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A国的某个机场,一个金发男人带着一个面容俊美却冰冷至极的中国男人上了飞机。
A国,监狱。早晨六点。
秦离君缓缓的睁开眼睛动了动脖子,感受着虚软无力的的身子,她也不在意,撑起身子,靠在枕头上,笑眯眯的朝着对面的邻居打了个招呼:“嗨,早上好!瑟密夫先生!”
“啧啧,白小姐,被注射了那种药水第二天竟然还有力气说话。恢复能力真是惊人。”瑟密夫没反应过来,反倒是杰学着秦离君笑眯眯的样子打招呼。
秦离君面上是惯有的笑意,没有因为她虚弱的身子而消失:“可能是我比较特殊呢。杰先生很想把我放在手术台上解剖看看吧!”
“啊呀!白小姐好聪明哦。东方女孩儿,都像你一样么?”杰作惊讶的模样。
秦离君眨眨眼,乐了:“杰先生真会说话,西方人都像你一样绅士幽默么?”
杰也笑了。
“呵……”见着两人相谈甚欢,瑟密夫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秦离君冲着瑟密夫笑了笑,说道:“早安呢。里亚滩的桑琼花开的很漂亮呢!”
里亚滩就在这座监狱外,开着大片大片桑琼花,发出悠远的花香,且花开四季永不败,瑟密夫平日里没事干的时候就喜欢嗅着这芬芳的花香休息。
瑟密夫的脸色有些难看,在他心里,秦离君这话就是赤果果的炫耀!仿佛在说:你看呀,我可是轻而易举的就出去了呢,若不是我自己回来,不知道那些蠢货能不能找到我呀!
不知道徐含娅有没有想过,她的本意是让秦离君在这里被碾压,却没想到他们似乎相谈甚欢?
秦离君眯了眯眼,有些不开心的看了那一直监视着这儿的针孔摄像头,下一刻,摄像头应声而碎……
谢谢呢,时迁。
“瑟密夫先生,我的哥哥马上就要来了呢。”秦离君舒展了一下身子,淡淡道。
白初!
另外三人就连一直呆滞着的顾先生也清醒了过来,白初……终于要来了!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他能不来么?
“我可以帮助你们离开哦。”秦离君笑眯眯的说道。“不过,这也是有条件的呢。”
“你说。”瑟密夫一下子打了个激灵,盯着秦离君。
秦离君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不知道徐含娅和哥哥碰面了会不会打起来呢?打起来了波及了这个监狱可怎么办呢……呵呵。”
此时,发觉到第五层摄像头莫名损坏的工作人员赶了上来,警惕的看了慵懒的靠在枕头上的秦离君一眼,下一刻,却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瑟密夫!你不要命了!”杰恼怒的看着夺了那工作人员性命的瑟密夫,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刀片,精准无误的插入了工作人员的大动脉,血溅了一地。
瑟密夫伸出脚一踹,那原本坚固的牢门竟是被他轻而易举的踹开了!
“白婳,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昨日秦离君回来之时,扔了一把刀片和一个简易干扰仪进来,他便是凭着这个干扰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这个电子锁打开的。
“瑟密夫先生不是一直很想离开这里吗?我在帮你啊。再不走,哥哥就要来了哦!嘻嘻嘻……”秦离君的嘴里发出诡异的笑声。
瑟密夫咬咬牙,看着不远处的窗口想要跳窗离开!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
“瑟密夫!回去!除非你真的不要命了!”竟然是不知何时从牢门出来的顾先生!
秦离君看着顾先生,心中已经明了,果然,这种东西拦不住这个擅长魔术的先生。而且……
“顾,我很惜命!我和你们华国人的思维不同,我是自由的。”瑟密夫冷冷的看了一眼顾先生,显然他并不意外顾先生早就可以打开牢门了!
杰忽然笑了,插嘴道:“瑟密夫,你走不掉的。除非你真的不要命了。还不回去?”
“五层楼的几位被法尔医治好了在这里监视着亚洛的杰与顾先生,这工作……可是做的很好呢!哈哈!”秦离君忽然轻笑出声,眼波流转之际扫过三人:“你们就这么甘心做法尔的卧底?你们忘记了……曾经的你们,是多么的肆意自由啊……”
这也就解释了秦离君一开始为什么没有离开!因为在她出了这个牢门之后,法尔就已经知晓了!受伤的秦离君根本走不掉!
“你是怎么知道的?”顾先生眯了眯眼,冷冷的看着秦离君。
秦离君笑意吟吟:“我不知道呀,只是你们的一举一动完全不符合一个标准的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呢。仔细想想,能够将你们医治好,而且还在这种情况下让你们一直呆在这里监视着亚洛,除了位高权重的那几人,还能是谁?”
“所以,小绵羊,你诈我?”顾先生的眼神很冷,比被秦离君催眠还要冷。
“看来我猜的不错,果真是法尔。看来……”秦离君的唇角弧度弯的很大:“法尔博士下的一手好棋,借着我来将反社会型人格障碍中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譬如徐含娅的党羽,都引出来!”
“不过你觉得徐含娅是傻子么?”秦离君说着,便不再说话,而顾先生与杰知道,她接下来的半句话,才是最重要的。她要说什么两人永远也不得而知了,因为闻言的瑟密夫已经与顾先生扭打在一起,乘其不备,从五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杰此时也出来了,瞪着秦离君。
秦离君用一种极度嘲讽鄙夷的语气说道:“变态之中的败类!没用的蠢货!”
杰看了秦离君一眼,“看在你是白初妹妹的份上,我们还是应该将你交给白初处置!”
“你开心就好。”秦离君真诚的看着两人,笑了:“只是你们似乎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为法尔报信呢!毕竟……徐含娅,可不是吃素的。你们,也应该跳窗跑路了吧?”
杰刚想怼回去,顾先生却拉着他,对他摇了摇头,的确,徐含娅不是吃素的,也许她早就察觉到了。现在不走,就走不掉了!
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独留下秦离君与静静的流着血的工作人员。
“时迁,你知道这几位下了多大的一盘棋么?”秦离君的唇角扬起一抹笑容,含着无限的戏谑。
时迁耸耸肩:“主人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这座监狱早就不安生了,在我来之前,就知道了。”秦离君唇角含着嘲讽之色:“关于这件事的这份文件,就在白初的书桌上,被之前的白婳看到了,所以,我才会知道。”
时迁沉吟一瞬:“我知道白婳的确是看到了这一份文件,只是……你是凭着那只字片语推断出来的?”
“差不多,A国元首早就看这座监狱不顺眼了,一来这里面一窝蜂的变态,二来这座监狱也不能为他所掌控。他自然心有不甘,于是机会来了……反社会型人格障碍监狱隐藏在平静表面下的的腐朽,要是将这些腐朽解决了……这座监狱自然是他掌中之物。”秦离君顿了顿,组织着语言说道:“这个时候法尔的作用就出来了,正如同我方才所说的,利用我将这个”腐朽“彻底引出来,怕是白初也被算计了。毕竟法尔不可能不知道我是他的妹妹。但,这个身份刚刚好,因为这个”腐朽“就是徐含娅,我的身份多么合适呀,可以让白初对徐含娅下手,法尔自己也可以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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