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喜欢宇文默?”
陆清秋啊了一声,满目疑惑道:“我为何要喜欢他?”
“他长得好看,人又风流,嘴头甜……”听起来酸酸的。
陆清秋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他没有相公你好看啊。”
司徒戟一顿,第一次对自已的容貌感觉良好,但依然不死心的问:“他嘴甜,很会哄女孩子开心。”
“真的吗?那他人不好吧。”
“……”
“他明知我名誉不好是有妇之夫,还带我去妓院,丝毫不顾及我的名誉,此人与有德之人不沾边。虽然救人与水火,万分紧要,但至少他也要让他的哪个相好移居适合修养之地,可妓院……他还真不是人。”
“还有吗?”
“恩,那个病人名唤雅儿,她被宇文默忽悠,要自行赎身,欺骗无知少女,是要担罪责的。”
司徒戟听她一一讲述好友的无德,心情顿放松下来,手上的禁锢转为拥抱,语气也是说不出的温和,他问:
“她自行赎身,不是更好吗?”
陆清秋摇了摇头,道:“不好,她不是婉月,对未来一无所知,倘若她真的变卖全部身家,为自已赎身,她必死无疑。”
司徒戟惊讶与她看的通透,感念她的善良,他心中庆幸,她嫁给了他,至于她的心,总有一天,他会获取的。
至于你欠我的,陆清秋,你便用一生来还吧。
一生?
怕是司徒戟也没意识到,自已已经开始沦陷了。
“你你你……你凑这么近干嘛?”
“夫人,为夫这腿还不能久站。”
“哦哦哦,我扶你……”看了看轮椅还有不远处的床,在看了看天色,果断选择后者,“我扶你去床上躺会。”
“不过既然能够走动了,每天就多走走,这样子有利于完全康复的。”
这话她之前说过。
就因为她这句话,他的腿刚有些知觉,他便夜夜尝试。
如今他便确信自已能够好转,却又不急于好转了。
“喂,你好重啊,每天也没见你吃多少啊。”
心结疏开,他倒是有了心情,道:“你的确是该吃点,瞧瞧这身板都没几两肉,还不如……”
陆清秋警觉,急问:“还不如谁?”你又见过几个女子。
“没谁……”
哼,信你才怪,定是惦记着哪家姑娘,不,铁定是府上那个小丫头。
可对她却……
人比人,便生出诸多的怨气来。
所以走至床边,一个用力,想将其推向床榻,此刻他上身穿着一袭布白衫,薄如纱,且用一细带缠绕,而她刚好不好的便缠绕在哪跟绳上,伸手一拉,便开了。
而他一用力,便将他一块带入床榻。
“你……”抬头面露凶光的看向他,“你若是敢处处留情,我便让你断子绝孙。”
此刻她才惊觉趴在他的怀中,伸手处便是那坚硬且温暖的胸膛。
略微尴尬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肌肉不错,摸着很有触感。
忍不住又抓了一把,哇塞还有弹性。
“你摸得可还满意?”
“呵呵,好奇而已,你这里好像与我不一样。”
“是吗?”
陆清秋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绝对不承认自已色心起。
“那让为夫也感受下。”
真是给自已挖了一个大坑。
赶紧逃,可某男反应迅速,将她禁锢在怀中,还未反抗,便感觉到身上多了层被褥来。
某男:“睡吧。”
这是要同床共眠?
抬头望向某男,已经闭上眼假寐,似乎不准备做些什么。
来日方长。
如此已经是很大一种进步了。
隔天一大早,她与大少爷同床的消息便传开了。
她去老太太出请罪的时候,老太太那喜悦的眼神便一直都未曾离开过她。
连嘴上教训的话,都改成了好好保养身体。
呵呵
总而言之,惩罚结束了。
她回到竹园,便见到司徒流月在门外徘徊,似乎很着急。见到自已时,面色才舒展开来。
“大嫂,您没事吧,太太罚您了吗?”
陆清秋故意板着脸道:“你还好意思说,都是你啦。”
“大嫂,对不起,我想去给老太太坦诚,可是却被我娘关禁闭,不准出来,我……”说着说着,便委屈的哭泣出声来。
这下子,来来往往的,好似我欺负他一样,总归不好看。
“你进来吧。”
这下子,哭泣声戛然而止,收放自如的简直可以领取奥斯卡最佳演员奖了。
“嫂子,我进去大哥不会生气吗?”
陆清秋道:“你之前没来过吗?”
她摇了摇头,又解释说,“我不敢。”
回头看了看寂静的小院,心下叹息一声,司徒戟啊司徒戟,你做人可真的是失败的很啊。
“昨天我进去了,大哥他看着面色不好。”
昨天的确是面色不善,好似谁欠了他银子一般。
“进去吧,你大哥在书房,我们便不去烦他好了。”
自从早上两人尴尬的面对面,不,是她侍候他起身的时候,他面色如常,连个解释都未曾。
哼,司徒戟,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亲自送上老娘的床,等着老娘恩宠。
将陆司徒流月期盼的东西给她,小丫头倒是不急着回去,再她的卧房内看完了整个故事。
“大嫂,你昨天不是说那恶人被马给踩死了吗?这里怎么写着是被驴给踢死了。”
陆清秋听后眉头直跳。
“还有啊,阎王爷居然被感动,为何不成全他们二人,终成眷属呢?阎王爷不是掌管生死的吗?”
小说就是有小说的戏剧性,较真太多,那就不要在看了。
“嫂子也不晓得嘛?”
陆清秋点了点头,道:“清风月的笔锋实在是令人难以寻味。”
“嫂子认识他妈?可否……”
“不行。”
我才不要你每天前来问这问那的,他道:“闺阁女子,万不可私见外人,小妹,你莫要糊涂了。”
司徒流月心下嘀咕,你怎么能见?
“大嫂说的是。”
陆清秋心下舒了一口气,还好他未曾追究。
之后他们便聊了些八卦。
好像是二少司徒韦死活不愿意娶表小姐,但是二爷和二夫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结这门亲事。
陆清秋能够想得到,铁定是二夫人抵不过温府亲情的攻击。二爷抵不过夫人的软磨硬泡,便同意了。
可是所有人都看的明白,温家家底丰厚,且只有这一女,谁娶了她便一辈子无忧不愁吃穿。但他们如此做,与卖子求荣没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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