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芳派丈夫看着煮饺子,自己则过去弄了一碗香喷喷的蘸料。
酱油,醋,蒜泥,香菜,外加滴上几滴香油,弄好了蘸料,她把桌子擦干净,摆好碗筷,那边饺子也煮好了,捞出来淋上凉水,这就算是齐活了。
“去喊娘吃饭。”
刘淑芳指挥在一旁傻看着的丈夫,嘴角的笑意就没断过。
能给心爱的人做他喜欢吃的东西,这份幸福是花钱都买不来的。
这顿饭吃的香,就连平时饭量不大的刘淑芳也吃了二十几个饺子,海凤和海涛更不用提了,吃的满头大汗都停不下来。
“娘,原汤化原食,您喝点饺子汤。”
看盆里的饺子见底了,刘淑芳起身盛了两碗饺子汤,一碗递给张三花,一碗留在自己和海涛面前。
宁海凤摸着圆鼓鼓的肚皮,有些觉得油腻了,也想喝一碗饺子汤,见刘淑芳盛完两碗就坐下了,不满的问出口。
“嫂子,我的呢?”
刘淑芳淡淡看了她一眼,虽然没说什么,可是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低着头继续喝着碗里的饺子汤。
“自己盛去,有手有脚的也不是大小姐。”
宁海涛见妹子当着自己面就指派淑芳,当即皱起眉,没好气的说海凤。
“切,自己盛就自己盛。”
宁海凤赌气站起来,连摔带打的没好气,盛了饺子汤用力墩在桌子上。
“哎呀!烫死我了。”
滚烫的汤汁溅到她的手上,她捂着手哀嚎着在地上蹦。
“真是不让人省心,你还能干点啥?”
张三花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拍着桌子骂海凤。
“抹点大酱。”
宁海涛站起来去拿大酱,妹妹这性格他是一点都不喜欢。
刘淑芳坐着没动,她才不自讨没趣。
对小姑子刚才的指派她很生气,真想问问她,自己该她的是咋的?
“娘,我扶您进屋吧!晚上我和海涛去抓哈什蚂,你早点休息。”
这样坐着很容易引起婆婆的不满,刘淑芳站起来去扶婆婆,她是宁可伺候婆婆,也不愿意伺候那个小姑奶奶。
“小心点。”
张三花心里有点埋怨媳妇,可又一想人家做的也没错,伺候婆婆应该,你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去指使人家,当然不会理你。
结婚第二天她就见识过媳妇的脾气,那是看着软,实则也不是好惹的。
那边的海凤见娘没有骂嫂子,心里老大不愿意,就在一旁拿眼睛剜嫂子,刘淑芳看到了却装作没看见一样。
反正疼的也不是她,活该
不是她小气,是因为海凤一次次挑衅,她再上赶着贴上去不是贱吗?
收拾完碗筷,刘淑芳就开始准备东西,把雄黄分成两份,海涛那份她多装了些,自己的有一点就够了。
“海涛,明天想着点,看看县里能不能买到渔网,挂点鱼也能卖钱,不能太单一了。”
俩人走在山路上的时候,刘淑芳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趁着他在能多赚一笔是一笔。
“行啊!就是不知道哪天去部队?淑芳,我好好表现,争取做个大官,能带你随军。”
宁海涛一想到分离在即,心里就难受,新婚燕尔正是甜蜜不够的时候,他哪舍得和媳妇分开。
“好啊!我等着。”
刘淑芳双眸闪亮,海涛一定会有出息的,这一点她坚信。
他就是没有开发的金矿,只要你有耐心,他就能给你带来惊喜。
这一次没有毒蛇的骚扰,俩人抓够了两大筐才往家走。
宁海涛依然是自己一个人背着两个大筐,八九十斤的重量,在他这里好像不算什么事。
回到家,依然是淑芳在屋里洗漱,宁海涛在院子里洗澡。
刘淑芳趁着这机会又钻进空间里看了看,见那草长出了许多,之前的工作算是白干了。
眼下海涛和她形影不离,她不敢轻易进空间,秀眉蹙起,看着地上的种子,只能等到海涛去部队再说了。
离开空间,刚刚擦完身,就感觉身下涌出一股热流。
“坏了。”
忙着去翻找自己结婚带来的衣服包,找到月经带和干净的布条缝在内裤上,这时候太麻烦了,有的人还用草木灰做卫生巾,很不舒服。
刚把缝好的内裤穿上,就听到脚步声,也不等海涛敲门,她直接过去把门打开。宁海涛光着膀子从门外进来,那健硕的胸膛上还有几滴未擦干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淌,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媳妇。”
海涛双眼发光的看着刘淑芳,低低的喊了一声,那磁性略有些低哑的声音,充分表明他现在想什么。
“今晚不行。”
刘淑芳吓得往后一缩,有些愧疚的看了他一眼,小声说了句。
她也不知道会在这个时候来月经?马上海涛就走了,正是需要她的时候,她每次来月经最少也要四五天,万一海涛在这几天走了,他最少也要做一年和尚。
“咋拉?”
宁海涛炽热的看着媳妇,下身肿胀的难受,已经箭在弦上,这边却告诉她不行?这不是让他干上火吗?
第六十章你病了吗?
“我来了那个。”
刚结婚的小媳妇,说起这事那是小脸绯红,低着头不敢看海涛的眼睛。
“哪个?”
宁海涛焦急的抓着她的胳膊,还以为她身体有什么不适,担忧的看着她。
“哎呀!就是女人每个月一次的那个了。”
刘淑芳飞快抬头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含糊的解释着。
“每次那个?那是啥呀?你快点说,急死我了。”
宁海涛更急了,拉着媳妇坐在炕上,大有今天不问清楚就不睡觉的意思。
“呼,傻子,不理你了,总之这几天我身体不方便,做不得那事。”
刘淑芳气的捶了宁海涛一拳,她真有些怀疑他是明知故问,咋能不知道女人来月经的事?
“不方便?你是病了吗?”
宁海涛一把抓住媳妇的肩膀,借着灯光仔细看她的脸色,挺好啊!粉扑扑,香喷喷,没看出有啥毛病,
忍不住亲了一口,按着媳妇就往炕上躺,大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
“海涛,我来月事了,不能同房。”
他的大手所过之处像是星星之火,大有燎原之势,刘淑芳身体顿时窜起阵阵酥麻,顾不得其他,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无奈的对他低吼一声。
“唉。”
宁海涛翻身躺在炕上,身体紧绷的难受,不由抚额叹气,他这两天也许就离开了,媳妇偏偏还碰不得了。
刘淑芳红着脸坐起来,背心已经被海涛高高掀起,尴尬的拉下背心,遮盖住赛雪欺霜的肌肤。
“海涛,最晚五天就可以了。”
见丈夫难受的样子,她有些不忍心,趴在他胸前小声说了句,觉得自己这么说有些丢人,顿时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脸上,红的像个大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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