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_kitty喵【完结+番外】(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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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泽尊者清冷的眸子一黯,他看了一眼她的膝盖处,修长的大手一伸,一青花小瓷瓶便出现在他的掌中。

  “这药乃是上好的伤药,徒儿晚间擦一擦,明日儿又可恢复原貌。”

  苏舜卿伸手接过,放入了储物袋,笑着说:“还是师尊最知疼惜徒弟。”

  “休得要明日儿让为师又见你调皮捣蛋,否则定打断你的双腿再用断续膏接你双腿。”玉泽尊者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还不快快从为师怀中起身。”

  苏舜卿发出了一声惊呼,面露娇羞之色的从玉泽尊者的怀中起身。

  “劣徒,调戏人黄花大姑娘倒是手到擒来。”玉泽尊者哼了一声,显然是知道了她在回来的路上调戏碧云天一事儿。

  苏舜卿呵呵的傻笑,望天,见玉泽尊者还在定定的看自己,这才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整天没来由的胡闹,”玉泽尊者呵斥又无奈的声音在苏舜卿身后响起,这时候苏舜卿已落荒而逃了,待回了自己的房内,一颗小心脏还在砰砰跳个不停,差点没得败露了自己的这点恶趣味。

  见到漂亮的小姑娘调戏一下,怎么了?

  又不是什么宝贝疙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回了屋后,苏舜卿裙摆一掀,脱下了亵裤,径自擦自己的伤患处,只见膝盖处一片青紫痕迹,她擦拭的时候忍不住轻轻的抽气。

  却没想到,窗户忽闯入一人,那人高冠博带,一袭天蓝衣袍,就地一滚,在起身的一瞬间满面笑容的喊道:“阿菀,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当时是,苏舜卿看了一眼自己半脱半就的白色亵裤,看了一眼自己暴露在外的雪白大腿肌肤,手中瓷瓶一个没忍住,朝着这“**贼”扔了过去。

  “登徒子,滚——”瓷瓶朝来人扔去的一瞬间,苏舜卿喝道。

  来人面颊微红,眼神四顾游移,在接住瓷瓶的一瞬间,默默的把瓷瓶放在了桌上,又默默的准备从窗户“滚”出去。

  “谁让你走了,还想走?”苏舜卿扯了床上的锦被,盖住了自己的下身,她柳眉倒竖,一脸不快的喝止。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三十八)

  “转过身去,把窗关好。”苏舜卿咬牙切齿的说道,面色狰狞。

  宁央乖乖的照做了,不一会儿后苏舜卿穿好了亵裤放下了裙摆才让他转过身来,只见他俊脸微红,青丝微乱,发冠都歪到了一侧。

  “过来,”她招了招手,宁央一脸警惕,却又不得不乖乖的走过来。

  苏舜卿利落的起身,靠近他。

  “阿菀……”宁央的眸子微亮,呼吸急促,满面潮红。

  苏舜卿白了他一眼,用冰冷的言语给他浇一桶冷水,她刺道:“整日里没事脑袋都在想些什么?”说话间,她已来到了宁央眼前,她动作轻柔的帮他扶好发冠,理好微乱的青丝。

  宁央俊朗的面色闪过一抹失望,苏舜卿好似没有看到他的失望,又径自转身回了床边坐下,她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扔在了宁央脚下。

  宁央一脸莫名的看了一眼脚底下的算盘,不知她要作何。

  “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跪算盘,一个是立马出门以后不要来找我。”她说这话的语气风淡云轻,面上无甚表情,说完这话后,甚至不顾他还在当场,便解下了外衫,只着亵衣亵裤入了被窝中。

  宁央身躯微僵,微懵,摆在他眼前的有两条路,一个是屈服,一个是重振夫纲的潇洒离去。他目光幽深的看了一眼床上呼吸起伏有序的倩影,咬了咬牙,跪了下去。

  “阿菀,为夫知错了。”宁央委委屈屈的诉苦,把自己与她分别后发生的事儿,事无巨细的娓娓道来。

  苏舜卿翻了一个身,从被窝中探出青丝微乱,面颊红扑扑的小脸,瓮声瓮气的说:“宁央,你怎么越来越不要脸了,谁给你的勇气喊‘为夫’。”

  “阿菀——”宁央这一声轻唤,仿佛九拐十八弯,内含复杂的情感。

  苏舜卿看了一眼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下一脸委屈神色的宁央,从被窝中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不悦的说道:“过来。”

  宁央嘴角弯了弯,露出颊边的梨涡,他满脸喜色的走到床前,正欲钻入被窝,苏舜卿便一脸嫌弃的说:“外裳也不脱脱,忒得没诚心,我看你不如回去跪算盘好了。”

  “不,不,不。”宁央连连推拒,他解衣裳的动作加速了些许,不一会儿便携了些许寒气入了被窝,早春的碧霄宫在日暮西山之后,微冷。

  苏舜卿一脸嫌弃的推了推他,宁央委委屈屈的说道:“阿菀脾气渐长,越发爱使坏了。”

  “是吗?”苏舜卿打了一个哈欠,奔波劳累了许久,疲倦忽地袭上,待宁央浑身像个火炉,暖好了被窝之后,她像个八爪鱼一样靠近了他,一脸满意的砸了砸嘴,嘟嚷道:“终于舒坦了。”

  “阿菀在嘟嚷些什么?”两人离得特别近,近到宁央一呼一吸间可以嗅到属于她的独特暗香,她卷翘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轻轻地扑闪,柔和的面颊宛若鸡子般清莹剔透。

  “没,你不累吗?”

  “不,不累。”

  宁央紧张得差点儿咬中了舌尖,他深呼吸的一口,看了一眼面色安详好似进入浅眠的女子,发现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紧张和面红耳赤后,便舒了一口气。

  “对了,你们玉衡剑宗来的速度挺快的。”

  “是……是啊。”

  “哦……”

  之后便一夜无话,月上中天,好似一切都陷入了沉睡。

  翌日,宁央回碧霄宫分配给他们玉衡剑宗的住处时,面临了师弟师姐的盘问。

  “哦,跟大师兄抵足而眠谈论剑道一整晚,所以才回房。”——这是面对小师弟时给出的解释。

  “哦,指导了一整晚小师弟剑术上的小毛病,没把握住时辰,晚了。”——给吃瓜路人师姐的解释。

  “行了,有完没完了……”——不耐烦的宁央。

  ……

  ……

  苏舜卿因有玉泽尊者的训斥,故此来到碧霄宫的这一段时间都非常低调的没有出门,每日里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躲在屋内研究剑法。

  如此一晃眼,半月匆匆而逝。

  眼下东山和南荒有名的道家门派都来的差不多了,于是在某一日苏舜卿便被君九语气急切的喊出门,说是她曾经的未来双修道侣百里青华和玉衡剑宗的宁央因她打起来了。

  苏舜卿闻言的时候,惊疑不定的多问了一句:“你确定是因为我?”

  君九当时是心虚的摸了摸鼻尖,目光游移了一会儿才说:“也不全是师伯,主要是逍遥门的掌门独女萧蔷在一侧挑拨离间,说师伯的坏话。”

  “哦,说些什么了,讲来听听?”苏舜卿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笔,合上了一本剑法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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