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我模糊的问着。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
“我不太懂…”
“你以后会懂的…”
我摇晃着头,渐渐的她变得模糊起来。然后我听见有人在说你该醒了,你该醒了。
“你是谁?”我挣扎着,然后猛的醒了过来。却看到慕容博抓着我,然后我又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我防备的甩开慕容博,然后没好气的望着那个中年男人。
“公主…”中年男人这样喊我。
我完全被这个中年男人给搞蒙了,我是公主?我怀疑的望着慕容博,我可能只能信任他了。慕容博抓住我的手,点了点头。
“公主?”难道我跟阿海是兄妹?我震惊的望着慕容博。
“对,你是后燕的公主。”
“后燕?后燕是另一个国家吗?”
慕容博点了点头。
“那与魏国…”
“是敌对关系。”慕容博说道。
那岂不是与阿海要为敌了?我心里变得如一团麻,一团乱起来。也可能是她们认错人了,我怎么可能是公主呢?
“你们应该是搞错了,我不可能是公主。”
“你天生带香气,只有后燕的兰馨公主才会天生身带香气。”
“那…那是跑不了了…”我失落的说道,然后突想起,“那你们为什么会在魏国?”
“这个说来话长…”中年男人说道。
“你先养养神,明天让你去见一个人。”
“见一个人?”我疑问的望着慕容博。
“是的。”
“这个人是谁?”
第八十三章我是个公主
“你先睡,我明天告诉你。”
“这样啊?”我本来想继续问下去,又怕人太多,有些话不能说。“刚刚…我为什么会晕?”
“因为你进了迷林。”
“迷林?”
“是的。里面最粗大的那棵树是迷树,凡是靠近它的人,都会被它迷倒。”
“还有这样的植物?”
“它已经存活了一千多年了。整个绿林都是它的繁衍,假如再去的晚些,有可能你的性命将会不保了。”
“它会吃点我不行?”我随意的说道。
慕容博却很认真的说道“是!”
都怪他们,干嘛对我紧追不放?我没好气的瞪了,中年男人一眼。
中年男人马上道歉,“原因是人多嘈杂,实在不敢公开您的身份。”
“你们两个不是认识的?”我望着慕容博说道。
“因为有些事不太信任,怕你受伤,所以才与其产生争执。”
我看着他的眼神,倒不像是说谎。
“这些还是不能说?”
“明天一起告诉你,明日将会有一个很长的故事留给你,所以你必须今日养足了神。”慕容博帮我盖好被子,嘱咐道。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想知道,像是在卖关子一样。不过又怕听到自己不想听的事情,所以乖乖的盖好被子,准备明天接受审判。
等他们走后,我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阿海知不知道我是公主?他以后会跟我去后燕吗?唉…对了,今日之事,还没告诉阿海呢。他会不会惊慌?我越想越觉得不安。不行,我的跟阿海说一下去。我坐了起来,于是,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可是一开门,门外竟然还守着两个人。那正门不行,只能后窗了,当我打开窗户时,后面竟然同样守着两个人。这可是把我给彻底难住了。我在屋里踱来踱去,准备用酒盅,把后窗的这两个人打蒙。我拿起酒盅,慢慢的把窗户打开。必须射中碟宇穴才行,而且是两个一起。我身上都捏一把冷汗,我趁他们换岗的时候,飞身跃起,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三三两两将酒盅砸在他们的穴位上,只是当我起身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在哭的声音。
我向着哭声的地方走去,不过怎么会是男人的哭声呢?这让我有些匪夷所思,男人哭这么哀怨,而且连绵,确实让人有些想嘲笑。不过当我从门缝里看到,黑压压一大片男人的时候,我彻底被震惊住了。这跟镇上男人失踪事件肯定有很大的关联,当我准备再看清一些的时候,几个侍卫围了上来。被发现当然要逃了,我纵身一跃,却被一个大将拦了下来。天这么黑,我管他是谁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打!我飞身一踢好像一套功法出现在我脑海,我来不及想是什么功法,按部就班,直接用筋脉之力与五脏六腑之力融合,发出去。不过没想到,威力竟然是如此的强。当我再发功的时候,却被一声“木兰”,给喊停了。
我虽然不打了,但不代表我不逃了,假如完全被喊停,那我岂不是见不到阿海了?阿海肯定现在急疯了。可是当我再跃起的时候,却被他牢牢抱住了。对!就是那个慕容博。刚刚喊我的也是他。
“你放开!”我没好气的说道。
他却不放。
不放我,那就接着打!我起脚猛踩,狠狠的在他脚上踩了一下。他完全不躲的任由我踩,但就是不肯放开我。
“你无赖!”我准备用胳膊肘怼他,他却单手抓住。我紧跟着一个后空踢首,不得已他后退了两步。
“我今天一定要出去的!”我警告道。
“你不想见你的母后?”
“我…”我确实无法逃避这个理由。尽管我可能一点也不认识她,甚至对她没有感情。
我被带到了这个充满男人哭声的地方。他们祈求着,哭喊着,有的在跪拜着。我选择了无视,因为我已经猜到,这些人的痛苦可能与我有关。我随着慕容博向里走,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上跳跃着。我被带到了最深处,这里有个机关,慕容博在一盏灯的后面不知怎么的,门便开了。我有一些恐惧,我害怕里面的一切会伤害到我。我犹豫的望着慕容博,他搀扶住了我。这让我更加的恐惧,我的整个身体都是颤抖的。我犹豫的依然不敢进去,此刻周围的嘈杂已经完全无法进入我的耳朵,我只听到内心砰砰砰,强烈的心跳声。该面对的时候,总是要面对的,我一直在对自己说。
“好,我们进去。”我紧紧的抓着慕容博。我感觉整个身体都是虚的,假如没有慕容博的支撑,估计我已经倒了。
果然,当我走进这件屋的时候,一张寒玉床迎在我的眼前。一种扑面而来的凄凉,一下子湿润了我的眼眶。这种情绪,让我无法操控,它泛滥的逼迫着我。我再一次望向慕容博,慕容博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我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屏着呼吸的向着寒玉床靠近。当我完全看清她的脸时,眼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这就是人类的本能吧?源于血缘的本能。我对她一点都不熟悉,但是却按压不住内心的悲恸。
“你的母亲是被魏国太师薛炎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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