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闫灿听就在一旁,听到她的口误,便是一瞪眼,见无人搭理,便是一跺脚便走了。
“母亲,我这孩子不是傅如博的,他为人重名誉,如何还会娶了女儿。”
如此温氏更加气愤了。
又要动手,被二老爷一巴掌甩过去,她才安静下来。
“你胡说什么呢。”
二老爷心中恨啊。
但听到他和离的时候,便觉得稀奇。本来以为是女婿的错,如今看来,她早就于人勾搭上了。
当初便以为她怀了女婿的孩子,这门婚事便还有余地。可是如今……
司徒美乐看着他爹的眼中有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她自小与这个爹爹不亲近,如今却更是害怕不已。
二老爷是男人,已知晓事已至此,自然无转圜的余地,便吩咐道:“给大小姐收拾东西,即刻就走。”
声音中带着冷漠,不允人拒绝。
正文 六十七章
六十七章
而目前最生气的怕是司徒戟了。
他心情极差,独坐在沁香园包间内喝闷酒,多年来冷静自持的他,从未靠酒精来麻痹自已,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失态。
沁香园是宇文默的产业,他刚听说便来瞧着了。
沁香园内司徒戟正闷头喝酒,点了彩琴唱小曲,却不听,真是糟蹋啊。
一抬手,那彩琴姑娘便退下了。
“出什么事情了?让咱们德才兼备,英明神武,且貌比潘安的司徒大少爷,这般哭愁,像死了媳妇似的。”
司徒戟举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愣,随后一饮而尽。
宇文默心头一震,便道:“真……你媳妇跟人跑了?”
似乎被说道痛处,司徒戟冷哼一声,劈啪一声,是杯子落地的声音,但听司徒戟低吼一声,两人便打起来了。
这男人打架,从来都是没有理由的,至于什么时候停,直到两人满身青紫。
打累了的两人,此刻平躺在已经破烂的屋子里,喘着粗气。
“你这好些年未曾习武了,怎么还这么厉害。”
宇文默见他不吭声,便道:“这女人啊不能宠着,该立规矩就不能心慈手软,养的他们不知天高地厚。烦躁的还是我们,你说咱们,在外面辛辛苦苦的赚银子给她们用,她们竟然还不知足,埋怨咱们抽不出时间陪她们?你说这叫什么事?”
宇文默的抱怨彻底的惹恼了司徒戟,他轻哼一声便起身出了门。
他倒是希望她抱怨,希望她求自已陪她,可是她……但凡是女子该有的特征丁点都无。
她不需要金光闪闪的首饰,甚至从未给她要过银钱,她每日忙碌写画,换取银两,却从来未曾对他开口。
就连她在府上受人打压,都未曾抱怨一声,好似这一切都理所当然,去他妈的理所当然……这分明就是要与他见外。
回到竹园内
司徒戟见整个院子黑漆漆的,怒气又升了一个档次,他口气不善道:“大少奶奶人呢?”
铁子一愣,偷偷的望了一眼自家少爷,小心翼翼回应说:“大少爷,大少奶奶她-走了。”
走了?
司徒戟紧蹙着眉头,修长的身影顿时僵住,胸腔内宛若被灌了水一般,满满的,堵在那。
“她走去哪里了?”声音中透露着吃人的怒气,铁子不自禁往后退后一步,深怕自已挨批。
司徒戟怒吼道:“她到底去哪里了?”
“大…少奶奶说,她与您缘分已尽,还说她并未与您拜堂成亲,如今又不讨喜,这婚自然也就没必要维持了,至于……你们……就当是梁柯一梦,忘了吧。”
司徒戟怒极了,一时没忍住,便要伸手掐住铁子的脖子,还好铁子眼疾手快,退后好几步。
他警惕的望着自家主子,便壮着胆子道“
“大少爷啊,这些都是大少奶奶说的,您气短,不敢恼大少奶奶,也别拿奴才出气啊,有本事你去找少奶奶晦气去。”
“铁子,不想死你就在说一遍。”
“您不敢啊,您不敢就继续生闷气好了。”
真是反了,他就不信了,没有她,自已还不过了。既然要走,那就走好了。
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他就不信了,还找不到一个合乎心意的了。
陆家别庄内
陆家老爷夫人来了一次又一次,劝了一次又是一次,她就一句话缘分已尽。
害得陆博然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这若是被休了?可是没休书。
这是遭人人家嫌弃,赶出来了?
可不管是哪一种,这司徒家不吭不响的,简直欺人太甚,陆博然去司徒府上,老太太拒不见面,出了门遇见了女婿司徒戟。
司徒戟听说她住在郊外的别庄里,心下稍定。
“爹,您请放心,最近府上忙碌,夫人她操心劳碌,她去庄子里住着,只是修养几日静静心。”
自从司徒戟腿伤好后,陆老爷子是越看越满意,在加上那超然的容貌,行事作风上,更是没得挑。
如今听他意思,两人似乎并未闹僵,如此他便放心了。
回去定是要好好劝导女儿一番,女婿这般出众她万不可拿捏着性子来,平白寒了女婿的心意。
待陆博然走后,司徒戟面上的坦然,瞬间掩藏了。
他去寻了二爷和司徒亮,直言要去洛城,为进入玉石届而开路。
三少爷正愁这件事没有头绪,听大哥要接下这棘手的事情,心下一喜。
“大哥可是想到了应对之策?”
“没有,这次-碰碰运气。”
司徒亮哑言,倒是二老爷点了点头,“出去历练历练也好。”
待二老爷同意,他便出来了。
司徒亮追出来,道:“大哥,可需要我帮忙?”
司徒戟心情烦躁,话语间倒是也不甚客气道:
“这玉石行是傅家最后翻盘的机会,傅家事不会将这门营生给一个外人。”你能帮什么忙?
司徒亮暗恨,傅家的确是未曾将他当成自已人,若不然他如何会将这么大一块肥肉相让出去,早就开始着手干起来了。他甚至以傅家女婿的身份前去洛城拜访,却是连门都未曾进去。
“大哥,最近大嫂被祖母休回了娘家,您是不是心情不好?”司徒亮桃花眼一转,又道,“大哥放心,祖母疼您,必定会为您在寻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那女子必定符合大哥心意。”
司徒戟轻哼一声,转身便走了,他连东西都不曾收拾,便直接出发了。
在别庄内陆清秋,本来觉得自已离开了司徒家,会过得无比的惬意。
可奈何事实却比自已想象的无聊多了。
写画都提不出兴趣来了。
当别庄北门的墙被人撬了,司徒美乐入住进来,她的心思更加的郁闷。
老太太真当她好欺负了,给她摆了这么大一阵仗居然还敢让她给司徒美乐保胎,简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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