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素凌听到司马骁翊吐出这样的话语,眼眸瞪的老大,就跟不可置信一般。面容更是惶恐不安,两排的牙齿更是不停的打颤的,哭的声嘶力竭的只是求道:“将军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可惜司马骁翊看到马素凌被绑在床上,盖上加了料的被子,轻轻嗤了一声,对一旁的官差说道:“记得喂她吃饭,不要让她死了,还有啊,衣服也不用穿了,一床天丝蚕被够她享受了。”
马素凌自然知道被子里肯定藏了水蛭,慌张的掰着牢房的栏杆,可惜她很快被扯过去,牢牢被一床的天蚕丝被盖上,然后结结实实被拇指粗的绳子绑住,马素凌吓得哇哇大哭。下身更是出了尿意,一阵腥臭。
只听见那官差嗅了嗅鼻子说道:“什么味啊?太冲鼻子了!”
那人拔了马素凌的衣服,看见潺潺流下来的水声,呵呵一笑道:“哟,千金大小姐,这是要出恭啊?不过小的们怕你着凉了,您还是在床上待着吧,尽管拉撒的。”话是这么说,这是他面上全是嫌恶之色,哈哈大笑朝着外头走去。
司马骁翊走出阴冷的牢房,望着蓝蓝的天空,顿时一阵怅然若失的,心间的空空落落就跟会漏风似的,司马骁翊苦笑一阵,清菡这一回让你不痛快的人,为夫尽是给你收拾个彻底,你这样就不生气了吧。不要再赌气了可好?他心里这么想,嘴上轻轻呢喃一句,清菡,最终是化成了微风里轻声细语,微不可闻。
马儒这些日子都不敢出门,就连上朝都是避着点人,实在是马素凌给他丢的人,居然没有将军大人的吩咐就跟鸠占鹊巢的住进人家宅院里头。
最后被缉拿到牢狱里,马儒一点想要把马素凌解救出来的心思都没有,只恨不得自己听信了马素凌的鬼话,什么叫很快就会被将军大人纳为妾侍,对于各个官员过来慰问他家是不是连个宅院都住不起的,马儒心恨不得了。
又是赔礼道歉的,给齐亲王府送了好几回的礼,可惜全被人一股脑的打回来,狼狈的不得了,马儒仕途不顺,只能拿牢狱里头的不争气的女儿出气,不过到底是父女,他也就是让狱卒克扣马素凌的伙食罢了,最多也就这样,却是不知道马素凌本来平常就是失血过多的,再这么克扣伙食的,更是去了大半条命。
司马骁翊下来朝,就看见荣宁国府老夫人过来了,她看上去气急的不得了,司马骁翊还以为她又是说凉国公府的事情,脸上早就不耐烦了。
“翊儿,冬至汤圆哭成泪人儿似的,你这不管不顾的,是要他们的命啊!”荣宁国府老夫人说道这里也是心疼的不得了,被人搀扶,拄着拐杖说道:“你还不去哄哄他们,我的小心肝儿,看他们哭成那样,我心也揪痛的不得了。”
“哭累了自然就睡了。”司马骁翊面无表情说道,俊脸就跟岩石冰块雕成的,神情冷酷淡漠,就跟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荣宁国府老夫人听得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拿着拐杖就想要打醒这冷酷无情的爹,这一回司马骁翊没有站着让荣宁国府老夫人打,他眼疾手快的抓住,看着老夫人一眼说道:“他们若不是清菡生的,这么吵吵嚷嚷的,我早就丢进河里了。”
司马骁翊说完转身就走了。
荣宁国府老夫人呆愣在原地,等她回想起司马骁翊说过的话,还有他健硕冷酷的背影,似乎看见以前那个冷漠无情的司马骁翊,像是什么东西都不在意,是柳清菡把他变得有了人气,也变得常常带笑,可是这一切陡然都被毁了,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哀伤还是生气愤怒的。
荣宁国府老夫人哀叹了一声,她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自以为是为了他好,却枉顾他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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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极品走起!
第二卷 六十九章虐渣一
荣宁国公府老夫人站在原地发呆了半响,长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进屋哄着还在啼哭的冬至和汤圆,冬至和汤圆两个精雕细琢的小人儿哭的泪眼汪汪的,好几次小胸脯不断起伏,几乎要喘不上气,看的荣宁国公老夫人焦急又担心的,忙遣了小厮奴婢去请大夫来看。
大夫来看了到是说两位小主子身体养的不错,心道哭都是这么中气十足的很,没有什么毛病的,连药都不需要开的,又对老夫人说,是药三分毒的,小孩子更要斟酌用药了。
这下子荣宁国公老夫人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又是让人做了精致的香甜的糕点又是拿来些小孩子的玩物,哄了又哄的。可惜冬至汤圆丝毫不领情,嘴里哭着直喊娘,任是荣宁国公老夫人百般诱哄的,两个小人依旧是咧着嘴大哭。她忙的手忙脚乱的。
最后还是两个小家伙哭的太久了,嗓子都哭哑了,也就睡过去,荣宁国公府老夫人在他们睡过去,这一回是实实在在的舒了一口气,原先时候,她在柳清菡身边看到这两个金童玉女似的曾外孙曾外孙女的,两个小家伙那叫一个乖巧可爱的紧,小脸蛋白嫩嫩的,黑眸乌黑溜溜的,她是疼进了心里,喜欢的不得了。
没想到离开了娘,两个小家伙变得这么缠人,荣宁国公老夫人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脑袋疼的厉害。她现在更是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错误,要是真把这两个小家伙抱到陈明雪膝下只怕,要把府里搅得天翻地覆的。
当然了荣宁国公老夫人是跟凉国公府老夫人生了点嫌隙,自然也就看不大上陈明雪,但是京都中还有大把的闺秀,这时候,翊儿对柳清菡念念不忘的,可人都是忘性大的,兴许过段日子他自己也就会想通了。
荣宁国公府老夫人心里是这么想的。哄了一天的人,身体疲乏,也不在齐亲王府多待,很快坐马车离开。
等她到了府上的时候,一个跑腿的小厮过来告诉她凉国公府老夫人刚来递上拜帖。
荣宁国公老夫人眉头一皱,摆摆手说道:“不见。”
她话刚说完,那小厮有点尴尬说道:“可是凉国公府老夫人已经在大堂等着您了。”
“你们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没有我的吩咐,怎么可以放她们进来。”荣宁国公老夫人大怒,敲了敲拐杖。
那小厮苦着一张脸,嗫嗫道:“这,这就是您的吩咐。”
荣宁国府老夫人气的狠狠瞪了那小厮一眼:“你这混人,我何时说过这话。”小厮刚刚争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听荣宁国府老夫人疾言厉色的,忙双膝跪地哎求老夫人赎罪的。
还是一旁搀扶她的大房的孟夫人出来帮这个小厮说话,轻声细语道:“娘,您忘了不成,以前您确实是说过这样的吩咐的。”
荣宁国府老夫人还是比较听得见大房孟夫人的话的,想了想果然想起自己曾经跟凉国公府老夫人的交好,确实是有一回,凉国公府老夫人在外头等了很久,荣宁国府老夫人那时候又是心疼又是责备门口的小厮,让他们睁大狗眼好好识别一下贵人,自以后也就没有人敢阻拦凉国公府老夫人上门。
荣宁国府老夫人没有再说什么,去了大堂,徒留原地的小厮偷偷抹了一把冷汗的,幸好大房的孟夫人帮他说了一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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