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是你。”一个粗陋衣服的妇人突然上前抓住周旸的手腕,周旸吓了一跳。
“周郎,我是秀梅啊,你忘记了吗?”石秀梅哭的梨花带泪的,她虽然性子泼辣,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的一朵村花,嫁给刘老头做了好一阵子富太太,保养还算得当,四十岁的年纪还称得上半老徐娘。有几分姿色。
周旸仔细看了看她的眉眼,隐约有些熟悉,但是他这时候被一个妇道人家扯住,实在是不好看,因此他扯着她到小巷处。
石秀梅年轻的时候也是村里一朵靓丽的村花,姐们爱俏本是自古以来的有的,这石秀梅与纨绔子弟立马看对眼了,周旸诱的石秀梅失了身子,还许诺回去就跟他爹妈说,隔天便上门提亲。
石秀梅自是心中一番甜蜜,没想到这周旸一去不复返,周旸本是存着玩弄良家妇女的心思,不是个好东西,他跟石秀梅的家世天差地别的,要是他回去跟他爹说要娶个村姑还不得打断他的腿。
石秀梅等了好几日不见周旸回来,心下隐隐猜到了,顿时一阵气恼,几个月后她月信也不来了,在家中干活的时候晕倒。家里人给她找了大夫,哪知道原来是珠胎暗结。
她爹拿着棍子要打死她这个不要脸的,被她娘拦下来逃过一劫,可是这未出阁的姑娘家有了身孕可是天大的丑闻。
幸好她灵机一动,使了计勾上刘老头,春宵一度,也就把这个孩子瞒天过海当做了刘老头的孩子。把原配挤下去,自己做了正室,虽然也博了个富太太当但是刘老头长相丑陋,矮小,那物件生的又小。
石秀梅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如何按捺的下,看见周旸这个冤家可不就喜极而泣。
“你这个冤家,明明说好要上门提亲,还真是害苦秀梅了。”石秀梅娇嗔的又是哭闹又是抱怨。
周旸心里不耐烦哄她只是用其他借口搪塞过去。
“我还给你生了一个孩儿,这么多年你也没有来看顾我们母子,我只好苟且他人。”石秀梅由哭转笑:“现在好了,我们一同回去看看。”
“你疯了,你是有家室的,我去你家我不是疯了?”周旸觉得这妇人实在是拎不起。
“我那不中用的汉子现在半瘫,哪里有那闲工夫管我。”石秀梅暗送秋波,说的那是一个娇媚暧昧的,手不断在周旸敏感地带摸,摸得叫周旸心里火起。
被她撩拨的心痒,周旸一听她这样说就跟石秀梅约定好晚上来。
“你这次不会不辞而别了?”石秀梅焦急抓住他,周旸自有是一番哄劝,石秀梅才半信半疑。
躺在一边的刘老头只是不能轻易挪动和说话,他的头脑还很清醒,眼睛斜看着石秀梅在梳妆台前涂脂抹粉的甚为奇怪。
另一头趁着家家闭门的晚上,周旸悄悄摸上门来。
石秀梅拿了周旸给她的一些零碎零钱买了些瓜果礼品,摆好酒菜,对着铜镜贴花黄,妥帖了听见敲门声立马出去开门。
两人手挽手,走进房间里。
“淫妇……”刘老头这会儿哪还不清楚状况,他气的青筋暴跳,想要骂出口,可惜哆嗦一下,根本喊不出口,只能像是哑巴一般吭哧吭哧的啊啊叫。
“不用理会他,我们来吃酒。”石秀梅给周旸倒酒布菜,小意温柔的很,两人本来坐的就很近,喝的酒酣情热,更是要两人叠作一人的亲热。石秀梅以口给周旸喂酒。
刘老头看着浑浊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想到待会儿的情事,石秀梅害羞道:“这老头子不如搬到柴房里。”
早在风月里浸淫良久的周旸淫笑道:“哎,秀梅,你这就不懂了,这旁观者有时候还能助兴,丢开多浪费。”
一阵巫山云雨过去,刘老头目睹全部过程,听见石秀梅和奸夫淫妇淫荡的声音,紧紧咬牙,脸色狰狞青白,皱缩的核桃干一样的青筋暴跳的脸庞显得跟恶鬼似的,他极力想要使上力气,恩了好几声,不想失禁了。
“怎么这么臭?”两人一番云雨心情正好,不想周旸闻到屋里一股浓重的臭味。石秀梅心里极度气恨,这老头子实在是扫兴。
“周郎,你跟我一块把他仍经柴房里,不要扰了我们的性质。”石秀梅娇媚说道,两人自是把刘老头仍进柴房里。
石秀梅跟周旸打的火热,连自己家儿子也来不及像之前妥帖照顾,更何况刘老头,任他拉了一裤子也不再帮他换,反而整天脱脂磨粉,想着和周旸取笑玩乐。
周旸好几次看了石秀梅的儿子,枯瘦如柴,长得异样恐怖,一点也不像他,他也就把石秀梅说的咱两的孩子当放屁,一个婊子指不定还跟过谁,诬赖在他头上,他可不愿意替人家养孩子。
也就在石秀梅说两人儿子的时候,他嘴上没有否定,实际心里厌烦透了,要不是看石秀梅长得有几分姿色,在床榻间颇有几分风情,他才懒得搭理她,跟石秀梅没羞没躁几日,他也有些厌烦了,随意寻了个借口回家之后就再没有去石秀梅家了。
石秀梅之前还能依靠周旸过活,他走了之后更是日子艰难的紧。被她扔进柴房的刘老头,要不是她去做饭,看他脸色发青,就要魂归西里的模样,浑身脏臭的紧,随意给他搭了一个稻草窝。
柳清菡自石秀梅上门,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还有一个姥姥的亲人,她想了想,驾了家里的牛车去了一趟杏花村。
问了村里人,跨进破旧的院子,房屋就跟危楼似的随时都可能砸下来的危险。这院子里的一切破败不堪,墙壁龟裂。
她慢慢走近房间里,看到破旧的木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面黄肌瘦的,当那老人听见脚步声,微微移眼看去,干枯的枯涩的眼睛瞬间有神起来。
“香香,你回来了。”老人老泪纵横,伸出枯枝一般的手,在光熙下,柳清菡就跟是透明的似的,看的老人一眼不眨的就怕‘女儿’离开。
柳清菡迟疑片刻,别手放上去,她白皙的手衬得老人枯枝一般的手更加蜡黄甚至黝黑,好像一折就短了。
“香香,娘,好想,好想你。”老人抽噎一下。柳清菡没有说话,她嘴里的香香应该是这个身体的娘亲:“娘,不该……不该让你嫁给那个畜生。娘悔呀,娘悔呀!”
空旷破旧的屋子,老人凄厉的声音显得那么阴森可怖,柳清菡却没有安安静静的,眼眸没有惧怕,她就那样看着老人,直到老人断气。
给她风光大葬了。
柳清菡即使不是她的孙女也体会到老人的悲恸,这个老实的没有学问的农妇不过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过的富足,却没想到看错了人,入了狼窝,毁了一生。
其实她很不喜欢像是刘二姐和她娘这类型懦弱无能的女人,甚至隐隐有点看不起,就像是她看不起她现代的母亲,为了一个花心的不顾家的渣男要死要活的。
记得有一次,她爸要跟她妈离婚,她妈爬上九楼的窗台,威胁她爸要是离婚她就跳楼,有人报警,有人看热闹,有热心的人循循善诱,自始自终柳清菡就跟个没心的冷眼看着她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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