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名和位列第“三”,这一切会是巧合吗……
跪俯在地上给两位先去之人分别磕了几个头,安景年神情庄重的将香_插_在了坟前的炉子里。
再抬头,安逸轩果然又站在他身侧,以一种依旧复杂的神色望着他。
“景年,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给他们磕头吗?”
尽管心下已然有了猜测,安景年还是低眉顺眼的低垂着头,糯声道。
“儿臣不知。”
低垂着头,安景年余光瞟见退到数米之外的任琐,以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任顼的靴子。
不过任顼那个角度取的巧,隔的不近不远,又刚好退到角落里,叫人瞧不出疑端,又能将他们的话尽收入耳。
“景年懂事了。”
安逸轩欣慰的揉了揉安景年的脑袋,沙哑的嗓音也因为安景年乖巧的模样而缓和了许多。
“若是莲儿……和景棋看到了,一定也会很高兴吧,朕,没有辜负他们……”
安景年眨巴了几下眼睛,看着明显陷入回忆的安逸轩,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的比较好。
到底从记忆里脱离出来,安逸轩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信封上的墨迹陈年,但却异常的平整,丝毫没有一丝褶皱,看样子是让人用心保存着。
“这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书信,看看吧。”
说罢,安逸轩带着任顼离开了,只留安景年一个人站在坟前凝望着手中的信封,最终打开了未曾开封的书信。
不过结合着系统给出的全面信息,整个故事看起来颇为狗血。
正如安景年猜想的那般,原身的娘李莲月当年是京中有名的才貌双全,是京中少爷们所追捧的少女,而在这众多追求者当中,皇室也掺合了浓重的一笔。
只因这李莲月的身份不俗,是夺得皇位的一大助力。
自古权臣之女宿不由己,李莲月当年引得几位皇子争夺,虽心属三皇子安景祺,却被父亲逼迫嫁给得势的二皇子。
李莲月是个心高气傲的,自然不愿就此服从,便和三皇子私奔。不过此事暴露,二皇子带兵包抄。
大皇子(安逸轩)心悦李莲月,但他又极喜爱三皇弟,知道两人要私奔的消息,帮助了两人逃脱。
后安逸轩夺得皇位,三皇子和李莲月才得以回京,不过彼时已封为“宁亲王”的二皇子却不肯善罢甘休。
暗中阴害了三皇子,要不是腹中怀胎的李莲月被送去安胎,怕是会双双惨遭毒手。而后李莲月难产而死,宫中又恰好有一位妃子产出死婴,“安景年”就被偷换成妃子的孩子,在皇宫长大。
其实就宁亲王那个不安分的性子,安逸轩早就想把他给弄死了,三皇子的事更是让安逸轩耿耿于怀,但无奈一直抓不到宁亲王的把柄。
看到这里,安景年顿了顿,忽然想到书中的开头“ 元阳二三一年,皇后李氏勾结宁亲王企图毒害当今圣上谋权篡位。”
所以说当时皇帝那么震怒,是因为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啧啧,有意思了……
指尖在皇后李氏和李莲月的名子上滑过,安景年心下闪过几个名字。
“系统,这李莲月和李氏……”
【她们是表姐妹,总的来说是一个家族的。】
“那他们和李家村有什么关系吗?”李梦回会成为安如知的后宫,他总觉得这里边有点什么联系。
【他们祖上有些血缘关系,其他关系不大,不过据说李梦回和李莲月长得有几分相像。】
微微的一点头,安景年想到原来的剧情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安如知带农女回京,安逸轩本来是不同意的,但看到李梦回的脸却突然同意了。
摩挲着下巴,他总觉得系统给他的任务乍一看好像没什么关系,但细细想着却又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就比如说安如知的上一世宁亲王和皇后勾结,安逸轩对安如知迁怒般的不闻不问,而这一世安如知重生,先一步扳倒了宁亲王,安逸轩对其信任有加。
在这里,宁亲王是一个条件,与李莲月相似面貌的李梦回又是一个条件。如果这两个条件聚集,安逸轩对安如知的信任程度必将大大提升,这直接或间接关系着安如知登基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松子说前面像是快穿,后面如果不那么写可能会掉收……
我有选择困难症,谁来帮我决定下是
A继续快穿
B穿书梗
_(:з」∠)_
第35章 帝师与纨绔太子01
原文中对安如知的性格描写十分片面,真正来说安如知此人心胸狭窄唯利是图,确不是个适合当皇帝的人。
要不是他广纳后宫,有众多多才多艺的后宫美人为他出谋划策,恐怕王朝早就让他弄的乌烟瘴气的了。
而且以他自身的情况,安如知的后宫,还真得推散。
***
金銮殿内,两根双龙戏珠的柱子立在大殿的两侧,上座是纯金的绣纹金位,长长的沉香木制桌面上摆放着一卷卷奏折。
天色渐暗,桌上的红烛在空气中摇曳着,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因这烛光显得有几分压抑,但这红烛却又是这大殿内唯一的光明。
“萧先生,这太子还尚年幼,如此,怕是不妥吧……”
盯着那忽明忽暗的红烛,白须的老者开口有些迟疑。
“哦?若我没记错的话,太子今年也有十七了吧,若此番还尚幼,那我看太傅您还年轻的很呢。”
红烛摇曳着,泛红的烛焰照在桌前那人的脸上,那人不若二十余几的年纪,一头长及腰臀的墨发随意的披散着,细长的眸子微眯着,薄唇轻扯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当真是好一个俊俏的儿郎!
不过白须老者面对这个小他不止一倍的男子却不敢多想,毕竟此人年纪轻轻却已手握高权。
虽然明面上此人只是个教书先生,但先帝生前就对其极其重视,甚至一度想封其为“摄政王”,就算而后被萧绪以“臣忠陛下而无异心,无心摄政,只求辅佐陛下效以慰心。”而拒绝,但这个名号于萧绪来说其实是可有可无。
毕竟萧绪在众臣心里已然跟“摄政王”没什么区别了,他的雷霆手段,众臣都心知肚明。
自从先帝驾崩后,太子年幼,萧绪几乎是只手揽过了王朝所有的朝事,地位甚至不亚于皇帝。
“那,萧先生你说该如何?”
故此,白须老者听到此话,当即冒了一头的冷汗,拿袖子虚掩着,蓬松的胡须都汗湿的低垂,颇有种低眉顺眼的意味。
“我说嘛,太傅……”
萧绪盯着白须老者那张满是褶皱的脸,见后者神色闪躲,才悠悠然的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说着。
“天色不早了,太傅也该回去休息了。”
“这……我……”
老者慌忙的站起身,还欲说些什么,对上萧绪的眸光却是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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