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凌柱的夫人还一直瞒在鼓里?宋西楼笑了,这件事还真是有意思。
“大理寺的人怎么说?”
大理寺把人关起来后,连人都没让凌柱见一面,老夫人成天的躺在病床上要大孙子,凌柱的大嫂图尔佳氏暗地里时常找凌柱哭。
他现在啊,是府里乱成一团,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这件事好像是四爷做的。”想了想,冬柳还是把这话说出来,悄悄的往宋西楼那看了一眼。
宋西楼一愣,胤禛干的?
转眼又笑了笑,看样子这件事是胤禛平静之下的报复……
出了玲珑阁的时候,宋西楼也有些心不在焉,钮钴禄府上辈子可是冉冉上升的新贵,靠着钮钴禄莲心在京城可是富贵永久。
府里藏着的肮脏事,没有一件暴露出来,更离谱的是,钮钴禄长胜日后可是以翩翩公子的形象示人的。
在这些光鲜的背后,到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还要一件一件的给暴露出来,让世人看看这钮钴禄府的人到底有多么的恶心,这些阴暗暴露在阳光下可还存活的下去。
她想的认真,一时没注意,撞到一个人。
“不好意思……”
她抬起头,道歉,原想转身就走,没想到手臂被人拉住。
“宋西楼。”
宋西楼抬头,看见的是张风流倜傥,俊秀不凡的脸。
十四?
十四阿哥舌头顶了顶脸颊,咧嘴笑了:“可算是逮到你了,宋西楼。”
他上手捏着她的脸,半边脸照耀在阳光下,笑的一脸暧昧。
第27章 离开
“公子大概是认错人了。”宋西楼用力撇开他捏住脸颊的手,语气冷淡。
这十四阿哥上辈子就与胤禛不合,她可不想与他扯上关系。再说了,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刚出玲珑阁就往他身上撞上了。
宋西楼在心里暗自冷笑:这些人,怕不是把人都当傻子?
十四却是个厚脸皮的,被撇开手也不生气,只挡在她前面不走。
他生的高大,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还有余,习武之人本身就比较的魁梧,站在她面前不走像堵墙似的。
“装,可劲的装。”
还未等宋西楼生气,他又裂开嘴笑了,牙齿白晃晃的倒是整齐的很。
“公子到底想怎么样?”人多眼杂,就算是在外面宋西楼也不敢露出一点破绽,只稍稍的抬了抬头,帽子挡住了宋西楼的眼睛,只余下一截白皙的下巴。
整个人跟块玉似的,阳光下耀眼的紧。
十四阿哥垂下的手蠢蠢欲动,想趁机上手摸摸到底有没有看上去那么白,那么软。
可手才刚伸出来,就被小姑娘察觉了,头一歪嘴里还喊:“公子请自重。”
十四假装把手放在手边咳了一声,嘟囔道:“什么时候来京城的。”
宋西楼帽子底下的眼睛闪过一丝讽刺的笑,“公子若是没什么事,我就要先走了。”
说着把被十四阿哥不知什么时候扯住的袖子抬起来:“麻烦公子放手。”
十四阿哥却猝然的弯下腰,半躬着身体对上他的眼睛:“宋西楼?”
宋西楼亲眼的看见,对方刚刚还温和的眸子立马藏住了所有感情,下面薄薄的嘴唇微启,一字一句她听的无比的清楚:
“离我四哥远点。”
他半眯着眼睛里面满是冷气,这个时候宋西楼才发现他与胤禛不愧是兄弟,连生气时候的样子都一样,但是……
她笑了,歪着头疑惑道:“公子说的什么,西楼都听不懂。”
扯开他抓的紧紧的手,“若是没什么事,在下就要先走了。”
十四阿哥转头,一直看着前方的背影消失不见。
玲珑阁的对面是个茶楼,二楼靠窗的屋子下坐着两人,目光对着的可不就是下面刚刚两人站在一起的位置?
“嘎吱”一声,推开门的是十四爷,见他坐下右手边着着宝蓝色马褂的男子笑了,给他倒了一杯茶:“十四弟这张脸还有对美人无效的时候啊。”
十四阿哥上前接住杯子,胳膊撞了他一下,念叨着:“就你会说话。”
低下头对着杯子的茶却是一饮而尽,“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再给爷到一杯。”
“得,今个你十哥好好伺候伺候你。”
屋子里面没奴才,穿着宝蓝色马褂的是十阿哥胤俄,又起身给十四倒茶去了。
一直不说话坐在窗户边往外看的男子这个时候转过头来,他身着湖绿色的外衣,上面用银丝勾勒出上好的花色,隐约间还可以看见勾的是几根绿竹。
整个人端的是温润尔雅,气度不凡,连看人的眼神都是淡淡夹带着温柔。
“十四弟,她怎么说的。”
十四阿哥捏着杯子的手一紧,沉默了半响才开口:“八哥,你先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劝人离开四哥的。”
八阿哥还没说话,十阿哥就开始咋呼起来,杯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放:“不过就是个婆娘,劝不走的话我一个麻袋把人捆了算了。”
“到时候扔在山沟沟里,看他老四找不找的到。”
“十哥,”十四白眼一翻,拿起杯子喝了起来:“人家还是个姑娘,你就当真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十阿哥还当真低下头仔细的想了想,十四一笑,转头看了屋子两边,疑惑问:“十哥,九哥怎么又没来?”
十阿哥嘟囔一句:“那个变态,都快要疯了。”
一边的八阿哥思索几番终于开口:“十四,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一定不能让老四把人带到皇阿玛那去。”说着叹息了几声:“现在十三弟在皇阿玛面前最得脸,要是这个时候老四把人带到皇阿玛那去。”
“我们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八哥,我知道。”十四阿哥点头,“你放心。”
想到十三,他狠狠的捏了下自己的手心,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紧绷起来。
十阿哥还是咋咋呼呼的样子,挑着一边的花生米边吃边笑:“现在老四可不敢把人带到皇阿玛身边去。”
“哦?”八阿哥拿着杯子的手顿了顿,抬起头:“怎么说?”
十阿哥放下抓着花生的手,大笑:“八哥你不知道,这老四才纳了个假冒的格格,钮钴禄府又出现了个亲生的儿子。”
“听说啊,刚抓进大理寺的那位,是凌柱自己的种。”
“还有这事?”八阿哥这回当真是笑了出来,看来这老四性子也不是那么能忍嘛,这么快就报复回头了。
不过也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呢,何况是人。
“不过他现在应该不着急把人呈给皇阿玛,这段时间老四出的风头够多了。”
八阿哥垂下眼帘,吹了吹手里的茶:“那么,我们就有时间把他的人给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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