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中含着淡淡地委屈。
李瑜心中立刻多了一股别样的心虚。
刚才是心虚做坏事,现在是心虚自己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打着约会的幌子,做这种现在看来根本无关紧要地事。
她到底在干什么呀。
由心虚而产生的愧疚,让她想坦白一切。
“你放开我。”她没气势地要求。
何洲不跟她多闹,依言松开了手。
李瑜转身投进他的怀里,埋低了头,样子没精打采的。
何洲哎呀一声,顿时感觉到她的不对劲,“怎么了?”
他伸手摸她的头。
“我有秘密想对你说。”李瑜脸捂在他怀里,语气闷闷地道。
何洲明白过来:“你刚才就是因为这个才不高兴的?”
李瑜点点头。
何洲的手指滑到她软软地耳朵上,轻揉了两下,像是在安慰:“你要是没做好准备,就别说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做好准备?”李瑜简直要被他的善解人意给暖成一滩水。
何洲继续揉她的耳朵:“就是没做好准备才会纠结那么久啊。”
李瑜不反驳,在他怀里蹭了两下才出来。
她心里决定,准备寻个适合地时候再告诉他重生的事。
何洲则一脸意犹未尽,拉着她的手不松,还想着再抱一抱。
李瑜被他的眼神暗示了几次,终于也想起来自己是个热恋中的人。
走着走着,路过一片僻静处。
“那次,我们没成功…”何洲突然停下来,提起一件事,说起时脸上还浮现出可疑的红晕。
李瑜被他含情地一看,先是跟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脸红,等到品出那话中的意思,脸上的红晕就都有迹可循了。
是,是那个世界里,她为了让何洲明白自己的心意,主动吻了他的那次。
不过没成功。
何洲满眼期待地盯着她看。
“要……吻就吻吧。”李瑜说话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说完这一句,她逃命似的侧过了头,不敢看何洲的表情。
何洲好半会没说话,等到他说话时,声音已贴到了她的近处,温热地呼吸直洒在她脸庞上。
“我来…?”他呼吸不匀地问。
李瑜还是侧着脸,点头。
何洲得到了应允,手指先爬上她的脖颈,到了下巴。
有力的手指将她一点点掰正过来。
一个青涩地吻,蜻蜓点水般的落在她唇上。
李瑜微微后缩,捏紧了他的袖子。
何洲的手往后移,轻轻按住她的后脑勺。
然后开始在她唇上生涩地辗转,流连。
一开始的吻并不顺利。每当李瑜感到何洲要更进一步时,两人的牙齿就碰到了一块。
李瑜这时会悄悄地反吻回去。
在唇齿还未完全分开的时候,她会往前靠一点,将唇重新印在他的上面。
一回两回,两个人中有一个恰逢另一个松开了防备,疏漏的那个,毫无意外地被进攻到了里面。
这下气息交融的更彻底了。
何洲笨拙地捕捉着她的唇舌,也需一回两回,才变得熟练起来,能更从容地舔舐到细致处的牙尖,上鄂。
李瑜因为是被吻,所以学的比何洲慢,总处于下风,所幸何洲在急促用力地吻了两三次后,就放慢了脚步,大部分时间都要等着她回吻过来,才会卖力地吻她,其余时候都在追逐,像嬉戏一般调节情致。
她得到了满足,自然就不计较谁处于下风了,只晓得尽情享受亲吻带来的无尽愉悦。
两个人亲到后面,李瑜嫌头仰的太累,两手就圈住他的脖子,拉他低下头来。
何洲低头,抱紧了她的腰,往上提,迫地她不得不踮起脚来。
李瑜踮的累,很快就想结束了。
何洲不干。深深浅浅地吻她,一会到唇里,重吮几口,一会停在唇间,淡淡地咬着,十足地想引出她的兴致。
就这样,时间又被拖了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背着表弟在干什么!
为啥不带人家玩?
☆、死宅班级
两人吃的是晚饭,又在外面磨蹭了许久,等到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何洲占着夜色的好处,一路上黏糊地抱着她,李瑜也黏糊地想和他亲近,但怕自己冷静不下来,就少了些动作。
何洲不管那么多,从开始就展露出了自己的喜好,极喜欢摸她的耳朵。
准确地说,是喜欢耳朵与耳下的那一片肌肤,那里摸起来温温的,触感柔软,又比旁处多了一些脆弱。
就像玉玉的软腹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李瑜也像玉玉。她喜欢这样的抚摸,和玉玉一样,她会解开防备,将不让旁人触碰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
我好喜欢你。
“我好喜欢…”
李瑜嘴里呢喃着这句话,没说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推了一下。
“上课了上课了。”乔珊在旁边喊。
她被惊醒,困意骤然消退。
乔珊好奇她说了一半的梦话,低声问:“你刚才说,好喜欢什么?”
李瑜脸色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找了个蹩脚地理由:“好喜欢……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乔珊啧啧两声,满脸不信,还坏笑着对她说:“我懂的。”
李瑜扭过头不理她,疲倦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说实话,她有些困扰。
因为最近想何洲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可控制。
她似乎变成了一个只想恋爱的傻子。
这样的变化对一个喜欢冷静,希望什么都可控的人来说,是很糟糕的。
李瑜因这件事愁了一阵子,愁的过程中免不了受恋爱脑的影响,忍不住地就想去找何洲。
于是何洲成了她宣泄地出口。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一见面,何洲就被他的阿瑜一把搂住,不但不肯放开,用的力气还很大,一副要勒断他的腰的架势。
李瑜不松手,故意不回话。
她这些天烦透了自己那副没脑子的花痴样子,现在一见到让她变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就只想着要释放自己的不满。
“小心给别人看见。”何洲微微脸红,扒拉着她的手,却没怎么用力,对她的提醒也没什么力度,说话的语气反倒像是在纵容她胡闹。
李瑜刚才就瞧好了周围没人,才乘此做了亲密地动作。
所以她没听他的,还反其行之的逗弄他,手停在他腰线的地方,隔着衣衫胡乱地摸。
这时候是九月末,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
晚上出来,两个人都加了外套,里面是短袖的T恤,薄薄地一层,挡不了多少风,也挡不了手指的触感。
阿瑜的手太笨了。
何洲只感受到她下手没个轻重,不像撩拨,反倒像在给他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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