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艺。指《诗》、《书》、《礼》、《乐》、《易》、《春秋》六部经典。
第二,诸子百家。诸子如同皇帝出行时陪同的王侯,各司其职。诸子有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阴阳家、农家、纵横家、家等。
第三,诗赋。诗和赋是两种不同的文学形式,正是因为其文艺性,所以总是放在一起说。至于六艺里面的诗指的则是诗经,所以跟诗赋并不冲突。
第四,兵书。古代人讲究文武全才,文指文章,武指武技,而武技中最为重要的一环就是兵书。一个没读过兵书的将军不一定不是好将军,但一定不会是一个睿智的将军。
第五,术数。譬如作为占筮的《周易》。属于玄而又玄的国学内容。
第六,方技。延伸到现在,主要指的就是医术。国学里的医术,当然是中医,扁鹊华佗如若有知,定会为后人开始修习此行而深感欣慰吧。
“在我们国学院里,方技同时还包含了其他的一些实用技术,有点儿像是职业技术学院。不过,如果你想在这里学习挖掘机水电焊,那可就对不起了,国学院里不开设这种课程……”
于夫子幽默的语言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介绍完毕之后,于夫子便言归正转,开始讲今天的主题课程《诗经》。
诗经之所以列为一项单独的科目,自然是有其独特的魅力的。
于夫子年纪虽然不是很老,也没有花白的胡须,但是讲起这些古文,却是引经据典,头头是道。
再加以现代语言的注释,让那些已经作古的文字重新焕发出了新的生命力。
安冉冉听得有趣之余,又对这间学校的办学者多了几分佩服。别的不说,单说这于夫子,请得就极好。
正专心听讲之时,李心爱忽然扯了一下她的衣袖。
正文 第十九章 出风头
第十九章 出风头
安冉冉诧异地转头,正正好看到坐在她们左前方的付梦迪两腮飞红,一副羞涩模样。
安冉冉疑惑地看了一眼李心爱,李心爱伸手指了指付梦迪的大腿。
却原来,付梦迪的腿上竟然爬了一只男人的手。
安冉冉惊了,这可是教室啊,这个付梦迪也太嚣张了吧?
李心爱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那只男人的手显然并不满足于停在美人儿的腿上,而是隔着薄薄的衣料,一点点地移动着。
就在那手快要钻进付梦迪衣服时,付梦迪的手终于阻止了他的入侵。
两只手在那里僵持了一会儿,终于付梦迪的手占了上风。男人的手失败而去。
安冉冉笑了下,小孩子的把戏而已。这个付梦迪刚刚才打碎了李心爱的粉底,现在她急需要有人来替她买单,而这个杨畅,如果不出意外,家庭条件应该极其不错。
所以看来,最后这笔帐是要落到这个傻小子头上了。
而替付梦迪结完帐后,他到底能不能抱得美人归?
安冉冉果断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付梦迪既然与安玉可是同一类人,那么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让用自己最得意的身体,换取更大的利益。
杨畅,端看外型已经差了点意思,再加上这猴急猴急的个性,呵呵,注定是一个被付梦迪耍着玩儿的可怜人。
顾氏的办公大楼位于京都市中心最为繁华的玄武街上,每天在大楼里出出进进的人不计其数。
在这里上班的,来这里办事的,不断涌动的人流,让这座大楼由内而外地散发着一股昂然生机。
安玉可第一次踏进这座楼的时候,心里无疑是震憾的。当时她就发誓一定要进入这里工作。
而今天,她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而来。
到了前台,报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礼貌地询问前台可否问一下人事部自己的情况,结果高傲的前台小姐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如果录用的话,人事部会电话通知的。”
安玉可碰了个软钉子,她自然知道人事部会打电话通知,可是她等不及了。
自从递过简历之后,爸爸每天都像看贬值的商品一般注视着她,似乎她已经被顾氏给抛弃了一样。
所以今天她必须知道结果。不但要知道结果,还要让这个结果达到她满意才行。
安玉可无视了前台工作人员的冷漠,保持着热情的微笑带着几分请求,软软地说到:“拜托您了!”
一个漂亮得体的小姐对自己这么恭敬,让前台这位姑娘有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在这种感觉的驱驶下,她终于施舍一般地说了句:“好吧,你先坐那边休息区等一会儿,我替你问问!”
安玉可一脸感激地再次冲着那姑娘说了声谢谢,这才走到了休息区,忐忑不安地等待了起来。
一直等到上午十点,前台那位高傲的小姑娘才终于叫了她的名字:“恭喜,请到十楼人事部办理入职手续!”
安玉可悬着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落了地。
看来顾少辰并不是完全靠不住啊。她面带笑容向前台人员说了声谢谢,之后,便迈步往电梯方向而去。
在前台看不到的地方,安玉可收起脸上的笑容,在心里面恶狠狠地将前台这位小姑娘骂了一遍又一遍:势利眼,小表砸,等姐进了公司,第一个解雇你!
正暗自想着时,身后忽然传来前台小姑娘的声音:“安小姐。”
安玉可一惊,心想:不是吧,我就是在心里骂了她几句,她竟然都能感应到?
当然不可能。所以她重新将笑容挂在脸上,转过头看向那小姑娘。
小姑娘的眼里带着一丢丢的不屑,笑意盈盈地提示到:
“那部电梯是总裁专用的!”
安玉可一愣,目光往四周看了看,在大厅显眼的位置另有两部电梯。可惜刚才她站在前台时竟然没有注意到,平白闹了这么一出笑话。还被前台给看到了。
这也让安玉可更加坚定了等自己在顾氏站稳脚跟,就立刻将前台小姑娘解雇的想法。
于夫子的课讲得极好,诗经里面那些简单却又充满了智慧的语言经过他的诠释,在几千年后的这个课堂上再次焕发出勃勃的生机。
然而安冉冉却并没有用心地去听他讲,自从相信自己重生之后,她的大脑便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她要好好地计划计划,上一世走错的路,这一世绝对不能再错。
就在安冉冉陷入沉思的时候,课堂上的气氛忽然变了。
原来于夫子已经将上一节课的内容回忆复习完毕,马上就要讲新课了。
于夫子有个习惯,在开始讲新文之前,总会挑个学生站起来,先将文章的意思做一个猜测,然后他会根据这些猜测展开接下来的话题。
今天他要讲的是:“焉得谖草?言树之背。愿言思伯,使我心痗。”
他的声音刚落下,教室里便一片安静,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悄悄地低下了头,没有人敢与夫子的目光对视。
正当夫子暗暗摇头之时,一位女同学忽然站了起来。
于夫子的目光一亮,微微颌首:“这位同学,说说你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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