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鸡肠,你可要快些醒来啊,不然我就嫁得太太太不值了!
不知道他醒来之后知道她嫁到东国去了会是什么反应?
白露甩甩脑袋,她没事想这些做什么,他讨厌她还来不及,她嫁的远远的他肯定该高兴坏了。
哼!也是没良心的家伙!
*
吉时,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是短篇小说,所以框架不大支线更是……没有,哈哈,所以,明天或者后天就会完结了,前几天已经预告过一回了,然后就是本文会选择完结倒V进行收费阅读,仙女们虽然已经看过,但穷作者还是求仙女们的订阅,字数不多,大约也就是两块钱的订阅,嘤嘤嘤,求仙女们到时赏一口订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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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
白焱依依不舍地将白露送出城,送了有送,迟迟不肯回头,最后是白露掀开盖头将脑袋探出马车,对他甜甜笑了一笑再朝他挥了挥手,他才伤心地勒住马,没有再往前送。
梅君也一直跟在白露的车驾旁,同白焱一样迟迟不肯回头。
“翠衣……”从长公主府出来,一路上他都欲言又止,此时终是将含在嘴里的话唤了出来。
翠衣身子轻轻一颤,停下了脚步。
“我……”梅君心里有许许多多话想要说,可此时此刻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见他嚅了嚅唇后从怀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样什么物事,继而拉过翠衣的手,将这样物事放到了她手心里,道,“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只求你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梅君说完,收回手,也停住了脚步。
翠衣点了点头,继续跟着马车往前,而后坐到了驾辕上,始终没有回头。
驾辕上,她摊开手心,看清了梅君放到她手心里的物事。
一个护身符。
她知道,是他昨日特意去求的。
翠衣看着掌心里的护身符,泣不成声。
白露在马车里伸出手轻轻拍拍她的背,轻声道:“你要是现在后悔,想要留下来,还是可以的。”
却见翠衣用力摇了摇头,“不,奴婢不后悔,殿下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
白露默了默,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是又轻轻拍了拍翠衣的背,收回了手。
翠衣擦净脸上的泪,将护身符挂到了脖子上,将那方折成三角模样的符纸小心地收进衣襟里。
白露低着头,看着眼前摇晃的红盖头边角,眼睑低垂。
梅君尚且送了物事给翠衣留做个念想,她有什么呢?
是她没有要皇帝哥哥送给她的物事,她怕自己忍不住想念,想要回到大衍来。
可她是嫁出去的人,这一趟离开,是永远不可能再回来的了。
想,不如不想。
不想,便不会难过伤心。
海山王就在队伍前边,驾着马,还是那一身红到妖冶的锦袍,却是对这后边的依依不舍视而不见,就好像他根本没瞧见似的。
红盖头下的白露缓缓闭起了眼。
有盖头在面前挡着,她终是落下了泪来。
呜呜呜呜……她一点儿都不想从皇帝哥哥身边离开,她一点儿也不想嫁到东国,她一点儿都不想嫁给海山王……
她还没有见到小肚鸡肠醒了没醒呢。
和那个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骚气的海山王相比,她觉得小肚鸡肠压根就是个好好男人,比那个海山王要好上百倍千倍。
“呜呜呜……”在辚辚车辙声中,白露终是细细咽咽地哭出了声。
马车在这时陡然停了下来,晃得白露的泪瞬间模糊了双眼,她还未来得及擦掉眼眶里的泪,便听到有人踩上驾辕猛然掀开车帘的声音。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低低沉沉的男子声音,带着三分沙哑,七分怒气。
这是——
白露的心突地一跳,同时将自己头上的红盖头扯了下来!
即便是逆着光,她还是看清了来人的脸。
一张脸消瘦得厉害,面色青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眶往下凹陷得也有些厉害,眼眶周围的青黑很是深沉,唯有他眉心那一点朱砂还是鲜艳如常。
他的眼睛更是她从未见过的锐利。
“你……你醒了!?”看到习修,白露欢喜得不得了。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也不知道他为何要挡住她的马车,她只知道她很高兴,眼眶热烫,有一股管不住眼泪的冲动。
习修醒来后第一时间便知道他之所以醒得过来是因为白露拿她的终身大事来换救他的解药,从那一刻开始他便控制不了自己满腔的怒气,说什么都要见到白露不可,当他听说白露已然坐上前往东国的马车离开了京城,他更是怒不可遏,险些连靴子都没有穿就要快马加鞭追来。
他本是一肚子火气,可在看到白露斛旋在眼眶里的泪以及满脸的泪痕时,他那一肚子的火气瞬间就化成了柔软,他觉得心疼。
“你哭什么?不想嫁就不嫁,我死不了的,不值得你这么做。”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她这么做。
“不要。”白露用力摇摇头,“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不醒的,我怎么能不管你。”
白露哭兮兮的模样让习修觉得好像有人在用力抓着他的心似的,愈来愈疼,让他情不自禁抬起手,轻轻捧住了白露的脸,用指腹轻柔地为她擦掉眼眶里的泪,心疼道:“别哭了。”
“呜呜呜……”白露却是哭得更厉害了。
白露哭得习修的心难受得紧,他揽住白露的肩,将她轻轻揽到了怀里来,“别哭了,别哭了……”
习修没哄过姑娘,即便是心疼得紧,他也说不出什么柔情的话来,准确来说,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又说些什么才是好。
“呜呜呜……!”白露还在哭,不止是哭,她更是将自己整个人都凑到了习修怀里,将自己满脸的泪都蹭到了他衣服上,伤心得有些语无伦次道,“为什么娶我的不是你呢?”
白露忽然觉得这个怀抱好温暖好温暖,就像是梦里的那个怀抱一样,温暖得她就想要就这么窝着,一辈子都不离开。
习修没有怔愣,也没有失神,相反,他将白露拥得更紧了些,愈发温柔道:“我娶你,你嫁给我,我谁也不娶,就娶你。”
不是敷衍,不是安慰,而是发自内心的柔情。
“兄弟!这话你能不能一来就说啊!?”
习修这柔情款款的话音刚落,马车外边传来一道又急又恼的声音,习修怔了怔,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又说了些什么,当即手忙脚乱地松开了白露。
只见马车外海山王正坐在驾辕上盯着他与白露瞧,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坐到这儿来的,听到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
不仅如此,翠衣啊车夫啊还有随从啊,也都凑在马车外目瞪口呆地看着马车里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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