,他被莱斯特话语中救过小克劳迪娅的内容给吸引了。
他惊讶的感叹道:“福尔摩斯先生,谢谢你曾经救了小克劳迪娅,请问要不要来我们家坐一坐?”
“曲奇饼干很好吃,谢谢你的曲奇饼干,路易先生。莱昂科特先生和小克劳迪娅,回见。”夏洛克没有回答路易的邀请,他语速极快的说着这话,他说完,朝三人点了点头,算是一种点头礼仪,便转身回了221b公寓。
夏洛克把门关上的一瞬间,莱斯特怀中的少女的视线才不舍的收回,她饶有兴趣的问道:“daddy,你觉不觉得福尔摩斯先生是个有趣的好人?”
莱斯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的问话,等路易把公寓的门关上,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后,这时候,他才慢条斯理的回答:“小克劳迪娅,对面的邻居福尔摩斯先生是个危险的人物,你以后少跟他来往,知道吗?”
“为什么?”好像每个压抑孩子兴趣的父母都会收到的一个反问一样,她忍不住反问道。
“危险,”莱斯特扯了扯嘴角,他俊美的脸上浮现了一种玩味的笑容,他伸手取过玻璃长桌上的高脚杯,高脚杯中承装着新鲜的血液,他啜了一口,灰色的眸子折射出幽深的深蓝色泽。
路易在莱斯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把头靠在莱斯特的肩膀上,语气宠溺的为她辩解道:“小克劳迪娅长大了,她有她的判断意识,你不要总是禁锢她的天性。”
“伦敦城是不属于我们的地方,我亲爱的小公主克劳迪娅,你是沉溺于伦敦的天气,不准备和我们一起回旧金山或者新奥尔良了吗?”莱斯特问道,望向她的灰色眸子有毋庸置疑的果断。
少女爬到了他的腿上,揽住他冰凉的脖颈,一把亲上他的侧脸,撒娇道:“克劳迪娅不想离开伦敦,这里有我的朋友,还有很多有趣的人,为什么我们要那么快回新奥尔良?”
……
伦敦的天气总是变幻无常,没有人会喜欢伦敦的天气,它有大半年都在处于阴雨蒙蒙之中,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此刻在低温的地下停尸场中,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在一如往昔的解剖尸体,突然,有冷风从排风口吹了进来,他抖了抖,手下解剖尸体的动作依旧有序的进行着,毫不絮乱。
又是熟悉的场景,有暗香飘入他的鼻端,他的脑子突然有点儿晕沉,手术刀撞击的金属音和砸在尸体上的闷响在他耳畔响起,有一双柔软冰凉的小手遮掩住他的视线,触碰在他温热的眼皮上,他惯性的偏了偏头,眼角掠见一丝耀眼的金黄,有发丝在他脖颈后方洒落,细微的痒麻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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