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可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是平常在言语上面,那是能装得多正经就有多正经的。
此时被人这么形容,不自觉地满脸通红着争辩:“你不要胡说,我不是那种能让你随意糟蹋的人。而且而且……你怎么就能肯定自己没认错人呢!”
“认错?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来来,大家快来看,她的小腿上有个像牙印子一样的伤,在片子里,这个伤可不止被一个男人啃过。如果这还不能证明你就是那个女人的话,那么你敢不敢去卫生间。我记得清楚,你那个地方还有一个黑痣。不信的话,我们这去卫生间看看啊~”
粗鄙的女人说着,就要拉她往卫生间去。
安玉可怎么可能会去,而且别人不知,她自己却最清楚不过了,片子里的女人就是她啊。
而且她的某处确实是有一个黑痣,这种明知道一证就死的事情,她自然要宁死不从啊。
当然了,她的这种态度也从另一个方面验证了那个女人的话。
之前还觉得那女人说话太过粗鄙,心中对安玉可微有同情的一些客人,到了这时,也对她鄙视了起来!
一个敢于拍那种片子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跟她们站在一起,出席同一台晚会呢。对不对?
安玉可这个时候,只想让地上裂出条缝来,好让她赶紧藏进去。可惜这个想法实现的难度着实大了些。
安玉可想走走不了,想躲躲不开,想分辨又没有任何的力度。
只能被那女人拉着,像个展览品一样,展示给周围众人。
随着时间的延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刚刚的记者也围过了两个。
看到中间的是安玉可,这两位立刻挤了进来:“安玉可小姐,请问你为什么不在服装大赛上承认安冉冉是你妹妹呢?还有,安冉冉小姐的失踪是不是你的安排呢?如果不是,你怎么解释,自己对于亲妹妹的失踪毫不关心,而且还有心思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出席这种活动呢?另外,顾少辰又是因为什么失踪的呢?是因为安冉冉的原因,还是与你们的新产品有关系?”
记者似乎是怕问题问不完,又被人给赶出去,所以连珠炮般地一口气全问了出来。
安玉可只觉得头都是疼的,记者的话让她很意外。
安冉冉失踪她是知道的,可是顾少辰是什么意思?那个混蛋会失踪?呵呵,他不会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的吧!
安玉可皱起眉头,想要认真的思考一下,可是周围乱糟糟的,记者还有客人们一个个冲着她滃滃地说着话,吵得她脑子里乱成了一团麻,根本就静不下心来思考。
记者们围过来的越来越多。安玉可想向顾长生求救,可是顾长生却一直在和客户们说话,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她的处境一般。
安玉可有些绝望。她又转向另一边,那里全是想看她笑话的人。
“安小姐,顾少辰曾经是你的男朋友,他是不是就在你家里啊~”
“没有!”安玉可大叫了起来,“我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拍的那个片子,难道不是为了给他还债吗?”
安玉可彻底要疯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回答,这些记者怎么就联想出了这么多东西?
而且,这个一直拉着她的女人不累吗?
安玉可忍无可忍了!
她大力的一甩手,把那女人甩了出去。然后,一转身子往外跑去。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背叛
第三百二十七章 不背叛
“喂,你跑什么啊?到底是心虚了吧!依我看就是报纸上说的那样,顾少辰喜欢安冉冉,所以她就对冉冉下手了,后来顾少辰为了安冉冉同她发生了争执,她干脆把顾少辰杀了!”
“可是她为什么拍那种片子啊?”
“为了帮顾少辰啊,以为自己的苦肉计能感天动地呢,结果顾少辰根本无所谓。所以她才起了杀心!”
“似乎有点道理啊!”
“什么叫有点道理?事实应该就是这样!”
就在大家为了安玉可的事情努力地发挥着自己的想像力时,张想已经赶回了报社他的那一间办公室里。
这一次能不能让这个连载的话题再起爆点,就看他对于文字的把握能力了。
张想一边想着一边铺开了稿子,拿起笔,在题头的部分写下了四个大字:姐妹?兄弟?
在正文部分,这一次他可是一点儿也没留余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安冉冉与安玉可的关系,写了个通透,包括两个女孩与顾少辰的恩怨纠结。
而下一自然段,他则是笔锋一转开始写顾少辰与顾长生的事情。并且将顾长生是顾明厉私生子的事情也在这里爆了出来。
张想知道,当这篇文章发出去之后,大家立刻就会把注意力关注到豪门私生子上面来。
为了满足大家在这方面的窥探欲,他特意在这一段多写了一些,至于顾长生被送出国外的留学经历,他也写得事无巨细。
其中特意提及了顾长生在国外的一切费有和都是由顾明厉出资的。什么勤工俭学等等全是谎言。
后来,安玉可与顾少辰订婚,又退婚。
以及顾少辰在安冉冉拿到冠军后献上的鲜花,还有安玉可在安冉冉离开之后拉着顾少辰的手去宾馆的事情。
这些东西一桩桩一件件地勾连起来,故事的大概轮廓也就出来了。
不就是三角恋里加上了豪门私生子恩怨。而安玉可的形象在这个故事里则被进一步的丑化。
一个先是喜欢弟弟,不惜跟自己姐妹闹翻的女人,在顾家落败,顾少辰失了身份地位之后,一转身投入到了私生子的怀抱里。
一方面同私生子周旋,想要得到新顾集团的一切,另一方面又与旧爱纠缠不清。甚至为了帮助旧爱,不惜使出苦肉计去拍那种会被人唾骂的片子。
这一切的一切随关张想的笔尖,流了出来。
至于会产生出什么样的影响,暂时还不清楚。
而张想笔下的女主角安玉可,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在晚会上受到的委屈让她恨得牙痒难忍。到家后,她直接把脚上的鞋子踢掉,然后大踏步地冲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
推门进去之后,连看也不看,拿起靠在墙角的鞭子,没头没脸就抽向了屋子中间绑在椅子上的一个男人。
男人被她突然的抽打惊得失声尖叫了起来:“安玉可,你又发什么疯?”
“我就是发疯了!我TM的就是发疯了。我为什么要发疯,你不知道吗?你不知道吗?”她每说一声就大力地抽打一下。
直抽得那个男人跟嗷嗷叫着求饶之,她自己也觉得力乏了的时候,才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拖了一张椅子坐到那人对面:“今天过得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那男人满脸是血地看着她:“你真是个疯子。”
安玉可笑:“对,我是疯子。我不但是疯子,我还是你孩子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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