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生日宴会上,他们还一起跳了舞。
省城的报纸也添油加醋写了萧慕白与唐紫萱的关系,甚至提及到了她这个司令夫人。槿兮看了报纸,若没猜错的话,这家报社八成是白静晓工作的地方,她没那闲工夫去打听。
白静晓的这点小把戏自然也刺激不到她。
萧慕白真和唐紫萱有什么她也无动于衷,更何况,他是不可能与唐大小姐有什么的,因为,她长得一点不像白静知。
倒是每天都在关注苏城的消息,听说扶桑鬼子扫荡了苏城乡下不少村落,家里来电话说,许多养蚕的农户也被鬼子扫荡了!父亲问,萧慕白为何还不去打鬼子?!
她说,应该快了!
——
他不在,她不吃安眠药,那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深夜了,仍睡不着。父母不肯出国去,是她的一块心病,他们不走,她哪敢逃跑。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心惊地睁眼,坐了起来,只见萧慕白已经进来了。
他怎么半夜回来了?!
已经坐起来了,哪好再装睡,忙是下了床,“司令回来了!”
她穿着丝质睡裙,套裙,里头吊带长裙,外搭长袖开衫,披散着一头乌黑青丝,怎么看怎么美,怎么看怎么动人!
他一言不发,铁臂猛然圈住她的腰,土匪似地就将她抬了起来,她双脚离地,半身被他扛着,丢入床铺,他便压了上去。
“司令!你——放开我!”那一瞬,她是当真排斥他的,没有任何伪装,厌恶地瞪着他。
他刚要亲她,看到她那厌恶的眼神,顿住,“夫人吃醋了?”黑眸锁着她的脸,笑着问,粗糙的指腹摩挲她细滑弹性的脸颊。说话间,那灼灼气息喷洒在她脸上。
☆、第143章:小祖宗
槿兮先愣了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吃醋?她哪有那闲工夫吃他的醋,就是有工夫现在也不会了!
她别开脸,不看他,一副真生气的模样。戏,该演还是要演的。
萧慕白不管她,双手捧着她的脸,低头便狠狠吻住,她在他身下扭着,踢着,无济于事。男人身上重重的烟味,成熟迫人的男子气息,尽数侵入她的气息里。
她死活不肯回应他,紧紧闭着双眼,他却又吻又上下其手。
“哈!夫人还真生气了!小傻瓜,看到报纸了?”怕真把他的小祖宗惹急了,只好停下,捧着她的脸,笑着问。
她可不就是他的小祖宗!自打她摔下楼梯流产后,他对她倍加疼惜,小心呵护,生怕对不住她,让她做他的妻子很吃亏!
槿兮不理他,仍闭着双眼。
“那些报纸都乱写的,吸引眼球不是?我与唐紫萱也就跳了支舞,卖了个面儿给总统夫人。乖夫人,不气了!”他坦白赔不是。
槿兮这才睁开双眼,撅着嘴,白了他一眼,“司令身上臭死了,洗漱去!”
见她肯给自个儿台阶下了,萧慕白埋首在她细嫩白皙的脖颈里,狠狠地吻,那胡渣刺人,酥酥痒痒。
转而抬起头,“我去洗漱,夫人等我!”
他刚进浴室,她急忙去拿安眠药,还没吃,听他喊她的声音传来,忙将安眠药藏起,去了卫生间。
叫她进来,名上是要她帮他擦背的,实则……
正帮他擦背的她,被他扯入了水中,浴室内,一片欢腾。
她气,她反抗,却无济于事,只能忍辱负重。若不细究情不情爱不爱的,鱼水之欢她是享受的,他亦不像以前那般不顾她的感受,耐着性子,先是哄她、诱她一番,教她愉悦了,才顾上自个儿。
——
“司令,苏城来了不少扶桑军队,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大床上,她趴在他赤条条的胸口上,听着他沉而有力的心跳声,手指轻轻摩挲他胸口上的疤痕,喃喃问。
他嘴角微扬,很是意外,她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女子还会担心这些国家大事。
他大手轻抚着她细滑无暇的后背,轻轻皱眉,“这些扶桑鬼子,是要发动侵略战争!东北不少地区已沦陷!”
她不淡定地抬起头,看着他,“司令何时派兵将他们打走?!”
那是她的家乡,有她的父母、亲朋、街坊邻居,当然,还有无数同胞。
“暂时,他们尚未动作,我已派外交官去交涉!为防姚天雄趁虚而入,我军不好主动出击!”他认真道,虽对扶桑人的所作所为着实愤怒,作为一方统帅,他需冷静,万不可轻举妄动。
槿兮冷静地低下了头,又枕着他心口,“听说城里还好,乡下已然被扶桑鬼子荼毒,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明日我便叫人将岳父岳母接来!”他沉声道。
“不!”她心惊地反驳,逃他还来不及,父母也来这,她还怎么逃?!
萧慕白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第144章:别藏了!我看到了!
不管将来形势多严峻,那扶桑鬼子总不至于打到官邸来,他也不会给他们那个机会。把岳父母接来,是最好的法子。且她的哥嫂已出国去了,他为人女婿的,有义务赡养他们。
槿兮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立刻镇定下来。
“我的意思是,苏城城内扶桑鬼子还,还不敢动,况且,商行的生意还需要我爹打理,他们是不会来的。回头,我再劝劝他们!”
萧慕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也成!”说罢,又沉醉在温香软玉内。
他说,内忧外患,接下来的年月必定聚少离多,此时的**一刻,确实千金难买!
萧慕白不知,她与他早已同床异梦。
他有他的内忧外患,而她,正想方设法,离他而去。
——
槿兮清楚,萧慕白对她已有了信任,他早已不再像以前那样,提防着她逃跑。他认定她爱他,不再对楚笙心存幻想。她出门去,他依然会让护卫跟着,那仅仅是出于对她的保护。
省城内,也随处可见扶桑人了,生意人居多。那些扶桑女人,身穿和服,脚踩木屐,脸上化着浓妆,在扶桑人开的料理店里,她们跪坐着服务客人,倒酒、卖艺。
周太太还带她去吃过料理,生鱼片,她吃不来。
“听我家周先生说,这些扶桑人大多是打着幌子做生意的,背地里呀,指不定在搞什么鬼了!”周太太私下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还劝她赶紧把亲人送出国去。
她也急,电话打过,书信去过,父亲就是执拗,一副若打起来,要与扶桑人拼了的气势!
——
萧慕白这半个月都在军营,听说她要回娘家一趟,连夜赶了回来阻止。
槿兮还没睡下,正在收拾行李,在萧慕白进门的刹那,她正坐于床边,手里拿着萧楚笙临走前赠与她的口琴。看到他,她心惊,就要将口琴藏进箱子里。
“别藏了!我看到了!”他沉声道,脸色铁青,边朝这边走来,边摘掉军帽。
槿兮连忙站起,那口琴拿也不是,放下也不是,“司令,您怎么回来了?吃了没?我叫春妈去端点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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