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安厉声道:“去干你。”
“陈止安”江灵尖叫他的名字。
没说出口的是:你他妈刚跟女人开完房就想来搞我,真不是个东西。
陈止安一脚油门,全新的迈凯伦超跑甩尾驶入车库,停在他的专用车位,解开安全带,下车转到副驾这边拉开门,盛气凌人地俯视犟在车里的江灵,命令她,“下车。”
江灵也来了脾气。
两座的跑车她无处可藏,只得气呼呼地跳下车,往安全通道逃,边跑边喊:“我不跟你做爱,你都有女朋友了,我还跟你做爱,我没那么贱”
陈止安追了上来,楼梯间里一把捞住江灵摁在怀里。
“你大呼小叫什么你不想和我做爱你毛都没长全就开始喜欢我了,你丫十三岁就跟我睡一起了。”
他难得好声好气的哄:“宝贝儿,我的宝贝疙瘩,小江灵。别闹,只跟你做行吗别闹,我都硬了,我看见你就硬了。”
他下巴磕在她的肩上,整个人都贴着江灵,下身硬起的那根东西抵着江灵的肚子,双手捏住江灵的臀,把她提了起来,让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脸埋在她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不停地哄:“我想了你一晚上,想操你想得快疯了,别人都不行,只有你。谁也比不上你,江灵,你知道的,谁也不行。”
江灵停下挣扎。
陈止安在给她灌迷魂汤呢。
她不怕他拿鞭子抽她,不怕他狠心折磨她,连死都不怕,就怕他现在这样,低声讨饶,说软绵绵的情话。
她真的很贱。
自小就这样,陈止安扇了巴掌再给颗糖吃,她就满足了,她怎么就这么贱只要他一求她,就不由自主想亲亲他、抱抱他、原谅他
“滚开。”
江灵咬牙喊。
推开他埋在怀里的头,揪住他松软的银发用力地扯,恨不得扯下一把烧成灰祭奠前世死去的那个自己。
“我说过了,我不要,你不能勉强我。你再敢碰我,我就去告诉纪浅浅,告诉娭娭,告诉你爸你就是个管不住下身要上自己妹妹的变态”
江灵想不出别的法子抗拒,搬出陈啸霆这尊大佛。
陈止安瞬间两眼充血,不提他爸还好,一提更是火大。
他大掌掐住江灵的脖子,“臭婊子,我给你脸了是吧你敢提我爸。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就不姓陈。”
“啊啊啊啊啊啊”江灵尖嗓子大叫。
陈止安扛起江灵,任凭她挥舞拳头狠捶自己的背,把人直接带回住的双层公寓。
一进门,就压在地上脱她的衣服。
江灵反抗得厉害,陈止安找了根绳子捆绑住她的手腕,脱下她的背带牛仔裤,扯烂白衬衫的扣子,拿起医药箱里的小剪刀,剪开她的衬衫。
冰凉的剪刀在江灵的身体上滑过,激得她浑身发颤,起了鸡皮疙瘩。
“宝贝,别动,会伤着你的。”陈止安一口咬住江灵的肩,化成嗜血的兽,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呃呃呃,呜呜。”江灵痛得溢出眼泪,不断啜泣。
真痛啊。
身体痛,心口也痛。
就是这种感觉,前世的陈止安给她留下的,熟悉的感觉。
江灵哭了,但陈止安仍没有停止动作的意思,隔着没有钢圈的黑色纱质胸罩,啃咬她粉嫩的小乳头,一只手肆意揉捏无暇顾及的另一边。
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她喷香的乳,又痒又痛,不愿承认的是,也带着一股凌虐的快感。
“骚逼出水了吧。”
陈止安咬了没几下,就感觉到身下的江灵湿了。
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陈止安用小剪刀圆圆的那头隔着丝质内裤戳进她阴部的缝隙中。
果然,湿得要命。
贱人。
“为什么要拒绝我呢江灵,你怎么可能拒绝我,你的身体这么想要我。”他舔她红透的耳垂,轻轻说:“想让我强奸你。”
江灵闭上眼,被捆绑住的手指尖不住地发抖。
“乖一点儿好吗,不要再惹我生气了。”陈止安亲了亲江灵泪流满面的脸,“不要试图拒绝我。”
“我们早就该做爱了。”
“这一天已经来得很晚了,傻丫头,我的宝贝江灵,我想插进去,答应我好吗”
怒火平息的陈止安又来哄她了。
江灵屏住呼吸,缓缓睁开眼,琥珀色的双瞳与他漆黑的眸子对视。
饱满的红唇荡漾一笑,“表哥。”
“你插进来吧,我跟你做爱。”
陈止安勾起嘴角刚想夸赞他的小宝贝。
江灵笑得愈来愈妖娆,眼神迸发出动人心魄的艳光。
“但从明天起,我会一天找一个野男人,在他们身上浪叫,被他们操,一天一个,直到我再也不用看见你。”
江灵说完这一句再次闭上了眼。
我不怕你。
陈止安,我不要再因为你受一点点委屈。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没有人可以再逼迫我。不然重活一世,又有何意义
黑暗的房间,寂静无声,没有耀眼的星空,没有光亮。
撑在江灵身上的陈止安突地怒极反笑,下颌轻轻抵着她的肩,笑得很畅快。
这就是他养大的小马驹呢。
精心饲养、百般调教,以为可以拉上战场了,没想到竟是一只狼崽子,不甘于被驯服。不过,养一只狼自然比养一匹马更让人神怡。
“好。”
陈止安剪开绑住江灵的绳子,“我不逼你。”
我何苦要逼迫你呢
你是我的,你迟早会知道的。
陈止安闻了闻江灵身上的香味,有花蜜的味道,也有汗的味道,都是极好的,他都很喜欢。
抱起江灵走进浴室,温柔地说:“宝贝,洗个澡。洗完了,我送你回家。”
江灵默不作声。
热气腾腾的浴室,她泡在宽敞的浴缸里,好整以暇地享受陈止安的服侍。
他给她洗脸,卸下艳妆后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不施粉黛,清纯欲滴,嫩得出水。
他给她洗头,拆开她长长的辫子,搓出许多泡泡在空中飘,芳香满室。
他给她洗身子,从脖颈到脚趾的缝隙,不带情欲的清洗她身体的每一处,洗得认真仔细。
陈止安很久没有这般对她了。
小的时候。
陈止安曾给江灵和江嘉禾洗过澡。
那会儿他年幼,玩心大动,最爱在洗澡时折腾他俩。
“江嘉禾,给你姐姐洗头。”
“江灵,水会跑到眼睛里去的,你别扑水。”
“你们两个臭小孩,一搓澡就掉皮,真脏啊,臭臭的。”
其实,都已经过去很多很多年了。
她都快忘了
但人最痛苦的是,记性太好。
陈止安不过稍稍放下身段就唤回了江灵童年的这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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