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溅出弄到她脸上,身子上都是水滴,可此时她却什么都顾不上了,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身上身下一点遮掩之物都没有。
一眼就看见两腿之间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的抬头。
“我——”她突然间嗓子有些干,手指着身后道:“我去外面给你倒杯水?”
然而还没走两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腕,男子独特的声音这个时候有些似有似无的笑意,“不用。”
宋西楼面对着他的脸上都是红晕一片,这个男人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不成。
“你。”她被控制的手无力的往后推着:“太冷了,你洗好了就出来,不想喝茶的话我去给你拿——。”
“拿衣服。”
然而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力往后拉了过去,腰杆上伸出一只强壮的胳膊,搂着她往澡盆里带,同时胤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如一起洗洗?”
她肚子里想拒绝的话,被人叼住嘴唇吞没在喉咙里。
这个夜晚,胤禛只觉得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劲,让他一次一次的上去,沉溺在这爱的小船上。
□□过去,宋西楼靠在他的怀中喘息,脸上身上都是一阵潮红,汗水打湿了额间的毛发,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人刚刚从一场爱欲中醒来。
她头抵着胤禛的胸口,上下来回的蹭了好几下,这幅乖巧的样子让胤禛爱的不得了,带着薄茧的手指留恋的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
宋西楼有一身他喜爱不已的肌肤,用指尖在上面轻轻的从上划到下指尖的触感比他收藏的最好的羊脂白玉还要好。
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宋西楼转头,抓住那只调皮的手掌:“福晋说明天要去天灵寺?”她眼神亮晶晶的,期待的问:“爷去不去?”
她不能确定乌拉那拉氏有没有什么阴谋,但是什么都要做好准备才是。
其中胤禛便是一大关键,乌拉那拉氏做什么都要顾及到胤禛,在不确定暗处的敌人打的什么主意的时候,最好的办法不是上去什么都不知道的死拼。
而是,让她的那些阴暗的想法都扼杀在摇篮中。
胤禛一手被控制,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头,但此时宋西楼扑到他身上,满鼻子的莲子香让他先是慌神了一番随后才摇头道:“我明个有事。”
乌拉那拉氏要去寺庙也是在他这打过招呼的,但没想到就这么凑巧的撞到了一块,他明个确实是有事。
八阿哥这一群人最近不知怎么想到,牢牢的盯着他与十三弟不放,最近又是年关,胤禛可是一点都不敢含糊。
他却比任何人知道,八阿哥党已经听从的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八贝勒了,现在主宰的怕是那个从来不爱出风头的老九才是。
毕竟隐藏的太好,到现在还没人发现这条毒蛇正在一点一点的壮大。眼睛里闪过那人看宋西楼的眼神,狂傲中还带着势在必得。
他另外一只手捏的啪啪作响,皮肤底下的青筋正往上冒起。
“爷?”宋西楼上前摇着他的手。
“下次陪你去。”
见宋西楼失望的眼神,胤禛大手在她脸上摸了摸作为安慰。
宋西楼也没太大的失望,早就知道乌拉那拉氏要是真想设计陷害的话,怎么可能忽略胤禛这一大因素呢。
肯定是早做了准备才是。
“爷说好的,下次陪我去。”她乖巧的转过头,靠在胤禛的背上正准备睡觉。
胤禛却有些失望,她这样乖巧自己原本该是高兴才是,心里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要是让他说的话,他也说不上来,但是那个原本填的满满的那一块地方,却还是觉得不对劲。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宋西楼与胤禛一起起来。
两人很少一起起床,因为胤禛要上早朝平素里早早的就起来了,念及宋西楼晚上辛苦也从来没让她起床服侍过。
宋西楼也就装糊涂,不知道规矩一般就那样睡下去。
开始,胤禛还是有点不满的,后来喜欢上后便自发的放低声音生怕吵醒了她,所以今个这番两人一同,一个坐在梳妆镜前一个在后洗漱的场景还是头一回。
胤禛擦好脸就见宋西楼正盯着镜子看,他眉头一挑凑上前看过去,就见里面印出自己的身影。
“下次还要让你一同起来。”他笑着跟着坐下来,看宋西楼身上穿着的旗装,还是低调的湖绿色,眉眼间却隐约看的出一番媚态出来。
“给你拿来的料子做衣服了吗?”
那匹素月纱还是苏州的李大人送来的,是宫里娘娘都难得倒的精品。胤禛当时看颜色都素净,第一想法是宋西楼肯定喜欢。
所以一股脑的全部送到她屋子里去了,送完才发现这样做不妥。
从自己的私库里拿了几套乌拉那拉氏喜爱的茶具送过去,才算是放下心。
“还没呢?”宋西楼摇头:“太贵重了,都不知道做些什么。”其实是素月纱的料子太过飘逸,做旗装不好看。
“做几套汉服吧。”奴才们都在,她面皮子又薄,胤禛也只能上前牵牵她的手。
放低声音逗她:“你穿汉服最好看。”
果然,面皮子薄的人低头羞涩,但是嘴角也高高上扬着。
吃过饭,胤禛就带着苏培盛走了。出门的时候还转回头到:“早点回来。”
宋西楼点着头,看着人出了门。
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大家都到了。最前面的马车上坐着的是乌拉那拉氏,她见宋西楼来了到没说什么。
李氏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侧福晋好大的威风,让我们都等你一人。”
她好久没这么早起来了,自然心里不爽快。
宋西楼知道她这个人就是说话不好听,便没放在心上。正准备一笑而过的时候,有人却不干了。
“侧福晋估计是昨个晚上伺候爷太累了。”耿格格一向牙尖嘴利,但是胆子也小以前轻易不敢对上她。
今个确是一点都不饶人:“毕竟现在贝勒爷不需要我们了,只完颜福晋一个人忙活,可不辛苦吗。”
她耿氏以前也不是没有宠爱的。贝勒爷一个月轮也轮的到她屋子里来两回,这下好了从爷回来她就没能摸着贝勒爷的边。
“耿妹妹说笑了,脚长在贝勒爷身上,他想去哪不是我能左右的。”面对着耿氏,她目光带着挑衅。
“你。”耿氏被噎的说不出话,又不敢再出声呛她。恨恨的看了宋西楼一眼,死死的放下面前的车帘。
“耿氏,你这是以下犯上。”
宋西楼本就没想追究,转头就往自己的马车那走过去。
乌拉那拉氏却在马车里出声,“下次还这样的话,定然要罚你抄经书。”
马车里顿时没了声响,只有宋西楼往马车上走弄出的啪啪响。
这番一句,耿氏定然更恨她了。
这个乌拉那拉氏还真是有意思,明着维护,事实却是让人更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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