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_kitty喵【完结+番外】(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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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眼睛发直吗?

  不知道烧烤好吃还是红烧好吃……

  行至山下,遇一书生,书生高冠博带,一袭青衫,端得是风流俊彦。

  “怎么这么远了还有狐骚味?”苏舜卿暗自嘀咕。

  燕赤霞看了一眼那书生,掐算了下,批语:“命不多矣。”

  “相公公,我饿了,快点走吧,天都要黑了。”这下轮到苏舜卿拉着燕赤霞走了,燕赤霞皱了皱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没得思考完要不要上去提点一番,便被娇妻拉走了。

  闹市中,各类小摊贩的叫卖声传入耳中,来往行人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皆为商人。

  一股特殊的臭气飘入鼻端,苏舜卿两眼发光的寻着这源头而去,只见一个老妇人正缓缓的夹起豆腐放入油锅中煎炸,炸得金黄之后捞起,再撒上青葱和配料,诱人的香气便飘香赚入鼻中。

  “槐槐,你要吃那种玩意儿?”燕赤霞不敢置信的脱口问道,皱了皱眉,一脸的不赞同。

  苏舜卿不待理会他,上前要了一份臭豆腐,燕赤霞当即与她相距五米。

  “你要不要吃?”

  燕赤霞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明显的表现出拒绝的姿态。

  “看起来一定很好吃,”她哼了一声,不理会他,径自把金黄焦脆的臭豆腐放入嘴中,入口是酥脆香辣的口感,虽然闻着似难以忍受的恶臭,可吃入口中却是美味的辛辣滋味。

  一路行来,她买了许多小玩意,这些小玩意基本上都是燕赤霞作为苦力在拿,只见她手中握着一串糖葫芦,一脸的欢悦神色。

  “槐槐,你不饿吗?”燕赤霞掂了掂手中大大小小的玩意儿,问道。

  “啊?”苏舜卿摸了摸圆鼓鼓的小肚子,不解的问:“相公公你饿了?”

  两人正待去往酒楼,便得见燕赤霞神态一凝,厉声道:“画皮鬼。”话一落,他欲冲上前,好在苏舜卿眼疾手快,才没让他受骂。

  她看了一眼,只见前方一百米处,一俊彦书生与一姿态妖娆的貌美女子正亲亲热热的说着话,书生不时说些趣话,逗乐了貌美女子,女子发出咯咯的娇笑,引起了一旁路人的侧目。

  “你以为人家会相信你?”做梦吧。

  “槐槐所言甚是。”燕赤霞满腔义气歇鼓,两人便寻了一处酒楼吃饭。

  不想,又凑巧见那书生携貌美女子入了酒楼,燕赤霞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苏舜卿,苏舜卿有感,从美味佳肴中抬眸看了他一眼。

  “是那书生和画皮鬼。”他正色道。

  “哦,”苏舜卿又埋下头夹了一块红烧狮子头放入嘴中,见燕赤霞坐不住了,这才说道:“想去便去,不过言辞不要太激烈。”

  “我们是文明人。”

  燕赤霞:“……”

  燕赤霞走到那书生的桌前,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自报家门:“在下燕赤霞,师从昆仑山,此番途径此地,见你与我有缘,如此便赠你一符,此符可保你平安。”

  王生愣了愣,忙不迭接过,口头上道谢:“谢谢道长好意,在下感激不尽。”

  王生身畔妖娆貌美的女子斜睨了燕赤霞一眼,眸底闪过怨毒的神色,待燕赤霞正色看她,她又低眸敛目,做小女儿的娇羞之态。

  “这么快回来了?”苏舜卿见燕赤霞又回来,不免一问,待抬起头,便见对面原本端坐的书生和妖娆貌美的女子已凭空消失。

  燕赤霞看了一眼桌上的杯盘狼藉,无奈的抚了抚额,问:“槐槐吃饱没?”

  苏舜卿摸了摸圆滚滚的小肚子,努力瞪大一双杏眸,可怜巴巴的说:“吃太饱了,走不动了。”

  “……”

  燕赤霞有点儿想笑又无奈,他搀扶起她,叹道:“走吧,我们回家。”

  “回家?”回哪儿啊,昆仑山?

  “为夫在城里有一宅院,现今可以先暂居哪儿,先稍作休息,改日我们在启程回昆仑山。”

  如此一来,两人便先去燕赤霞城里的宅院,是一处离市集稍远的宅院,院子是二进二出制,旁边住的是一户在惠山书院读书姓朱的一家人。

  邻居朱氏一见他们搬来,便很热心的邀请他们晚上来家里做客。

  因朱氏过于好客,两人没能推迟得掉。

  夜幕降临,朱氏的相公朱尔旦还没回来,朱氏很是着急,在招待完燕赤霞两人吃完晚饭后便不停的在小院中走来走去,朱氏的公公婆婆对他们友好的笑了笑,说,朱氏比较心疼相公。

  烛火下,朱氏丑陋的面容在朦胧中显得没有初见时的可怕狰狞,苏舜卿手撑着下颔,忍不住赞道:“她可是个好妻子呀。”

  对面穿金戴银着锦服的老两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均笑着点头称赞,显然对自己的媳妇很是满意。

  夜渐深了,燕赤霞与苏舜卿正要拜别朱氏一家人的时候,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在昏暗的巷中响起,几人诧异的抬眸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昏暗的烛火下,一个面容清秀的瘦弱书生正背着一尊神像朝朱家走来。

  仔细一看那神像的庄严怒目,一身地府大红官袍,不是判官陆之道还是谁呢?

  目瞪口呆的几人一路望着朱尔旦把陆判背到家门附近,他妻子朱氏连忙上前帮忙,朱氏力大无穷,一下就帮朱尔旦把陆判搬回了院中。

  苏舜卿:“……”

  什么奇妙的剧情,这聊斋的世界,可厉害了呢。

  聊斋夜话(三)

  原来这朱尔旦在学社中与同窗饮酒打了个赌,若是深夜敢入十王殿把左郎判官背回家,大伙便请他喝酒,为了表明自己的豪情壮举,朱尔旦一口应承下,这才有了深夜众人所见的一幕。

  “相公公,这朱书生,是不是个傻子啊。”苏舜卿嘀咕道。

  燕赤霞横了她一眼,让她别乱说话。

  苏舜卿踩了他一脚,不满的嘀咕:“干嘛,回去你睡外屋。”

  燕赤霞:“……”

  朱尔旦与朱氏把陆判搬回了屋子,待出来后,燕赤霞两人已拜别了朱家。

  朱尔旦擦了擦陆判脏污的面颊,拜了拜,让妻子备了酒水祭拜,三叩首五长稽的请罪。

  “学生狂妄,望陆判勿怪,便惊扰一晚,明晚我定将陆判物归原位,陆判有空可以一同来饮酒,切莫推辞。”

  朱家与燕赤霞的宅院便只隔一个过道,打开门两家便可见,同在一条巷陌中,算是近邻。

  两人才回了屋,准备吹灭烛火歇息,苏舜卿好似听到了锁链的声响,她问:“相公公,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

  “许是年久失修,患了鼠患,明日为夫上集市去买点鼠药,顺便在宅中做下法事。”

  “哦,”苏舜卿还没宽衣解带,她顺势抬了下窗扉,便得见一个手握锁链枷锁,身穿一袭玄色官袍,五官端正,面容俊朗却黝黑的男子欲穿墙而过,他回眸,与苏舜卿四目相对间,微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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