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璃,你可记得阿菀?”浅予柔弱无骨的身子缠绕在他身上,她呼气如兰,娇滴滴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她柔弱无骨的身子轻轻的磨蹭,撩拨他。
被她唤作钟璃的青年道士面色怪异,他耳根微红,片刻后才开口说道:“自是记得。”东山碧霄宫首座,一袭红裳,惊采绝艳,东山弟子眼中的梦中情人。
想当年,钟璃亦是姬菀的追求者之一。
“飞霜阁的钟璃?”宁央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传闻,钟璃在一年前携飞霜阁秘宝叛出阁内,被飞霜阁除名和追杀,没想到今日儿居然能在这北漠之中碰见他,观此情形,莫不是当上了魔门妖女浅予的面首?
宁央被自己的这想法给惊到了,他没记错的话,当年他还未曾名动天下,混出名头之时,钟璃的名头已响彻东山,是飞霜阁数一数二的后起之秀,甚至有传闻阁主很看重他,想把他培养为下一任内定的阁主,没想到啊……
“来,见见阿菀,毕竟你当年可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的。”浅予咯咯娇笑道,高耸的胸脯颤悠悠,引人瞩目,不少被缚双手的男子瞪着火热的目光黏在她身上,不肯移开半分,他们眼中闪动炽热和迷恋的光芒。
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苏舜卿一脸懵逼,这算是碰到绯闻男友吗?
可惜,识海空间中的姬菀的神魂陷入了沉睡,没法子询问,而关于穿越女叶倩夺舍姬菀时所发生的一切她又没法子得知,毕竟剧本只给她了解了穿越女再次夺舍他人后的生活,而她自己熟知姬菀的戏份也少得可怜,这没办法对得上号来啊?
即便如此,苏舜卿仍佯装一脸从容不迫。
“哦,最近身子不太好,有些人忘得差不多了。”她面无表情,淡定的述说。
宁央闻言,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苏舜卿,十年前听闻阿菀闭关冲击金丹,他怕难以追赶阿菀修为便匆匆闭关,算算时间,差不多与成功结丹出关后的阿菀错过。
不太清楚阿菀在这十年间发生的大小事,只是出关后隐约听闻不少风言风语,大多数都是贬低阿菀的,说她水性杨花,玩弄不少人感情等之类的话语。
不过,他从不肯相信这些流言蜚语,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候便连亲眼所见的都不是事实,又何必要相信他人所传的谣言。
不过……钟璃他喜欢阿菀?
听闻妖女浅予这话语似乎说……阿菀和钟璃有段感情?
宁央面色不虞的瞪向钟璃,醋坛子在心中打翻了一地,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即使这个情敌已是过去式。
钟璃神色怪异的扒拉开挂在自己身上,柔弱无骨的浅予,这一举动引来浅予不满的娇哼,她柳叶眉皱了皱,娇气的跺了跺脚,这使得不少不满意的目光都望向了当事人钟璃。
钟璃不管不顾的站出来,抬着一双早已瞎了的眼睛,望向苏舜卿所站之处,语气歉疚的说道:“对不起,阿菀。”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二十六)
魔门,百炼宫,地下水牢。
苏舜卿没想到魔门圣女不是说说而已,真是蛇蝎心肠的女子,她阖上了眸子,脑海中又浮现半月前的一幕……
“对不起,阿菀。”
“休得乱言,毁坏阿菀名声。”宁央冷着一张俊脸出言喝止。
浅予媚眼如丝的掠了一眼宁央,疑惑的问道:“又是暗恋姬菀的一个毛头小子?别说本圣女没出言提醒你,你口中的阿菀,她可不比本圣女干净,说起来她还不如本圣女呢。”说罢,她甩了甩衣袖,一把抬起钟璃的下巴,樱桃小嘴对准钟璃的薄唇,亲了下去。
黏腻啧啧有声的水声好似响彻在众人耳畔那般,起初钟璃还想抗拒,而后便沉溺于情欲之中,他一手揽住浅予纤细的蛮腰,一手探入她绣着牡丹花开富贵的抹胸中,肆无忌惮的在那柔软高耸的胸脯上揉捏了起来,喘息声和低低的娇哼让围观的众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已。
被迫围观某不雅现场的苏舜卿内心十分复杂,这算什么,示威吗?
挺别致的哦,那你很棒棒哦!
宁央耳尖微红,不好意思的别过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舜卿,被苏舜卿恼羞成怒的瞪视了一眼,瞬间便把心中的旖旎思绪全都给打消了。
“姬菀,昔年我让着你,今夕你落下云端,本圣女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浅予高耸的胸脯还在上下不停歇的耸动,她轻喘着,媚眼如丝,娇艳的面颊浮现一抹红晕,樱桃小嘴一片红肿,她推开钟璃的动作干脆利落,虽说钟璃意犹未尽,可却不敢轻举乱动半分。
浅予说罢,便露出一抹轻松惬意的娇笑,她脚丫一跺黄沙,柔弱无骨的皓腕伸出,便可见一银色铃铛悬挂于手腕和脚腕,她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与此同时,属于元婴大能的气息随着她铃声的晃动而蔓延开来。
铃声好似有摄魂夺魄的力量,在座众人修为低下的众人无不以痴迷狂热的目光凝视着浅予,而此时,宁央修长的指尖嘈嘈切切错杂弹,他的修为虽不如浅予,可于心境上却比浅予的造诣高深。
若说浅予的铃声是浓烈的爱恨情欲交织,那么宁央的曲音便是单纯的杀伐气度,一来一往之间,两人不分上下。
“给我上……”到了最后,浅予没有耐心与两人交锋,直接让她的下属使用车轮战,苏舜卿与宁央不敌,两人最后在接连十天的逃亡之中落入浅予手中。
……
苏舜卿听闻细碎的脚步声,连忙睁眼,时下她的丹田被封住,难以运行灵气,水牢阴寒浓重,她两边手腕全被玄铁锁链锁住,大半个身子都被浸泡在水中,浑身衣物都贴在身上,微弱的冷风从细小的通风口处吹来,冷得她娇躯颤了颤,不知宁央如何了。
“阿菀,”一声细微的男声从水牢外面传来,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面色苍白,俊美非凡的青年,他的眉眼之间似含忧愁,眉似远山,眸似薄雾,他一袭月白长衫,外罩厚重貂皮大氅,华贵又雍容。
他说话的速度很慢,间或伴随咳嗽声,他温言细语的让看管水牢的守卫打开牢门,再把锁住苏舜卿手腕的锁链打开。
手腕处的锁链甫一打开,她的身子便如一滩烂泥般,忍不住往下滑入冰冷的水中,是一双苍白却有劲的大手拉住她,紧接把她拦腰抱起。
姬涟的怀抱很温暖,这是苏舜卿身处姬涟怀中的第一个想法,她气息虚弱的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字一顿的说道:“哥,救救宁央,与我同行的还有玉衡剑宗的弟子,宁央。”
姬涟低眸敛目,轻飘飘的看了浑身湿透,面无血色的她一眼,轻声说道:“阿菀竟也会担心人了,还真是让为兄意外,为兄以为像阿菀如此自私自利的女人,是没有这份心思的。”说罢,他嘴角轻勾,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来,这笑容危险,嗜血。
饶是体力不支的苏舜卿听到这话语,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穿越女叶倩占据姬菀身子的时候,到底犯下了何事,竟然会让一贯妹控,疼爱姬菀的姬涟黑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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