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人不能忘记那含羞带怯的眸子,这般尤物一样的女人狠狠的冲击着在座人的心。
有人也不管什么君臣之礼,大着胆子就用酒灌胤禛,十三阿哥再怎么帮忙也拦不住。
今个喜事,除了刚刚喜房那一瞬间,胤禛接下来对喜酒倒是照单全收,面带笑容来者不拒。
很快的人就开始醉熏熏的,倒在了桌上。
来的都是宗亲,笑呵呵的要叫人把胤禛送进洞房。
一群男子热热闹闹的,就要架起胤禛,可是这个时候不知哪家的奴才看不懂眼色,过来说是有事禀告:
“爷……”
“你,你说什么?”那人醉的不轻,说话都打着结,侧过身体问:“再……再大点声儿,给爷说一遍。”
“爷,大理寺少卿王庆,王大人被人告了。”
一声惊雷,炸破了在座的各位,就连胤禛躺在众人身上手指都微微僵硬了一下,这王庆可是八阿哥那边的人。
八阿哥那边的人出事,他可是一点手段都没用。
“怎么回事?”他再也装不住,从十三阿哥身上爬了起来。
朝堂之上的事情,他与八阿哥那边可是敌对的,除了他们哪还有人动的了八阿哥那边的人?
可十三这表情看样子也是不知情的。
大理寺少卿居然能被人上告,这件事情哪有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就说他还没开始半路上就能被人栏回去。
那奴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抖着身体跪下来:“回四贝勒的话,外面现在都传遍了,关进去的钮祜禄长胜亲口指正背后指使之人就是王庆的儿子——王琦。”
“这话是钮祜禄家那个被关进去的说的?”
十三阿哥皱着眉毛问,这人还关在大理寺的牢房里,说出的话怎么也传不到外边。
“不是。”那奴才摇头:“据说是钮祜禄长胜亲自开的口,但告他之人却是王庆手下的一个狱卒。”
“狱卒?”就连胤禛都诧异起来,一个小小的狱卒还能般倒一个大理寺少卿不成?
这背后之人,又是有什么目的?
“此人十分的聪慧,当街拦住了刑部侍郎的轿子,举着状纸大声喊冤。”
“他无意间听见王庆的儿子与钮祜禄长胜这件案子有关联,却没相当被王庆追杀,这才告了上去。”
“现在大理寺重新介入了此案,纽祜禄长胜已经重新再做口供。”
胤禛知道这样的好色之徒,浑身上下都一无四处的公子哥,大理寺的刑罚稍稍使用一点就会立马的招供。
如果王庆真的有猫腻的话,八阿哥那边就会少一个大将。
大理寺,他垂下眼帘思索着:这次便可以乘机的安排人进去,以后大理寺也不会只有八阿哥那有消息了。
“四哥,”十三阿哥举着杯子朝他笑:“今个可真是个好日子啊。”
只不过是迎个侧福晋,居然连连撞了两件喜事。
先是皇阿玛亲自赏赐,这样的事还是在兄弟中第一人,足以看出皇阿玛的宠爱。
现在又得出八阿哥哪儿要损失一名大将,这可是意外之喜啊。
胤禛嘴角挂着笑,看着喜房那边浑身都柔和下来,道了一句:“她是个好的。”
自己本就喜欢,还这样的乖巧听话,他看着前方坐在那与人拼酒的完颜英城,这完颜府上的也极其的看中她。
说实话,胤禛不是没有想过宋西楼身后一点家世没有,不能在朝堂上对他帮助,但是现在看来。
只要皇阿玛一直喜欢她,完颜府上一直保持着这个态度。
他的侧福晋不比任何人差——毕竟有了皇阿玛的宠爱,再大的家世也是比不了的。
想到这,他便记挂起独自在喜房里的宋西楼来,不知道她刚来府上害怕不害怕。
还没见到人,心就软乎了一大半,他放下酒杯朝十三阿哥道:“十三弟,这里就交给你了。”
至于他,不用多说,肯定是急着去洞房的。
宋西楼见众人走后,才换掉这一身的重衣服,屋子里面早有丫鬟看着眼色准备好了一切。
她洗漱好,坐在窗户边擦头发,门口传来响声的时候宋西楼穿着中衣头发还是半干。
今个四阿哥会喝酒,定然是不会来这边的,她心才放下一半,累了一天的,只想好好的休息。
门口冬芽那声贝勒爷让宋西楼有些差异,这人难不成还没醉?
她走过去,之间苏培盛全程的抵着头,不敢看自己这一眼,他背上的四阿哥已经醉酗酗的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宋西楼披上衣服连忙上前,帮他收拾好,摸了一把脸红扑扑的:“怎么样?”
苏培盛弯着腰:“爷喝多了,厨房已经煮了醒酒汤,待会福晋给爷喂上一碗。”
“侧福晋,爷就交给你了,奴才先行告退。”
宋西楼点着头,看人出了门,胤禛躺在红色的被子上,脸更热了些。
想了想,她下床准备给他拿帕子。
刚下去,手臂就被人拉住,转头就看床上的人睁着一双黑色的眸子,拽着她的手臂一拉,宋西楼立马往他身上倒过去。
胤禛随即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身下。
“你想到哪去?”他笑了一声,喉咙里面满是沙哑。
第38章 赏赐
他喝的不少,说话声音带出来一股酒气。
喷到宋西楼的脸上,有些熏人,上方的男子就这样低眉看着她,屋子里面点着龙凤烛,照着床上的两人满是红晕。
一边伺候的丫鬟们看到这场景早就羞的低下头来,有眼色的大嬷嬷急忙的拉着她们下去了,轻悄悄的关上了门。
“吱嘎”一声后,屋子里面就剩下两人,宋西楼看着伏在她上方的胤禛,红着脸躲闪着眼神就是不敢看他,小手往上推了好几下。
她这点的小力气,哪能把他推开?胤禛嘴角带着笑,抓住她柔弱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害羞了?”他喉咙滚了滚,看着红着脸的小姑娘眼神到处乱瞄,就是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这样好的美景,洞房花烛夜,想了许久的人就在自己身下,胤禛看着没多久,眼神就开始深沉下来,眼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宋西楼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上辈子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那个时候的自己满心满意的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喜欢到无论他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宋西楼都知道代表着什么。
身下的人这是第一次,胤禛怕到时候人太过害羞反而适得其反,想了想还是翻身下去,暂且放过她。
直到他下去了,宋西楼才呼出一口气,结结巴巴的对着一边躺着人道:
“我……我去给你拿帕子擦擦。”
说着逃跑一样的下了床,见她跑的飞快的身影胤禛用袖子遮住刺眼的烛光,大笑出声。
给他拧了帕子擦了脸,门被人从外面悄悄的打开了,苏培盛拿着醒酒汤,半躬着身体:“福晋,这碗醒酒汤还是趁早让爷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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