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木兰辞_竹公子【完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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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认识。”我还真坦诚,本来嘛,认识还问你啊!

  “这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哦,原来是这么写的。那叫一个囧,丑元焘,你个冰块呆子老三!

  “你不识字啊?”刘策问这句话时,那叫一个轻松利索。可是我回答时,那可是一个为难、羞怯与吞吞吐吐啊。

  “看书…比较少…好了!我知道了。”我抱起那几字便逃,不管刘策在身后怎么喊,全被我忽略掉。

  翌日,我起床,听到军营的高广,在与士兵兴奋的讨论着什么。平生没其他爱好,最喜欢凑热闹,当我兴致勃勃凑近时,才听清楚,原来高广在嘲笑我不认识字呢。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认识。还模仿我害羞的样子,故意把兰花指翘的高高的,嘲笑我是个小娘炮。气死我了,可我真的不会念,于是既然是在嘲笑我,那我转身离开好了,不料却被其他士兵发现了,那个高光便开始不依不饶起来。

  “怎么?是要去三皇子那里告我不成?”

  懒得理他,只想避开,谁让我确实不认识自己的名字的呢。却没料到,他反而一把竟然抓住了我的手,还大言不惭的说“这小手啊,就连我也喜欢的不行不行的呢。”

  丫的,这是在调戏我吗?我不想闹事,所以将手缩了回去。“请自重。”

  “呀!还娇羞了起来。我就喜欢这种。”高广还想继续抓我的手,我上前一脚便将他踢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打我?你个娘娘腔!”他还想还手,我怎么可能依他?我是那种不动手则已,动起手来绝不轻饶。我上前又是一脚,踢到他的膝盖上,让他不得已跪在了我的面前。“孙子,可不用向你小爷我行跪拜之礼啊。”

  高广丢进了颜面,岂会罢休?上前要与我对打,而他那帮士兵兄弟,便上来要拦架,我怎么可能给他们拦偏架的机会,几个连着一起打,谁让他们一起嘲笑我的,于是一场单对十的场面,在军营里展开,从而引起了军营的骚乱。

  刘策赶到现场。大喊“你们都跟我阻手!”

  可我们压根没听见,所以继续厮打。直到刘策上前拦架,才将这场架,拦了下来。

  “高广这是怎么一回事?”刘策问高广道。

  “是木津先动手的,我们拦架他却连着一起打。”他那帮兄弟倒是先开口了。

  我懒得说话,所以选择了沉默。

  “原因是什么?”刘策责问道。

  “原因…”他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几个,滋生事端,骚乱军心,各打二十大板。”刘策对着他们吼道。

  “那她呢?”他们不服。

  “还敢顶撞,再加二十大板。”

  “慢着…”是元焘。“如今刚刚大获全胜,将士们活动一下筋骨,不至于动刑。”

  我继续沉默,黑着个脸,不想看元焘一眼,反正他是王子他说了算。

  “既然皇子求情,就饶你们一次,但个个去给我抄写军令五十遍去,以儆效尤。”刘策这句以儆效尤,算是给我留了几分余地。也算是对他们做了惩戒。但今天遇到这样的委屈,我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而且那个冰块焘竟然还帮他们求情,说白了,是想纵容他们针对我。

  我转身离开,骑上疾风。刘策骑马追赶。

  “木津!”

  我不回答,也不回头。

  “木津!”

  我倔着就是不回答。

  “木津,你停停!听我说两句好不好。”

  我根本就不想听,在这里一个亲人都没有,还要受这样的委屈。我待人接物一项不会越界,他们凭什么这样对我。

  “花木津!你再向前就危险了。”

  我心里着着一团火,火不灭,我怎会听的进去。

  刘策见我不回头也不作答,轻身一跃,骑在了我的马背上,勒住了疾风。

  我上前就是一拳,这一拳打的扎实。但是火气还是没消,于是上前又是一拳,这一次刘策有防备,上手一挡。

  “要是针对我,那好,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刘策知我火气未消,定不会罢休,于是索性奉陪。我以进攻为主,他以防为主。七八个来回下来,刘策吃了我几拳。既然人将军如此给情面了,我又岂会一直这样无礼下去,于是打着打着累了,便停了下来,躺在了草原上。

  “我想喝酒!”我要求道。

  “好!我陪你喝。”

  于是我们策马,来到小镇,买了些酒菜,并再一次来到草原上。

  第十四章我好像找到了依靠

  我二话没说,连着喝了好几口。然后对着草原大喊了几声。刘策也没说话,只是笑望着我。

  怒气发泄了,只剩下疲惫与凄凉,正好此时,一轮明月登上了高空。我趁着醉意唱了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边喝边唱,尤其是在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反复唱了几遍。唱到动情处,眼睛红了起来。我在想,这个婵娟是不是同样也是我妈头上的婵娟呢。

  刘策看着我,边喝边唱,偶尔舞上一段。说我“你喝多了。”

  我说“我是喝多了,我想好好醉一场…你也许不知道,我有好多的秘密,也有好多的恐惧,更有好多的牵挂…我现在不知道何去何从…”

  “你刚刚唱的那是什么?”

  “我们那里的民歌。是一首寄托思乡的歌。”

  “我从来没听过。”

  “好听吗?”我眼睛放彩的望着刘策。我确实忘记了此时,我是个男人。

  “好听…”他开始拿出了一只古箫,吹了起来。

  “你有想念的人吗?”

  “我想念我的阿妈,我已经六年没回家了。”

  “哈哈哈…来,为天下思乡之人干杯。”

  “为天下思乡之人干杯!”我们喝了个烂醉。我是怎么回到军营的我都忘记了,只隐隐约约有个身影站在帐内望着我。我问他“是你吧?”他却没回答。

  “是你救的我吧?”渐渐的我进如了梦乡。

  第二天,我没有再去元焘的帐篷,而是在军营里陪着刘策练兵。自从与刘策一起喝酒后,我对刘策有了一种依赖的感觉。总觉得有他的地方,就有温暖。刘策也不讨厌我,对我也是照顾有加。

  我没去元焘的营帐,他倒是来我的营帐两次。见我与刘策在共同练兵,留下一封家书,便转身离开了。

  小豆子把家书递于我手时,我兴奋不已。只是当我打开信封之时,完全蒙圈,信上密密麻麻的文字,我只认识两个字。分别是花与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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