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要啊_炽凤【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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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白露离得习修很近,她说话时呼出的气轻轻拂在习修面上,令习修的脸更红了。

  下一瞬,只见白露忽地收回手,又重新扯过被褥和枕头来将自己那个难看的小帐篷给捂住,一边又慌叫道:“它,它好像在动!啊啊啊啊——!”

  白露的喊叫声戛然而止,正是习修抬起手来捂住了她的嘴,只听他声音低沉道:“别喊!”

  还嫌不够丢人吗!

  “可,可是……”白露的声音在习修的手中变得含糊不清。

  “不是什么天大的事,过会儿就好,别叫了!”习修觉得自己头疼得不得了了,可愈是如此,他脑子里昨夜的梦境就愈是清晰。

  白露眨眨眼,想了想后点了点头,然后掰开了习修捂住她嘴巴的手,生气道:“是不是你讨厌我,所以故意害我!?”

  “……”

  “你不说话,就承认了是不是!?”白露更生气了,害得她白白害怕!

  “习修!你到底还是不是真男人!”白露气得想咬人,“我都没有再生你的气了,你居然还要故意害我!”

  “……不是!”习修被白□□得忍无可忍,“你自己呆在屋里,过会儿就会没事了,别再乱叫!”

  习修说完,箭步流星就走。

  “哎哎哎,你都还没有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习修却已经“砰”的一声将房门由外给重重阖上了,又正好碰到重新打了一壶茶水上来的店小二,店小二看着习修那通红到脖子根的脸色,忍不住心里嘿嘿偷笑。

  哎唷,这大早上的就这么热切!

  店小二正要走,忽被习修唤住,“小二,替我打盆冷水上来。”

  “哎!好嘞!”不过,“客官,你确定要冷水不是热水?”

  “冷水!”习修说完,又是重重阖上了自己那屋的门。

  他怎么会……怎会做了那般荒唐无耻的梦!

  如此春梦,做也便罢,可他这身体反应,竟反应到福裕公主那儿去了!

  真是,真是——

  习修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福裕长公主放荡不羁荒唐无度,他怎会在梦里见到她,又怎会对她生了欲望?

  幸好这只是个梦,他怎会对她生出感觉,他绝不会对这样的女子有感觉!

  习修用冷水扑了好几回脸,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不过,既嫁过人又在府中养那般多面首的福裕公主,会不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更新!新年愉快~

  御史大人新年打脸啪啪啪,哈哈哈~

  ☆、第二十九章(二更)

  “喂,小肚鸡肠,你干嘛坐外面去啊?”白露掀开车帘,看着坐在驾辕上的习修,哼了哼声。

  从今早在客栈吃早饭开始,习修便有意拉开和白露的距离,本是同乘一辆马车,现下他自个儿坐到了驾辕上。

  因为他不想再想到昨夜的梦,偏偏他一瞧见白露脑子里就自动浮现昨夜梦里的画面,他只好坐到驾辕上,让自己眼不见心为静。

  其实,习修很想打自己两巴掌,因为他觉得自己太过荒唐。

  见习修不理自己,白露撇了撇嘴,干脆坐到了他身后,同时用脚朝他背上轻轻踢了踢,“我在跟你说话呢!”

  “嗯。”习修没有回头,只是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连白露踢他他都不介意。

  他不介意,白露却十分介意,她恼了,只见她瞪了习修的后脑勺一眼,然后狡黠一笑,硬是挤到了他和车夫之间的位置坐下。

  “你干什么!?”习修没好气地瞪她一眼。

  却见白露笑得得意,“我自己在马车里坐得无趣嘛!虽然你很讨厌,但是你不和我说话我觉得很没意思嘛!”

  “无趣你就看书,马车里有书。”看着白露得意还有些无赖的笑,习修真的是没办法冷静。

  “我都说了我最讨厌看书!”白露回瞪习修一眼,然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就爬回了马车里,没一会儿,只听“啪啪”的声音传来,她竟是将习修放在马车里的书全都扔下了马车!

  习修赶紧扯住缰绳让小跑中的马停下来,谁知白露这时候一把夺过车夫手中的马鞭,“啪”的一声脆响就将鞭子抽到了马屁上。

  马吃痛,扬蹄朝前狂奔,根本不给习修下去拾书的机会。

  “哈哈哈——!”看着狂奔的马和一脸怒气的习修,白露乐得笑出了声。

  哼哼哼,让你不理我!

  习修气得脸又红又白,最后他气得将车帘撩开,入了马车,不愿意再看到白露。

  这么没有礼数的女子,他怎么就会梦到她!

  “喂,你又生气啦?”习修才入马车,白露紧跟着也蹭了进来,甚至还蹭到了习修身旁,挑着眉笑着问他道。

  “男女授受不亲。”习修立刻与她拉开距离。

  白露撇撇嘴,表示满不在乎,“你都和我同乘一辆马车了,还有什么授受不亲的,你要真觉授受不亲那一开始你就别和我坐一辆马车啊,现在才来说这事,好意思么你?”

  “你……”习修被白露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开始他是自己乘的一辆马车,是她厚颜无耻硬是要来和他挤一辆马车,任他怎么劝她都不走,现下反倒让她颠倒是非黑白了,“强词夺理!”

  “略略路……嘻!”白露嘻嘻一笑,没脸没皮。

  习修看着她笑嘻嘻的模样,忽又想到梦里她揽着他的脖子对他笑得甜甜的模样,令他双颊不禁又浮上两朵绯云。

  “小肚鸡肠,你怎么脸又红了?”白露边说边探出手去贴上习修的额,皱眉道,“别是你晚上睡觉踢被褥凉着了吧?”今早他的脸可也是红的厉害。

  猝不及防地被白露的手贴上额头,习修耳根骤红,他赶忙推开白露的手,同时别开脸呼吸急促道:“没有。”

  “我不信。”白露果断将习修的脸又掰了过来,“你看你的脸更红了,今早也是这样!别是你——”

  就在这时,马车忽然一个颠簸,白露一个没坐稳,竟直直压到了习修身上!

  不仅如此,本是盯着习修脸瞧的她还……唇压到了他的唇上!

  习修呼吸一窒。

  白露睁大了眼。

  马车很快平稳下来,马车着急地撩开车帘,慌张道:“殿下您没事吧!?”

  撩开车帘后车夫愣一愣,然后默默地将帘子放下,心里默默念: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马车里,白露比习修先回过神,只见她慌忙从习修身上挪开,一边解释道:“都怪马车跑得不稳,可不关我的事啊,再说了,吃亏的可是我的嘴,你不准叫!”

  习修当然没有叫,他也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慢慢坐好身子,撩开窗帘,静静地朝外看着,没有再理会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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