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真是够了。
他给兄妹俩的眼神看的忍无可忍转移了话头,问沈幕道:“沈兄, 杨迟等人有踪迹了吗?”
沈幕注意力倒是从痔疮上转过来了,皱眉摇头道:“杨迟昨日收拢残兵撤退,李参将立即带着兵马去追赶, 路上倒是追上了他们两次,不过他们残余的兵马也不少,这两次竟没能留得住他们,只是让他折损了大半人手, 然后他们就钻入深山中不知去向了,山中瘴气深重,毒蛇横行,参将一时也不敢冒进,一边着手找可靠本地人带路,一边在山外修整,我就是趁着修整的时候急忙赶过来的。”
燕绥知道这些,不过想把兄妹俩注意力从痔疮上带开,于是继续问道:“那些锦衣卫呢?”
沈幕神情肃然:“也跟着一并钻进深山里了。”
燕绥道:“杨迟此人一定得除去,劳烦沈兄了。”
这话就言重了,杀杨迟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不过沈幕也没推脱,点头道;“我自会竭尽全力,定不负你所托。”
他知道燕绥这是在着意提拔他,多少人混个三五年还只是小小伍长,想立军功都没机会,而他只要能把差事办妥,以后升迁也有由头,沈蓉以后娘家也有靠山。
他想透了这节,再次郑重道谢:“多谢王爷。”
燕绥含笑说了声沈兄客气了,心说你和阿笑别惦记长痔疮这事就算是谢我了。
两人商议完毕,梅守备又在一边插了句:“王爷,我们追击杨迟的时候,在山脚下救下一位姑娘,相貌和沈姑娘颇有几分相似,她说她是沈姑娘的亲戚,您打算怎么处置?”
燕绥知道她说的是瑶娘,不过他对瑶娘没什么感觉,就转头看向沈蓉。
沈蓉差点把瑶娘忘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福大命大,虽然瑶娘不是自愿的,但好歹也帮她顶过雷,她想了想道:“那就把她带过来交给冯炎表兄吧。”
沈幕方才听她说过冯炎在黔地做的事,闻言点头道:“好歹是表亲也不能不闻不问,让冯炎表兄来照看她再合适不过了。”
梅守备接着道:“那我明日就把她送过来。”
众人商议完毕,沈蓉又有些乏了,沈幕和梅守备明日就要奔赴追击杨迟的第一线,也得早些回去,四人寒暄了几句就告辞了,临走的时候沈幕还悄悄塞给了沈蓉一张纸条,燕绥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兄妹二人的小动作,没想到兄妹俩还没忘了痔疮那回事……
沈蓉怕打击燕绥病人的自尊心,手腕一折,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塞进袖口里。燕绥心里哼了声,瞥了她一眼:“阿笑,我方才好像见到沈兄给你塞了什么东西。”
沈蓉把袖口一拢:“没有的事,你眼花了。”
“是吗?”燕绥直接握住她手臂,沿着手臂内侧来回抚着:“让我瞧瞧你的袖子。”
沈蓉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已经发现了,遂破罐破摔:“就是一张治痔疮的方子,我帮你要来你想怎么地吧!”
燕绥:“…”
沈蓉痛心疾首地道:“就是有你这种爱讳疾忌医的人,所以才把小病拖成大病的。”回头普通痔疮再拖成了肛。肠癌咋整?
燕绥:“…”
他咬着牙把她拉回屋里,恨不得在那张吹弹可破的脸上捏几下,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来:“我没得痔疮。”
沈蓉不信:“那你怎么总是…”她还扭了下身子学了学燕绥坐立不安的样子:“这样。”
还不是你害的…燕绥深吸了口气,一撩衣摆坐在帽椅里:“你真想知道?”
他觉着再不露点真家伙她没准都能脑补到他不举了。
沈蓉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就拉过她没受伤的那只手,直接按在…那处:“因为这个。”
沈蓉:“…”
她用看变态一样的眼神看着燕绥,半天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
一个开假车的老司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被仍上了真车。
燕绥眨了眨眼,状极无辜:“阿笑,是你问我的。”
他用了点巧劲,轻轻一拉她手肘,她不留神跌入他怀里,手还在被迫在那处按着,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慢慢撑立起来,她给吓得脸都绿了。
燕绥对佩剑这个梗迷之坚持,咬着她耳垂笑吟吟地询问:“阿笑觉着这把佩剑大不大长不长?
沈蓉:“…”
他抿着她耳垂,语调暧昧:“这么长一把佩剑戴在身上,我能不坐立不安吗?”
沈蓉:“…”
她憋红了一张脸,半晌才找回语言功能,奋力想把手抽回来:“你你你你放开我。”
燕绥无赖道:“不放,救人救到底,阿笑求来的药方对我不管用,可我现下还难受着,难道就想撂下我不管了?”
沈蓉见挣扎不出,忍着吐血的冲动:“你想怎么样!”
燕绥干脆搂着她坐到自己腿上:“阿笑帮帮我。”
沈蓉:“…”
他见她一脸空白,干脆擅自捉住她的手在腰间的玉带上轻轻一按,他又带着她滑进更里处,最后到了…
沈蓉的手刚一触及便被烫了似的,慌慌张张地想躲开,又无意中碰到了…燕绥闷哼了声,幽怨地瞧着她:“阿笑你可小心些,我这佩剑要是出了什么毛病,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沈蓉像拔萝卜一样想把手□□:“你要点脸!”
燕绥下巴搁在她肩头:“是你非要帮我治病的。”
沈蓉:“…”现在想想她自己才有病啊。
总之…不光过程如何艰辛,燕绥终于还是得逞了一回,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整理好衣裳,坐在帽椅里啜茶休息。
沈蓉手心被磨的发红,虽然大半的活儿都是燕绥拉着她的手上下干的,不过坚持了那么久她胳膊还是开始发酸,缩在椅子里一边揉肩一边愤然瞪着他。
此时屋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味道,燕绥走过来帮她揉着肩头,眉眼宛如含了一汪春水:“你那只胳膊伤还没好全,我来帮你按吧。”
沈蓉愤愤道:“禽兽,知道我伤没好你还…”
燕绥笑意不减,调。教未来媳妇的计划终于进行了一大步,他现在得意得很:“下回我也帮你一次,咱们不就扯平了?”
沈蓉给他调戏到没脾气,扭过脸不再看他,燕绥不依不饶地贴上来:“要不要我礼尚往来帮帮你?现在就可以。”
沈蓉没好气道:“滚蛋。”
她一伸腿跳下帽椅:“我要睡了,你也赶紧滚吧。”
燕绥遗憾地叹了声,故意贴着她白皙光滑的脖颈道了声‘阿笑晚安’,她给他呼出的气流喷的身子发软,他这才心情颇好地走了。
沈蓉本来已经有几分倦怠,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明明手里空空如也,却仿佛握着一个热血澎湃的粗硬物事上下动着,烫的她从指尖到脸上一并烧起来了。
52书库推荐浏览: 七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