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夫人总打架_不信邪【完结】(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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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朕不就问你一句。”怀帝失笑,“下去吧。”

  小安子心中的大石头落地,顿时松了一口气,跑出去的时候,看着外头的日光才感觉自己是劫后重生了一般。

  就问一句?

  怎么可能!

  小安子叹了一口气,帝王身边人可不好做啊。

  弄不好就是庆阳郡主刻意在他身边安插眼线了。

  小安子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寝宫,拿起纸笔,刷刷的写了两句话。

  ……

  此刻京城偏角的一处小院落里,苏靳一身雪白的披风,站在一棵金黄色的银杏树下。

  “少爷,这是宫里来的消息。”

  有人将纸条呈上来,又悄然的隐蔽到暗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苏靳打开看了一眼。

  “陛下疑心我是庆阳郡主的眼线,郡主在少管狱很是自在。”

  苏靳看到前一句没什么表情,看到后一句倒是笑了一声。

  “庆阳的眼线?”他冷漠的将纸揉成一团,“她才没有那力气来布置眼线。”

  “啊,我说,我说,别放了,别咬了。”

  里头响起男人抑制不住的痛苦呼喊声,隐约还有‘嘶嘶’的响声。

  小院的门被打开。

  “大人,他已经全都招了。”

  “恩。”苏靳紧了紧自己身上雪白的披风,迈脚踏进了那个血腥味及其浓重的小院子。

  这一进去就直到晚上才走出来。

  小黑小白已经站在门外等了多时了。

  看见她们两个,苏靳斯条慢理的脱下外披风,雪白的披风底沾着层层血迹,像是一团墨汁滴在了雪球上,不断的晚上扩散攀爬。

  “靳公子,不知你找我们有何事?”栗小黑对苏靳相当尊重。

  栗小白则是不敢抬头,唇抿的紧紧的。

  “去准备郡主的被褥,衣服,送到少管狱来。”苏靳换上一件玄色的披风,披风之前就已经被香熏过,一下子就盖住了他身上极淡的血腥味。“将郡主进少管狱的消息递给父亲。”

  小黑小白惊讶的对视了一眼,这消息她们都瞒着,怕栗行风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苏靳这是什么意思?

  “大人,先去沐浴吗?”旁边浑身都裹在黑色衣袍里的侍卫问道。

  “不了,直接回去吧。”

  等他到了少管狱的时候,大门口果然蹲着一团小小的身影。

  她一点点戳着地上的小蚂蚁,听见马儿的声音抬头,立刻就皱起了眉头。

  “你好慢啊!”

  她都等了很久了,本来她倒是想自己先吃的。

  但是大饭堂那儿就没她的饭,苏靳的人说,苏靳没回来,她不能先吃。

  简直岂有此理!

  “我要吃糖醋排骨,香煎鱼,枣泥包糯米。”栗夏扑上去,一点形象都没有的挂在苏靳的身上,“我饿了!”

  她肚子还十分争气的叫了一声。

  苏靳其实有些吃不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只是对上小丫头漂亮有神的眼睛,像一只准备偷腥的猫儿一样可爱。

  “那些都没有。”

  苏靳捏了捏她的脸,栗夏觉得这动作温柔的让她发毛,往后退了一步。

  “今天吃药膳!”

  苏靳见她退后了几步,神情淡了下来。

  “啊!”栗夏抱头,“我不要吃药膳。”

  她小时候身体没养好,平常因为锻炼不怎么生病,但是一身病体虚这底子就出来了,所以时不时的就要吃一顿药膳。

  “不吃不吃!”她不管不顾的抱住苏靳,因为身高原因,暂时就只能抱住他的腰身。

  小丫头软乎乎的身子在他身上胡乱的蹭着,苏靳额上的青筋跳了出来。

  伸手去推她,她又用双脚缠上来。

  他耳尖泛上一层浅浅的红,眼底水雾一片,破开凡尘一般。

  “不吃药膳,你不答应,我就不下来。”

  总算和他也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小办法还是琢磨了一些出来的。

  一个‘缠’字就对了。

  苏靳没办法,到底还是松了口,“吃完药膳,给你吃一碗酒酿丸子。”

  栗夏浑身一僵,心口一烫。

  “真的?”

  抱着被子衣服匆匆赶过来的小黑小白听见这话。

  头疼的捂住自己的脑袋。

  “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酒是个好东西啊嘿嘿嘿!

  第49章 老娘今年二十五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小黑和小白默默的把衣服放到栗夏的床铺上, 然后又默默的退出来。

  “郡主,府上还有事, 我们就先回去了。”栗小白连从不离手的本子都收了起来。

  “去吧去吧。”

  这地方哪能留人,栗夏本来也没想着要让她们留下来,很大方的就挥手让她们两个离开了。

  栗小黑栗小白心底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同时隐晦的传递了一个‘同情苏靳’的神情。

  只是苏靳低头吃饭, 根本没有注意到。

  栗夏还真的就一声不吭的把那些药膳给全都吃完了,她抹了抹自己的嘴巴, 眼神亮亮的盯着苏靳,就像一只讨食吃的小奶狗。

  酒酿丸子泛着醉人的香气,栗夏还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特别馋酒喝, 现在换了个身体, 虽说酒量不怎么好,但是这种酒酿丸子又香又甜, 吃两颗也没什么事儿。

  如果栗小黑栗小白此刻还在这里的话,就会点着她的额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臆想。

  不管是不是纯的酒,栗夏完全就是那种不能喝的体质。

  一沾就上头。

  据说这点是随了栗行风大将军,当年他还不是大将军的时候, 韶华公主就是用一小碗酒酿丸子成功将他放到, 夺走了当时还十分羞涩的栗将军的贞操。

  她呼溜呼溜的喝着, 时不时的还咂咂嘴巴,眯着眼睛像是一只吃饱靥足的小猫儿。

  苏靳看了一会儿,却发现她眼睛慢慢的红了。

  不是那种浅红, 是一看就不正常的透红。

  “夏夏?”他皱眉问了一句。

  “恩?”栗夏猛地弹起来,拍了一下桌子,“不要叫我夏夏,叫我女王大人!”

  苏靳扯了扯嘴角。

  两人对视了足足一分钟,他轻笑了一声,用手揉着自己的眉心,又好笑又困倦。

  “义父都比你能喝。”他伸手,认命的说:“过来,我抱你去睡觉。”这是栗夏清醒的时候,绝对不会有的福利。

  苏靳还记得,那一日,栗行风喝多了,也不算喝多,就是一小杯而已,红着脸,奔出屋子直达营地,把还在睡梦之中的士兵们一个个的叫起来。

  挥舞着剑挣扎着爬上马背,大声喊:“孩儿们,操练起来!”

  吓得营地的一群大老爷们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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