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过分美丽[穿书]_骑鲸南去【完结】(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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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昏昏然时,喀锵一声,门被缓缓推了开来。

  徐行之自知逃不掉,反倒有心思开起玩笑来:“终于来了?”

  那女子却不说话,与刚才的癫狂判若两人。

  “到底……还想折腾我多久,啊?”徐行之一声声低喘道,“师门,师门是怎么教导你的?我是你师兄!你……嗯~”

  一声声变调的说教,让门口站立的人脸上竟渐渐露出了奇异的兴奋神情。

  来人一句话不肯多说,反倒让徐行之诧异起来。

  正不解时,一卷奇怪的东西沿着徐行之的膝盖缓缓攀援而上,像不安分的小手,游走过他所有衣不蔽体的地方,最终停留在他的腕部,将他的双手扯向身体两侧的斜上方,高高地吊悬了起来。

  徐行之双眼被腰封遮蔽,现在又被拉开双臂,毫无保留地把湿透了的身体展现在了来人面前,这种感觉比刚才还要糟糕无数倍。

  一股莫名的压力叫他喉头发哽,疲软的掌心攥了又攥,汗水顺着脖颈流下,在凹深的锁骨处聚成一小摊水洼。

  他颤声问:“是谁?”

  来人没有说话。

  他稍稍燃起了一点希望:“孟重光?”

  不对,不会是孟重光,那女子刚刚说过此地隐秘,除了她与原来的封山之主外无人知晓。

  ……难不成是那女子想换一种方法折磨自己?

  不等徐行之多想,那一群奇怪又柔软的细手竟然束缚住了徐行之的脚腕,并趁机向更深的腹地处进发!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瘫:……我已经是一条咸鱼了。

  重光喵喵:刺溜舔。

  第25章 冰释前嫌

  徐行之周身烫到发抖,如一棵在煮沸了的沼泽里招摇的水草,身下的碱土已经被浸得发暖发热他胸中有一把急怒的烈火,几乎要把他烧成灰烬。

  烈火愈烧愈急,徐行之气血翻腾,晕眩得几欲呕吐。

  此时,徐行之神志烧尽的大脑中只剩下一个人名还在火焰中抵死挣扎、负隅顽抗。

  他是自己在蛮荒里唯一的庇佑者,也是承诺过绝不伤害他的人。

  “孟重光!”徐行之颤抖着喊,“……孟重光!!”

  已经在他腿间吸饱了水,晃动着、缠绵着准备长驱直入的怪物霍然一顿。

  不出片刻,那一团粗壮的怪物不甘心地卷一卷须叶,竟然撤退了,徐行之被高高悬起的双臂也得到了解脱。

  他脱力地朝一侧倒下,不过还没等他摔倒在地,就被接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像是溺水之人哗啦一声被人从水里捞了出来,徐行之耳朵轰轰鸣响了许久,终于能听清声音了:“师兄?师兄醒一醒!”

  徐行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浑身酥软地靠在他肩上哑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先不提这个。”孟重光把徐行之湿透了的衣物三下五除二地脱下,又把自己的衣裳解开,披在徐行之肩上,“我带师兄出去解毒。”

  徐行之脑中最后一根还算完整的弦在听到这句话后乍然崩开,身体和胯部柔软地贴合在孟重光身体上,顿觉清凉异常,便积极地缠绕上去,贴在孟重光这棵老树上缓缓揉蹭攀援。

  孟重光的喉咙里极响亮地滚动一声,双唇生生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师兄!”

  徐行之理直气壮:“热。”

  孟重光忍得脸都绿了:“师兄乖,不要乱动……”他将徐行之的手臂交叉着拉扯到自己的颈部,“抱着我。手放在这儿……”

  失去双臂支撑平衡,徐行之坐不住地往后一倒,孟重光急忙去护他的后脑,却被他带翻在地。

  两双唇凶猛碰撞在了一起。

  孟重光直起腰来,只见徐行之的唇被磕破了一处,有血珠涌出,那沁出的血珠又大又圆,悬在被渴望染成醉红色的唇角边,将滴未滴。

  孟重光再也忍受不住,将徐行之的下巴狠狠捏紧,逼得那昏迷的人微微昂起头来,再发狠地亲吻下去。

  随着孟重光情绪的汹涌,有无数藤蔓拔地而起,哗啦啦地野蛮生长起来,在二人四周织就了一道野性的牢笼。

  牢笼里的野兽细细品尝着他捕获的猎物,双唇双舌浅浅蹭着双向滑动,享受着这样露骨的亲密碰触。

  但野兽却不肯趁机伤害猎物分毫。

  他喜欢清醒的猎物,而徐行之现在昏迷不醒,不会哭,不会叫。

  他喜欢干净的猎物,而徐行之身上满是陌生女人的脂粉气味,身上或许还有她抚摸过的指印,实在是太脏了些。

  但这些其实都不是最重要的。

  他最喜欢以前会抱着他说“孟重光有本事你就操哭我呀,呸”的可爱师兄,最喜欢了。

  ……然而师兄现在还没有原谅他。

  他要等到师兄原谅他之后,再与师兄享受这世间最最上等的欢好。

  ……不过,如果师兄犯了错,比如想要杀掉自己,比如提起了那该死的九枝灯,那么自己在梦里对师兄加以小小的惩罚,还是可以的。

  徐行之惊醒过来时,眼前蒙着的腰封已被扯去。

  他正坐在一眼温泉里。温泉上洒满了粉色与红色的花瓣,显然是女儿家的品位。

  徐行之活动了一番身体,气力已经回来了,体内逼人的灼烧感此刻也消失无踪,除了腰眼处酸得厉害,身体并无什么明显不适。

  只是徐行之记得分明,自己昏过去前,曾被几条柔软又坚韧的怪物捆绑纠缠起来,那怪物还如饥似渴地把他的身体当做了画布,勾皴点染,动作非常之臭不要脸。

  当时的他烧得发了昏,根本没猜到那是什么,但现在回想起来,竟和他春宵一梦中曾三次出现的藤蔓触感颇为相似。

  ……再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徐行之站起身准备将水擦干净时,突然有一只大猫从后头窜上来,不顾他这一身淋淋漓漓的水,一把环住了徐行之的颈项:“师兄!”

  要不是徐行之底盘还算稳,孟重光又不是很重,俩人必然是免不了一齐栽进水里变成落汤鸡的下场。

  饶是如此,徐行之也差点被他勒吐血:“水,身上有水。”

  孟重光抱着他不肯撒手,还变本加厉地撒娇:“不怕。”

  他把侧脸压在徐行之肩头:“师兄身上带水的样子真好看。”

  说着,他趁徐行之不备,非常之小心地探了一点小舌头出来,偷油老鼠似的在徐行之深得能放下数枚铜钱的锁骨里偷了一点点水喝。

  徐行之无奈:“能不能先让师兄把裤子穿上?”

  一提裤子,孟重光还没怎么反应,徐行之自己倒脸红了。

  孟重光从徐行之身上跳下,乖乖地涉水到岸旁,取了自己的外袍来,丢给徐行之,自己则坐在岸边,认真地看着徐行之。

  徐行之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扯过衣服擦了几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毛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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