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都怪我了?我什么时候迷惑这两个笨蛋了?反正这次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随你们吧!我情不自禁望了一眼冰块焘,冰块焘斜视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又该说我碍事了,可我是真心想帮忙他的。我怎么知道,这个宋杰会过来?
“来人呐!把花木津给我关起来!”魏帝这是把所有怒火又转移到我身上了?不管怎样,假如这样放过冰块焘,我愿意被关起来。
“魏帝!”没想到宋杰竟然跪在大殿。
“宋杰!你今天吞吞吐吐,从进大殿开始,支支吾吾一句话正经话没有,不要因为你是豌夫人的弟弟,便认为可在这大殿之上,随心所欲!”
“木津何罪之有?为何要将她关进牢中?”
“他不知官衔,喧闹朝堂,他不分轻重,阻碍秩序,他不自重,迷惑皇亲国戚!这哪一项我不能关他?”
“对他情有独钟,那是微臣的过错,还望魏帝开恩。”宋杰请求道。
“宋杰!你给我退下!魏帝没有罚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豌夫人对着宋杰使眼色道。宋杰有些惊慌,不知所措。
“魏帝啊!花将军对于我魏国可是有功之臣,你先是将他困在魏宫,如今又要关他进狱,这让忠臣以后如何自处!”
“程宇!不要以为你是高车可汗的外甥!我便会不敢办你!假如再敢出言不逊,休怪孤不看情面。”魏帝黑着脸对着程宇训斥道,语气之重,脸色之赤青。
“既然大家都如此为难,不如我来说吧?”慕容雪走上大殿。一个异国的公主,身份本身便让魏帝,有些防备了,而如今竟然在魏国内部,出现白热化之时出现,魏帝必是不满的。
“慕容公主你这样公然在我朝堂之上,恐怕稍有不妥吧?”程宇警告道。
“我既与刘策订婚,迟早将会嫁于魏国,这样看来,我也算是半个魏国人,为了魏国不成为世人谈吐的笑话,也为了不让魏帝蒙在鼓里,作为您心爱臣子的家属,有义务向您说明一切。”
“慕容公主,你还是退下吧。”刘丞相微微不满的说道。
“慕容雪…”刘策同样上前阻止道。尽管我心如刀割,至始至终,刘策都没有为我说出半句求情的话。
魏帝沉默没有搭话。
“魏帝恐怕今日我不说,以后后悔的是您啊。”
“慕容雪…”刘策想继续阻止。
“让她说。”魏帝一副,看她能说出什么的气势。
“大家可知,跪在朝堂之上的这位花将军,她是怎样的身份?”
“慕容公主!”程宇再次上前阻止道。刘策上前要拉慕容雪。
“程宇!”魏帝警告的喊道。
慕容雪避开刘策,喊道“今天跪在大殿的这位花将军,她是个女的!”
“你说什么?”刘策惊讶的抓着慕容雪问道。殿上所有人开始议论起来,连魏帝也露出惊讶之色。
“花木兰!你应该招供了吧。哼!带潘朝上殿!”
我的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我明明不让木津走的,难道?我惊恐的望向门口,却见一名小厮匆匆的跑了进来,并且在慕容雪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慕容雪恨意的望向冰块焘。冰块焘却毅然跪在大殿之上。
“花木兰你可认罪?”
“我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你女扮男装,欺君犯上,难道不是有罪?”
“我是女扮男装!可我并不觉得自己有罪,身为女儿身难道不能为国效力?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我虽为女子,可也是实实在在的魏国人,我的命运与安慰,与魏国紧密相连。我用我的能力来保卫魏国,用我的真心来捍卫魏国,我认为这些也是应该的。虽说抛头露面,杀敌抗战,男子优先,但奉献与付出是不应该分贵贱、分身份的,更不应该分男女的。我虽作为女子,但也用事实证明了我有能力,我可以为魏国做一些事情。虽说我欺骗大家,但那也是因为有着个赤子之心啊!”
“信口雌黄!带兵打仗,那是男人的事情,女子不守妇道,抛头露面还大言不惭要救国救民,那么你将魏国的男儿放在何处了?魏国无人了,需要你个女子来拯救魏国?”慕容雪不满的反驳道。
“慕容公主来到大殿,一再称自己是半个魏国人,一再称女子应该养在闺中,可如今毕竟没有真正嫁到魏国,却一再以魏国人的立场打压魏国女子,站在这朝堂之上,抛头露面,难道慕容公主不是女子?还是说慕容公主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怕魏国有贤能,以后后燕攻打魏国,多上几道关口?”
第六十六章三皇子被连累
“岂有此理!你这是在诽谤后燕与魏国的友谊。”
“众所周知,如今柔然部落一直蠢蠢欲动,魏国夹于柔然与后燕之间,不管战争与否,都有潜在危险,岂能是你一句诽谤与不诽谤所能化之?有贤能者,理应提之,无关于身份、无关于地位,更无关于性别。要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黑猫白猫,抓到老鼠方为好猫。战争在即,岂能只看重身份,只看重地位,而轻才干,轻胆识,轻谋略?古有商朝妲己,凭一人美色权倾朝野,最后将商朝败落,虽说此人并无可赞之处,但不可小觑女子的能力,故女子有何不如男儿,为何不可参军打仗?况且斩杀疆场,生死难料,愿意付出,能够奉献,不畏惧生死,又能为百姓以及魏国效忠,施力,为何不能用之,自古女子皆是被置于屋内,被认为无缚鸡之力,只是取悦于男儿,但殊不知,女子为家庭所表现出的才干。我们身上的衣服,鞋袜,以及儿女的养育皆是离不开女子的安内之力,并且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只不过数千万女子之中,有一名女子不想只安内,愿意凭借个人能力与男儿一样斩杀战场,事实上又确实取得效果?难道为国效力,抛头颅,不惧生死、舍热血皆是有罪?”
“好一张利嘴…”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花木兰暂且压往天牢。”
“魏帝…”程宇再次恳求道。
“都不用说了!元焘,你可知错?”
“臣…不知错。”冰块焘斜视了我一眼。
“好!好!好!”魏帝连说了三个好字,“都给我压往天牢!”
“魏帝…”刘老丞相不忍道。
“都不必再说了…来人呐,把冰块焘跟花木兰压往天牢!”
四五个人再一次将我们压往天牢,没想到会第二次的来到这里。而这一次我完全以女儿身住进这里。冰块焘依旧的沉默。这次他没有被太用刑,可能魏帝累了,也可能我们的反驳让他无法下手。我与冰块焘算是有惊无险?至于接下来会怎样,没有人会知道。只是我很担心爹爹他们,不知道逃到了何处。
“冰块焘!”
我喊道,他不理我。
“三皇子?”我继续喊道,他还是不理我。其实我又何尝不知,这次魏帝是彻底动了杀心,让冰块焘完全伤透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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