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得很,以为帮纪浅浅保守秘密,纪浅浅就会愿意与自己做掏心掏肺的朋友,最后却被纪浅浅骗得团团转,握住她的把柄后将江灵赶出陈家。
好一个纪浅浅,有些人天生就是恶魔,不要指望能感化她,当你丧失利用价值后就算跪在她面前求饶,她也不会看你哪怕一眼的。
纪浅浅瞬间瞳孔剧烈收缩,惊慌失措地抢过日记藏在背后,嘴唇发抖,脸色惨白地望着江灵。
“喜欢我的礼物吗”江灵再次环绕四周,惫懒地说,“真想给大家都看看。”
高贵的纪家大小姐竟然爱着自己的亲表哥,难怪纪浅浅这样恨江灵,骂她下贱胚子,那纪浅浅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一心想要乱伦的垃圾货色。
“你跟我过来。”纪浅浅拉住江灵的手,上了二楼。
二楼房间的露台上种满了鲜红的蔷薇,江灵摘下一朵插进自己的发丝间,真好看,这样年轻的岁月,当真是怎样装扮都美。
身后的纪浅浅已是轻微发狂,她的五官扭曲,缓缓地逼近江灵,咬牙说:“如果你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不会放过你。我会把你赶出陈家,连带着江嘉禾一起。”
看,纪浅浅也还这么年轻,她还不是几年后的纪浅浅。眼眶含泪、愁云黯淡地祈求江灵原谅她做过的错事,求江灵保守秘密,她一定会报答江灵的。然后一步步将自己引入她设下的圈套中,多么聪慧。
“你大可这样做,如果你做得到的话。”江灵淡淡的笑。
她可是巴不得能够被赶出陈家,离这群吸血鬼越远越好。这个地方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在江灵的眼里,他们跟穷光蛋也没什么分别。
纪浅浅真的快疯了。
自见到江灵的第一眼起,纪浅浅就嫌弃她。
她有一双妩媚的猫眼,随时黏在陈止安的身上,惹人烦厌。总是没大没小的缠着自己外祖母,以为这样就有人能护着她,看不清楚自己身份的蠢货,难道要明明白白告诉她才好你跟你弟弟只不过是给表哥保命用的,能不能别把自己当个人看
纪浅浅血红了眼,狠狠甩江灵一巴掌,打在她雪白无痕的脸上
“呲”
江灵被抽得嘴角一颤,半边脸都麻了,她轻抚住脸,凝望纪浅浅,没有发怒,甜甜地一笑。继续说:“日记我已经替你备份了,如果丢了随时来找我,写得这般真情实感,丢了,多可惜。”
如果陈止安知道他最疼爱的表妹竟然对自己抱有这样不寻常的感情,会是什么反应江灵真想看,看陈止安冷静的假面一点点崩塌。
“你敢”纪浅浅嘶声尖叫。
她掐住江灵的脖子,把她压在露台的栏子上,蔷薇花的刺扎在江灵白嫩的大腿处,留下点点猩红的血痕。
江灵上半身腾空,底下是波光粼粼的游泳池,纪浅浅再一使力,她就会掉落在那片蓝色的水池当中
江灵并非是反抗不了纪浅浅,两人打架纪浅浅可从来没赢过她。
江灵喝了好多的香槟,红晕染满双颊,醉意熏天地仰着天,望着天上星空斑斓。她回忆起自己自杀之前也是这样仰望天空,渴望痛痛快快死一场。
她怎么会没有死呢她是不是在做梦
江灵真的醉了,轻轻阖眼,往后一倒,从露台掉落下来,“扑通”一声跌进冰冷的游泳池中
“啊啊啊”惊叫声四起,人们都冲出来看她。
江灵泡在池水中,寒气逼进她的心脏,嘴里灌满了水。睁开眼,笑了,是真的,这不是梦,她真的没有死。直到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清醒过来。她像一条美人鱼在池子里恣意地游动,火红的衣裙包裹着她还在发育的身子,修长的四肢漂浮在水里,胸口一片晃眼的鱼肚白,美得惊人。
“姐。”江嘉禾蹲在池边,着急地喊。
江灵游爽了,“噗”地头钻出水面,湿发甩了几滴水珠在江嘉禾的脸上,嘴里吐出一口水喷在江嘉禾张开的嘴里,同他恶作剧。
“我好开心啊。”江灵搂住她弟弟的脖子快活地大喊。
江嘉禾被江灵揽得透不过去,他的衬衫全都湿了,怎么掰也掰不开江灵的手,正要求饶
“江灵。”清澈的嗓音低声喊她的名字。
瓷器破碎般在江灵的心口上划了道口子,江灵呆呆地松开江嘉禾,往他身后望去,一身黑衣的陈止安冷冷站在那儿。
深幽的眼神中写满了阴郁。
吓得江灵差点魂飞魄散。
第5章 旧爱
江灵怕极了陈止安,虽然满打满算她已有近八年没见过他。
前世,她十五岁就爬了陈止安的床,把自己献给了他。陈止安只当她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连一丝笑意都吝于施舍,江灵自甘堕落与他厮混,惹怒了纪浅浅,江嘉禾死后,纪浅浅设计找人强了江灵,当着陈止安的面,被灌了药的江灵被陌生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压在陈止安的床上强干。
果然,陈止安不要她了。
江灵被赶出陈家前,一年当中她与他避无可避总会见几次,就这么缪缪数次,他都会生理性地反胃作呕,把江灵当做是肮脏的秽物,好似见一面都污了他的眼。
江灵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对不起他了为什么陈止安要这样对她。江灵后来赌博欠了好多债,她去美国找过他,希望他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看在江嘉禾救过他的命上,能够最后帮她一次。
但是,陈止安连见都不肯她。
“姐。”江嘉禾感觉江灵的体温降得很快,搂住他脖子的手臂一片冰冷,想把她身体从水池里拉出来。
陈止安迈前两步,站在江嘉禾旁边,抬腿将马上要被拉出池的江灵一脚踢了下去,江灵一头栽进水里,陈止安用脚踩着她的头不让她起来。
“咕噜咕噜”江灵在水中憋气,几近窒息
陈止安残忍地看着江灵呼吸不畅、双手急促拍打水面,松脚让她提溜地浮出水面一瞬,蹲下身子揪住她的头发再次摁进水里,像逗弄一只频死的狗崽子。
“止安哥,我姐快不行了。”江嘉禾抱住陈止安的手臂,求他放过江灵。
陈止安不耐烦地挥开江嘉禾。
水中的江灵顺势爬出池子,趴在池边大声喘气,咳得肺都要出来了。
“江灵,你太不听话了。”陈止安掏出帕子净手,厌弃地瞥了湿漉漉的江灵一眼,甩下手帕走人。
他下午明明警告过,不要再惹是生非,江灵晚上就跑到纪浅浅的生日派对来与纪浅浅作对。她既然把自己的话当作耳旁风,那就不要怪他没给她脸面。
江灵闭着眼,眼泪不听话地流了下来。
见她衣不蔽体,江嘉禾把外套脱了披在她的身上,把她抱在怀里。
真冷
江灵垂着眼,谁也瞧不见她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第二日,纪浅浅就病倒了,自然是被江灵给气的。
老太太罚江灵不许吃早饭以示惩戒。
瞧瞧,昨日自己在马场差点去了命也没人管,纪浅浅不过就是生了场小病,陈家人就来怪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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