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们部队没有热水啊!男人可是怕冰的。”
张三花是过来人,她知道不光是女人怕冷,男人更怕冰,容易得病。
“没事,您进屋吧!我要洗澡,别叫海凤趴窗户。”
宁海涛嘱咐了一句,害怕把妹妹吓到。
“那你兑上点热水。”
张三花听说儿子要洗澡,自然也不好再在院子里逗留,嘱咐一句就进屋了。
宁海涛犹豫了一下,选择去了饲料厂院里,门一关,他全脱光了也没事。
刘淑芳在屋里,双手撑在炕沿上,脚丫泡在水里,人在屋里坐着,心却在外面呢!
月色明亮,像个大银盘一般挂在天空,从屋里看院里还是很清楚,看到宁海涛端着水去了饲料厂那边,她的眼底竟然闪过失望。
随后又自嘲的笑了,她啥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
盆里的水渐渐凉了,海涛还没有回来,她擦干脚,自己把洗脚水端出去泼在院子里。
狼狗听到声音跑过来对她摇尾巴,刘淑芳揉了揉它的小脑袋,有它们在院子里安全多了。
宁海涛也听到声音,套上短裤,推门过来,正好和媳妇的目光对到一起,刚刚冷却下去的热情,又开始昂头。
“你出来干啥,一会儿我进屋就给你倒了。”
看到刘淑芳手里拿着的盆子,宁海涛收起心里的旋旎,埋怨媳妇自己出来倒水。
只是因为仰头的谷欠望,他的声音暗哑的很刘淑芳听的心弦一动,他动情,她何尝不是。
“没事,你不在家还不是我自己倒吗?”
刘淑芳目光落向他胸前结实的肌肉,上面还包着一块纱布,想到自己已经给他喝井水了,没理由还没愈合的?
心里想着,人就走过去,宁海涛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他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淑芳穿着一条睡裙,大半肌肤都露在外面,这样很容易在他心里引起火灾的。
刘淑芳发现他的躲闪,人就僵立在原处,尴尬的笑了笑,转身低头回屋了。
宁海涛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想起来那晚淑芳的话,这是又误会自己嫌弃她了?
快速的把脏衣服洗干净,晾在院子里的绳子上,夏天衣服晾一夜就干了,绳子上都放着夹子,保证衣服不被风吹走。
这一切他做的飞快,就想进屋安慰媳妇两句,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住脚步,这样进去不行。
还是等淑芳睡了再说吧!上次的事情,他担心了两三天,再忍不住也不差这两天,等回部队就好了。
就这样,他在院子里坐了半宿,刘淑芳躺在炕上等了他半宿,后半夜她太困了人就睡着了。
门却在这时候被轻轻推开,宁海涛看着炕上的媳妇,呼吸匀称,显然是已经熟睡了。
悄悄的上炕,想躺在自己的枕头上,躺下才发现他的枕头不见了,半撑起身四下找着,却发现他的枕头在刘淑芳怀里。
心猛的一阵抽痛,淑芳说过,他不在家时,她就抱着他的枕头睡,想象自己窝在他怀里入眠。
小心翼翼的想把枕头拿回来,却发现媳妇搂的更紧了,像是怕被人抢去珍贵的东西一般。
“淑芳,我在这儿。”
宁海涛喉结滑动,难过的抱住媳妇,想用自己的臂膀,令她心安,脖子上却萦绕上一双玉臂。
第三百九十四章火上浇油
扑鼻的香味令他浑身的血液沸腾了,呼吸变得急促异常,怀里的女人满足的嘤咛一声,枕头扔了,把自己蜷缩在宁海涛怀里。
海涛苦笑一下,伸手去拿出枕头放在头下,令他难堪的是,他这边挪开点空隙,刘淑芳就往前凑一点,务必让俩人的身体严丝合缝,没有间隙。
这下宁海涛苦了,他是清醒状态,刘淑芳身上的肌肤冰凉柔滑,他的身上就如同喷洒岩浆,本来应该有降温的作用。
可是这毕竟不是真正的冰块,而是真实的,他爱着的女人。
正常的男人,哪里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宁海涛粗重的呼吸喷在刘淑芳的头顶,刘淑芳感觉头顶痒痒的,不舒服的往他怀里钻。
毛茸茸的小脑袋,那满头柔亮的秀发,化身一只只淘气的小手,撩动海涛本就不平静的内心。
他克制不住,想要起身干脆去再洗一次冷水澡,否则他怀疑,自己会被憋爆炸的。
他是想走,怀里的女人也得让才怪,他挪开的位置,瞬间就被刘淑芳占领,总之不让他逃出她的怀抱。
“淑芳,你这是在玩火。”
宁海涛咬牙说了一句,他的身体本就强健的很,上一次根本就没尽兴,就好比你馋肉了,别人给了你一点肉末吃,你会咋样?
能解谗吗?不光是不能解馋,反倒会让你对肉的渴望更强,更重。
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媳妇的身体有多美好,他是知道的。
那根本就是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如今软玉温香在怀,俩人几乎赤膊相见,他能忍吗?能吗?咋忍?
“海涛,我爱你。”
偏偏在他咬牙切齿,忍的辛苦的时候,刘淑芳贴在他怀里说了句。
嘴里呼出的热气正好吹在他胸口,这就像是火上浇油,往他本就已经在燃烧的火焰里,又泼了一桶汽油。
宁海涛张大嘴,像是脱水的鱼,努力想多呼吸点新鲜空气,把心里的火焰灭下去。
可是怀里的女人蠕动嘴唇,又不知道喃喃的说了点啥?反正他现在是耳朵嗡嗡响着,也没有听清楚,就感觉到她柔软的嘴唇亲在了不该亲的位置。
浑身如同遭遇电击,酸麻的感觉窜遍全身。
“淑芳,你好好睡觉。”
他一把将媳妇推开,再也无法忍耐,坐起来想下地穿鞋,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淑芳绝对是个磨人的小妖精,谁知道他的动作把刘淑芳推醒了,看到他想穿鞋下地,就在后面伸出双臂环住他精壮的腰身。
“你干什么去?”
带着困意的慵懒软糯的声音,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宁海涛浑身僵住。
后背上靠着的是他最喜爱的女人,那么柔软令他沉迷,使他疯狂,无可自拔,这样紧贴着他,真的能让他的理智崩塌了。
不管不顾的穿鞋跑出屋,他不能再呆下去,可人都跑到院子里了,后背上还是那灼热的感觉。
端了盆冷水跑到院子里,将水自头顶倒下,夏季的水也没有那么冷,这点水根本就浇不灭他心头的火。
刘淑芳趴在窗口看着他,真的很心疼他,其实她想说不用忍得那么辛苦,她这边喝了井水,那是最好的保胎药,孩子不会有危险的。
宁海涛倒了两盆水后,想起胸口的伤,把纱布扯开看了一眼,那道伤痕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光滑如初。
心里升起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又拽开胳膊上的纱布,同样没有伤痕?
他记得以前受伤,总要好些日子才好,主要是他的肉皮不合,这怎么才几天的时间,一点伤痕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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