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血块再不清除的话,你会痛死!”
她故意作出阴恻恻的表情,但在叶庭御眼中却可爱得不得了。
叶庭御勾勾嘴唇,不错,这女子有意思,他不禁起了逗弄少女的心思。
“好,我就给你机会让你表现。”
农田玉眉心一跳,本姑娘说了那么多是来你面前争表现的吗?还真是够狂,够傲!
“不,本姑娘不喜欢表现,喜欢别人求我,这治疗最少要十五次,中途不能中断,今天算是第一次。”
说完,她静静地看着叶庭御。
“看来你打算静静地享受即将死亡的过程,还分了十几次。”
“听你这样说,是想和医者过不去了,既然这样,本姑娘就不奉陪了,这些银针就送给你吧。”农田玉打了个哈欠,毫不留恋的足尖一点就飞离了山顶。
开玩笑,又没诊金,态度又不好,还求着你治病不成?!
叶庭御傻眼了,自己还真把人给气走了,那这银针怎么办?
农家
农田玉一阵飞奔回到家中,悄悄地打开窗子跳进自己的房间,之后在自己的床前设了一个防御阵,外面防御,里面却布置得风景如画,青山绿水和鸟语花香,总之怎样舒服怎样来,她没打算进空间,偶尔设一下阵让自己练练手也是好的。
今次是她太大意,没想到居然有人想毁了她,这人是谁,还真是防不胜防,她绝不认为那淫贼会是没人指使的。
好在有那男子,否则真的不堪设想,对于这个,农田玉是十分感谢的,他那么生气,可能容貌真的是他的困扰和作为男子的一种侮辱。
想到这,农田玉有些后悔自己的口无遮拦,她想了想又冲去大青山。
叶庭御越来越无奈,可一动,身体就像胶着似的,连筋都有种快崩断的感觉,又累又疼,吓得他动也不敢动。
这姑娘也太狠了,比自己还狠。
一阵微风拂面,淡淡的荷香在空气中飘散而来,柔和的月光下,一个身披绿色披风的少女踏月而来。
少女啫着嘴,鼓着腮瞪了她一眼,蹲下来仔细地为他拔了针,然后拿着一支似是竹签子,一头是白色棉花团的小棍子沾上散着酒味的水擦着被针扎过的穴位。
叶庭御看得迷茫了,直到一双小手为他穿上鞋袜时才吓得跳起来。
“你你你……你干什么?!”
农田玉被他这样一问才从游魂状态恢复过来,喵呜,护理工作干得太顺手了,一下子就顺便了。
“你可知只有妻子才为丈夫这样做的?”
“神经,要做梦就回家!”农田玉手扬起。
叶庭御吓得连忙闪避,可是哪里有银针,少女早已消失在山林间,他不禁发笑,自己还真怕了她那手银针,却没想到是虚张声势,真是对她的古灵精怪没办法。
农田玉头都不回一路赶回家,一夜好梦,天还没亮她就起床。
宋氏早已起床,正在刷锅准备做早饭,她的身边跟着五岁左右的小丫头立秋,而农宝柱则赶去作坊的无土培植区和农田金两人收菜,然后送去农田草的饭馆和自家的蔬菜铺子。
小丫头怯懦地喊了一声姐姐后又低头继续烧火。
农田玉一看小丫头的烧火动作,就知是个从小就要干活的孩子。
“好好好,立秋真乖,娘,我去剁猪食了。”
宋氏挥挥手,“去吧。”
洗脸漱口后,她拿起柴刀,从院子中放着的背篓中抓出一大把红薯叶出来剁碎,混上米糠后在院子里头彻的土灶烧上了一大锅的猪潲。
刚烧好,天色就大亮。
农家的猪养在房子后面,离了三米远,一共养了三头猪,她提起潲桶正准备出门,外面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小玉,看看谁来找了?”宋氏从灶房探出半个身子喊道。
“哎,知道了娘。”
什么人这么早?
将门打开了条缝,农田玉探头一看,外面站着一个肥胖的婆子,农田玉愕然,来人正是前天在出租屋将自己的侄孙女推倒在地的老妇人。
看到来人,农田玉双眉紧蹙,她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冷冷地看着她问道。
“你有什么事吗?”
曾常氏见农田玉只开了一个门缝,登时就不高兴了,她撇了撇嘴,然后用不耐的语调大声说教道:“哎,你这黄毛丫头,你有没有规矩的,你大人没教你吗?来者是客,还不赶紧请我进去!”
农田玉掩嘴不耐地作势打了个哈欠,“没有教,你也不是我家请的客,所以不欢迎你,你有什么事就赶紧说吧,我没时间!”
“哎,你这贱丫头怎么说话的?你把我家立秋领走,那我家的家务活谁做呀?还不赶紧让那死丫头滚回去,不然我可去官府那告你。”
听到贱丫头三个字,农田玉身上气势陡变,“滚……”
说完她用力将门关上,差点将曾常氏的手夹上,和这种口贱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开口闭口就称呼别人是贱丫头,也不觉得自己说话有问题的。
“你,你个有爷生没娘教的贱种!下了水的烂货,给我出来……”曾常氏破口大骂,用肥胖的身体去撞门,将门撞得碰碰响。
原来那天农田玉见小丫头无父无母,实在可怜就人领了回家。
“小玉是谁呀,怎么那么吵?”宋氏听到吵闹声,拉着小丫头的手就走出灶房。
“娘,你别出来,是立秋的二叔婆。”
小丫头一听吓得躲到宋氏身后,带着哭音就哀求,“大娘,我不要跟她回去。”
“好好,不回去……”
宋氏连声安慰,伸手摸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这种人家她回去迟早也会被搓磨死的。
外面的曾常氏骂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难听,才过了没多久,原本吃过早饭准备去下地的村民就聚集在农家的门前探头探脑,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
大家叹了口气,最近农家怎么那么多事发生的?
曾常氏见人越来越多,骂得更起劲了,她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几天她打探到不仅自己租住的屋子是农家的,原来旁边的作坊也是农家的,她的心就羡慕嫉妒得痒痒的,恨不得都抢过来。
住在出租屋那几天,每天看到农宝柱赶着牛车将一筐筐的菜运出去,她眼都红。
这里不得不说曾常氏这个人,她在她的家乡一带就是个泼货,一贯行的都是靠撒泼污蔑别人来讹诈钱财的事。
所以自那天农家来施粥赠粮后她就上了心,觉得农家是个软柿子和傻人,所以她就到处去打听农家的事,因为她是外乡人,青河村们村民都不爱搭理她,加上农忙时期大家都在忙,她却老没眼色围在人家身边问东扯西的,那些村民烦了就随便敷衍了她两句。
最后她打听出来的结果是农家是外来户,非常有钱,宋氏夫妻俩性子都比较软,还有青河村只要是用到钱的事都可以向农家借,准能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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