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姐姐的朋友,如此她便要好好的医治了。
她诊了脉,瞧着脉象强劲,不似病状。
抬头望去,但见她黛眉轻蹙,脸色苍白如纸,心下担忧,忙想要进一步检查。
手腕处一紧,便瞧见她手腕处的青痕,那分明是自已掐着的。
“我疼……”
陆如儿突然间明白过来。
拓跋彻瞧着她脸色难看,却又不适用关怀旁人,唯有怒喝道:
“你……她到底是怎么回事?该如何医治,你诊出来没有?”
如儿心下一紧,一边是姐姐的朋友,一边是皇权,她咬了咬牙,终究选择了姐姐。
她道:“回这位爷的话,这位姑娘身怀有孕,又怒急了,方走了心火,若是个有个万一,这孩子怕是……”
“怕是什么?”宛若一盆冰水浇灌下来,如儿抚了抚心神,便道,“也无碍,只是为了孩子着想,万不可动气,若是爷信得过,不如将这位姑娘送往清秋医馆,那里环境清静,很适合修养,前不久刚有位客人生下健康的小少爷。”
温言灿回应道:“陆家的医馆,信誉良好,自然让人信得过,只是我现在不方便,可知能否奔波。”
如儿直接忽略她的话,而是等待身边气场强大的人点头。
“若是爷不愿,那我便开一副药,喝下药观察一阵。若病人还是不适应,便在来瞧瞧。”
温言灿见她妥协,突然间气馁了。
这丫头果然是靠不住的。
可是突然间拓跋彻说了一句好。
“我便将她交给你们清秋医馆,但若是她以及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便让整个清秋医馆陪葬。”
陆如儿颤抖了两下,突然间后悔自已的提议。
可是如果自已解释,那便是欺骗。
在看了看床上的病人,她眼神中的光芒万千,自已怕是有的忙了。
温言灿出了行宫,便要迫不及待的回家。
只是刚掀开车帘子,便见到高头大马的五大骑,往后望去,又是……他居然派了这么多人监视自已。
温言灿气馁的坐会马车里面。
然后又对着如儿那张小心谨慎的脸,顿时焉了。
“何必折腾,这世上谁敢与皇权作对,那些戏本子上写的很明显,与皇权作对,最后都是家破人亡。你如今有喜欢的人吗?”
温言灿见她没吭气,便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没有,刚才那位爷,看着挺在乎你的,若是你……不如考虑考虑。”
温言灿撇撇嘴。
“没想到她的妹妹心胸如此开阔。”
其实她认真想来,这件事若是死耗下去,吃亏的是自已。
他的目的是自已腹中的孩子,那么她只要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交给他,那么自已和家人就平安了。
如此想着,其实也未尝不可。
清秋医馆内
温言灿前脚道,温家二老后脚便到了。
关怀之心,溢于言表。
温言灿不想让他们担心,便道:“父亲母亲,我孩子的父亲,想要接我回去住。”
温家二老听到这个,明显愣住了。
随后便是喜悦,自家女儿终于肯说出来了。
“他人呢,带来让我们瞧瞧,我女儿看上的人,定然不会差了。”
身份是不会差的。
但是这人差劲的很啊。
温言灿撇撇嘴,既然她要娶自已,那么这两位,自然由他来搞定了。
“爹娘,不急,如今孩子还在女儿肚子里,他若是想要孩子,总会过来的。”
“你这孩子---别说气话,当初你们没禀明我们,便有了孩子,可只要我女儿高兴,娘亲都不会怪你们的,你放心吧……”说着便向周边寻找她绝佳的女婿人选。
看的周围男人都纷纷别过脸去。
正文 番外 温言灿3
番外温言灿3
好在那拓跋彻心中明朗,不几日便亲自上门提亲,当然随同人员还有知州大人以及潍城内有名望的老人儿。
拓跋彻以京城商人自居,又有知州大人作保,这门亲事很快便成了。
温闫灿之后表现的也很配合。
但是思忖到女儿要离开家,心里面不舒服。
所以她便道:“闺女啊,爹娘想过了。爹娘准备变卖掉所有家产,与你一块上京。”
呵呵
温闫灿慌神之间,二老已经做了决定,脸上兴奋的模样,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所以这便成了定局。
夜半时分
温闫灿正在算计着温家家产,拓跋彻走进来瞧着,眉头皱成川。
“你要做什么?”
温闫灿一双雾水的眸子,眨了眨,便道:“托四爷的福气,我们温家现在要乔迁了。”
“上京城?”
她嘟了嘟嘴,表示无奈。
随后笑道:“四爷,若是日后您对不起我,怕是罪孽深重了。”
她似乎没了箭弩拔张。
温闫灿瞧出了他的心思,笑道:“你可以当我想通了,毕竟与一朝王爷作对,以卵击石。”
这个说辞,并非满足拓跋彻,相反他很不悦。
他宁愿从这个女子口中说出顺服爱慕他的话,而非因为他的权势。
温闫灿问询道:“你是等我生下孩子还是这几日就出发?”
他她的急切让他更加不顺了。
“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你怀着身孕,不适合长途跋涉,既然这里清静,那你等生下孩子吧。”
感觉似恩赐一般,温闫灿心中不悦极了。
她问道:“你确定我们母子回去,能有个体面的待遇?”
“你想要什么?”
“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我们跟着你能得到什么?若是还不如我在娘家待的畅快,哼,那可别怪我搅和的王府鸡犬不宁了。还有就是这个孩子,既然你要认,那么你想好说辞了吗?能让我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姓皇姓?若是不能,我们温家不介意收留。”
不能怪她心狠了。
“这是自然。”
很好,这女人不亏是商人之女,心中算计满满的。
他当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她特别。她与那些趋炎附势的虚荣女子,更加令人厌恶。
“只要你能生下男子,便可以稳当的做侧妃。”
听到这个,温闫灿却不免嗤笑。
“原来王爷是个不认女儿的啊,也罢,我家姑娘即便是瞎的,以我温家的财力,也能确保她一世无忧无虑的。”
“你……”
温闫灿挑眉与之对峙,不是她自已非要争这个侧妃之位,而是她不能让温家二老为她难过。
她已经探听到,这位爷已经了有了正妃,乃是翰林院大学士的外孙女,地位富贵,不可撼动。
而她心中的盘算,却未有为妾这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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