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难不成这闷亏便让如儿姐姐干吃了?你这般不近人情,倒是陆家教导出来的悍妇?”
陆清秋面无表情回应道:“不进人情?难道三弟妹将来遇到此种境况,甘愿忍气吞声,成全了这对狗男女?”
她如何能忍?
即便知晓自已忍不了,那便放各自自由,给各自留有余地,难免日后心声怨恨。
温闫灿便道:“你如何能与我比较?”
陆清秋嘲讽了望了她一眼,心知她早已经知晓内情,今日一整日拦着自已,可不就是给她制造下手的空间。
“我自然不会如你这般贤惠,着急给自家相公纳人。”
“你……如今谈论的是大哥的事情,你转移话题,这里是司徒府,不是你能做主的地方。”
“哼,这里是司徒府,我是不能,但倘若大少爷真的娶她,我便甘愿下堂,自请离去。成全了他们。”
她看了一眼众人,知晓他们在想什么,左右不过是认为嘴上痛快罢了。
温闫灿一听乐了。
“大嫂可莫要嘴上痛快了,司徒家休了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三弟妹可是要休了三弟?”
众人闻言皆惊讶的看向从黑暗处走出的人儿,他一身玄色衣衫,更衬的人俊美如此,夜辉倾洒,众人皆不知他何时站在外面,又听到了多少。
来人正是司徒戟。
他一双眼眸墨如夜色,深不见底,唯有那双精亮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陆清秋,看不出愠色。
陆清秋被看的有些心虚,忙奔过去紧拽住他的衣衫,便道:“我就知晓,相公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司徒戟给了一个停下算账的眼神,便对着众人的疑惑道:“刚才与三弟交流心得,正要去听戏,却不曾想扑了个空。”
“戟儿,你……这屋里……”
那唧唧歪歪的声音不时传出,男士早已经避嫌的离开了。
司徒戟望了望紧闭的房门,微微蹙眉,淡然如斯却又模棱两可道:“怕是咱们府上要办喜事了。”
温闫灿见他毫发无损,那邪魅的眼神,似深情的望向陆清秋,心里便是一阵翻腾。
看了一眼如儿,但见她深情一晃,暗骂了一句无用。
她道:
“傅如儿乃是傅家的女儿,如何会嫁给一个奴才。大哥,你怎么可以如此放纵这竹园的奴才们。”
司徒美乐心中咯噔下,便是不管不顾的往那扇紧闭的房门冲去,毫不顾忌大小姐形象。
她这个大哥行事乖张,曾记得幼小时候自家弟弟杀死了他心爱的马,他当时和气,可是那日后三弟便时不时的作恶梦,每每惊醒,便嚷嚷说那马儿来向他索命了。
啊
里面两人浑身光洁,那香艳的一面惹得她遮掩后退,可即便是如此,她却是看到了里面的男人。
她忙关上门,神情尴尬的撇开了眼。
可是刚才开门的瞬间,外面的人可都看的真切,如今又听到里面一声怒吼,似乎完事了。
呆愣的众人终于回过神来,即便是老夫人,那面色都有些不自然,更何况面皮薄的三夫人,她道:“母亲,我扶您回去吧。”
紧接着便是温闫灿凄惨的吼叫声,可有人拦着,她冲不进去,唯有将在外面的小暖一阵暴打。
司徒戟面无表情,陆清秋想要上前去劝导,却被司徒戟拉着了,见他微微摇头。
“夫人,这里怕是要好一阵子闹腾,咱们去听戏,听说是名角,可惜了。”
听戏?
她相公这心还真是宽敞。
正文 五十七章 以正妻之礼求娶
五十七章以正妻之礼求娶
待府上终于安静了,两人才回转,也便是这时候,司徒戟才告诉她事情缘由。
原来今日傅如儿前往竹园,美其名给他送葡萄,殊不知这新鲜的葡萄里面早已经被人注入了迷药。
等等,不对啊,她明明闻到了迷香的味道啊。
司徒戟眼神微微眯起,道:“那香炉是司徒亮送来的。”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道两人达成了什么共识,要陷害她们?
想起今日温闫灿的表现,司徒亮是合谋也不足为怪。
“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好在相公你早就拆穿了他们的阴谋,不然……恶心死了。”说实在的,她一定要将隔壁彻底洗刷洗刷。
“不是我拆穿的。”
“额?”
这下子该是陆清秋眯起眼睛看他了,难道你有心纳妾进来?
“今日三弟进来寻我,便将三弟妹与傅如儿的计谋说给我听,坦言说他对傅小姐一见钟情求我成全,她娶三弟妹本就是我推波助澜,如今严明再娶,我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这……这丫的还真是敢做啊。
还在他们房间里做。
更可耻的事,居然是……
“你居然同意了?”
司徒戟微微挑眉,那未尽的嘲讽之意,寒意如冬。
“夫人,你刚刚似乎说过要与我和离?”
“额?”这篇便是翻过去了吗?
她微微一僵,解释道:“相公,我铁定是被鬼魅附身,说的话您莫要当真。那都是胡话”说着便献媚似得给他倒了杯茶,轻轻扇着,递到他手边道,“相公您这般如花似玉,我如何舍得便宜了旁人。”
如此夸赞,便惹来司徒戟的瞪视,陆清秋哈哈笑着,故作迷茫。
“我明日想吃清炒酥肉。”
“小意思,明日必定让相公尝到鲜美的……”
“后天我想吃蜜汁卤肉。”
“当然……”
“大后天我想吃秘制蒜香排骨。”
“……”
最后的最后,一个月的餐点便是齐全了。
当真是考验她啊。
府上最近有些沉闷,那温闫灿当天晚上便发了飙,将那对狗男女给打了。
据说不知轻重的很。
二夫人看不过去,上前去拦了下,温闫灿脾气更甚,直接将二夫人推让再地,还嚷嚷着说司徒家欺人太甚,她便闹不过,便直接回了娘家。
如此已经三天了。
二夫人很想强硬下去,可这几日,娘家给她施加的压力越来越胜,她直接自已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傅家的女儿已经被带回了傅家,那边更是得罪不起,如此她头痛病又犯下了。
无奈她便是去求了老太太,这次温氏是用尽了方法,一哭二闹三上吊,足足在老太太处闹腾了好些时辰。
老太太就是不松口。
“母亲,美乐是在您身边长大的,由你亲自调教,若是我们不给他们家一个交代,美乐的日子太难了啊。”她晓得老太太的软肋,老太太最是护短,对她亲自调教的孙儿更是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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