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黑猫白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只要能抓老鼠就行。况且我要的是赢,又不是做什么大英雄。既然你们人多那么我就利用人少的好处,来处理你们了。我自己向竹子上飞去,他们便跟着来,当我飞到最顶端的时候,用力的将竹子的头部向下压。
由于我是急刹车,所以他们不得已刹车,以至于不单单碰头,而且身体碰身体。身体不得已往下降,留下几个高手的,只好利用竹子的柔韧性来回打圈圈,等到他们正对着竹子的时候,用力下压然后竹子的弹性将几个弹走。
最后几个就靠我的身手了,取木成枪,好久未施展枪法了。我用竹子先向着一个黑衣人打去,再利用枪的柔韧,将两边的几个弹倒,利用第一回合将他们的士气削弱,然后正儿八经的再来几个回合。他们用剑,我用枪,三两个飞身上扑,两三个滑地而扫,想要来个上下攻击,我只能从中作梗,下踢而上挡,以速度取胜,见机行事。
只见我与他们相对划过,他们速度不一,上下无法达到一致攻击,我见缝插针,先挡上,换打下,上下猛打,上剑落,而下趴下。于是又五个倒下,击退敌人要的是乘胜追击,气势如虹,力如雷,猛追而勇上。所以我连环使枪,让这五个人受伤而倒下,打的很是过瘾。对魏帝的气,都撒在他们身上了。
管你呢,我先撒气再说,我穷追猛打,利用恨意化为力量,一根竹子被我用的活灵活现。最后,他们一一倒下。
将他们打跑,我小步慢跑,去追冰块焘,到场时,冰块焘只剩一个黑衣人未处理。为了找到幕后黑手,我特意加入了这场混打。这批人明显功力要比我那批功力深的多,他们不单单身手敏捷,武器都是少见。个个以金丝为兵器,金丝很细所以只有使用者了解他们移动时的位置,对抗一不小心便会被缠住。
看来他们是预谋好的,此次下定决心是要取冰块焘的性命。他们越是这样歹毒,我越是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如此痛恨冰块焘?我与冰块焘前后攻击此人,此人却勉强败下,看来是他们的头目。能够将金丝使用到这种地步,世上也仅此一人了吧。
只见他,上下抵挡,左右抵挡,我是将浑身的解数都用上了,但他速度之快,力度之猛,却很难胜之。看来从他的身上得到信息是很艰难的了。可是,躺着的几位已经性命呜呼,唯一剩下的只有他一人。
假如不能凭耐力取胜于他,那么一切将会前功尽弃。冰块焘似乎也有此意,所以出手并未全力,只是用在了死缠烂打上。而对方似乎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一再想逃却因为我们的纠缠而无法脱身。
第四十章我们遇到了对手
“报上名来!你是何人?”我边打边逼迫。
对方瞪视着我,却不回答。
而冰块焘看此情行,只有全力以赴了。正在此时,另一个黑衣人出现了,他与黑衣人对打,并且将我推开,并投给我一张纸条。我打开纸条,看到“调虎离山。”此时我才想起,调虎离山,不远处还有我们军马呢。正在我有些失措之时,听到冰块焘喊道“木津!”
“我在!”我完全蒙了,
“你去保护去兄弟们,此人由我来处理。”
可能用的时间太长了,冰块焘不得已拿出了红玉珠。此珠一出,必是为了赶快解决难题。
“好!”我只好接受军令,前往清阳镇。边走边疑惑,后面出现的黑衣人是谁?难道是并州救我的那一位?不管了,先去救张勇再说。
我到了现场,果然看到有一群黑衣人,正在与张勇交手。我此刻担心的只有粮草,自古古人战争取胜的是计谋,但计谋无非是在军粮或者人力上实施。假如无军粮,那么战争必会一败涂地。果然,对方意在军粮,已经有一车的军粮开始着火,而另一车的军粮正有一批黑衣人,开始准备纵火。
如何在短时间内将这四五个拿火的人同时打下,成了我最大的难题。而且必须一举拿下。用水?不可,近处是军粮,用木枪?无法将五人一起拿下,他们手里都有火把,千钧一发,我看到了绳索,我左手拿绳索,右手拿枪,以枪打右侧,以绳索绑左侧,枪点手而击对方脖颈,绳捆手,而意在火把。
好不容易将五人打落,却不料远处扔来一把火把,我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正在此时,张勇的一个突然的飞腿,将火把给踢了出去。最终一一的将黑衣人给捆绑住。谁知还没等,要逼问之时,个个口吐献血,竟一一死去,最终还是无法了解幕后黑手是谁。我检查了一下身上,并未异样,再看看他们的武器,只是普通的刀剑而已,这将成为一个无头案?
而冰块焘在最终还是与黑衣人打了个平手,原来对方懂幻术,两种灵力相撞也未取得结果。也可能在冰块焘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依然木着个脸不说话。
我本来想再问问另一个黑衣人的情况,可是当前的状况,冰块焘肯定心里一团糟。这不,一路上,又是一言不发,他这个人哪里都好,就是不喜欢说话,让人闷的难受。与他这样的人在一起,总有一天会疯掉的,不过还好,有张勇一块前行,冷不丁的还能说上两句话。虽然他这个人也是很木纳,不过偶尔找个话题,还是挺能逗逗玩的。
其实我的心情也很糟,只是大家需要士气,需要鼓励,所以我只有在中间扮丑,搏的大家一笑了。比如我对会对张勇说“张勇!你知道为何你的马儿不敢叫吗?”
他支支吾吾,看看别的马,“因为别的马儿都没叫?”我说不是。
他又说,“是因为我骑在它身上吗?”
我还说不是。
他实在想不通了,问我为啥。
我说“因为我们这里有个冰块啊。”
“有个冰块?”他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又问“全体动物都出动来开会了,哪个动物没有来?”
张勇想想说“鱼儿?”
我说不对。
他又说,“乌龟?”
我又说不对。
他实在想不通便问我“哪个动物没来?”
“是马呗!”
“为啥?”
“因为马儿不敢说话啊?”
“为啥马儿不敢说话?”
张勇可真够笨的。“因为有冰块在啊!”
冰块焘瞪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一言不发。
而张勇却一直在想冰块的问题。一路上,也只有我跟着他们调侃了。一个个没个乐趣,想想我在未来世界,那可是一个风光,冷笑话一个又一个的,我那帮闺蜜可是与我赢遍鑫城无敌手。现在只剩下,跟这几个木头交流了,可怜啊。
还有这一身的盔甲,累死老娘了,颠簸了这么多天,也没洗过一次澡,臭的要死。啥时候才能泡个泡泡澡?睡个懒觉?这战争也真气人。你说你一个小小的柔然部落,怎么那么不安生?你的命运明摆着是让魏国给吞并的,你要是不挣扎,有可能还能做个藩王什么的,你硬反抗,必然是奴隶了。想想都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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