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呢?你怎么在外面?别的人呢?”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实就这两个没错。
“蒋姑娘说有话和少爷说,让我出来守着,我就来守着了,别人都在屋子里呢,蒋姑娘进去了,说是有事要谈。”
顾不得多说,我让人在外面守着,自己直接推门而入,却不想竟然推不动,干脆提起一脚将门踹开。
外间并没有人,估计是我踹门的响动太大了,里面一声惊呼,约莫受到了惊吓,我也顾不得许多,声音是从内室传出来的,三两步跑到内室,发现蒋青黛上身半裸,哥哥脸色发红,神智有些不清的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看起来还是完好的。
倒是蒋青黛看到我进来,先是惊吓,然后扑过来,抱着我的胳膊呜呜咽咽:“玉书,我,你要给我做主啊。”
呸,我心下大怒,一个用力就将她推到了地上,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自己不要廉耻,少来连累我,更休想打我哥哥的主意。等会儿再和你算账。”
见我不吃这一套,蒋青黛跌在地上,拿帕子捂住脸,呜呜的哭了出来。
这么半天都还没得手,我估计她也是因为第一次做这个事情,且是女儿家总有几分羞涩害怕,故此衣服也只是半褪,万幸两人没什么事情,我长舒一口气,去摸哥哥的脸。
发现他脸色潮红,神智有些不清,见我过去摸他,捧着我的手就往脸上放,而后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拼命的推开我,如此这般,不由好笑。
见两人无事,我忙出门让守着的去打一浴桶的凉水来,又着两个人进来,给他泡冷水澡。
这时门外人声响动,是母亲和父亲过来了,让我吃惊的是,还有太子殿下。
看到屋子里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母亲厌恶的皱紧眉头,让人把蒋青黛拖下去,稍后再发落。又要找人请大夫来看看。
这时太子上前一步说道:“我有一个法子,不如你们都下去,让我来看看吧,顺便准备好一桶冷水。”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吧?
注意到我太过灼热的不可置信的目光,太子轻咳一声,似乎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宫内自有秘法,不妨事的。”
这,我不太相信,谁知道是宫内的秘法还是你自己发明的啊,这关系到的可是我哥哥的贞/操呢,万一他趁机,嗯,怎么办?
因此我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出门。
☆、第6章
爹见我磨蹭着,生怕得罪了太子,赶紧招呼我出去:“太子殿下肯出手相助那是最好不过了,宫里的方子又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谄媚的一躬身,带着我赶紧出去。
母亲有些犹豫,还是跟着出门了。我本来想趴在门缝上听听动静,可是马上就被爹爹叫走,他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坐在座位上,我们都坐在下面,母亲也是脸色铁青,蒋青黛穿好了衣服沉默的站在堂下,她不是我们家下人,连亲戚也算不上,自然不好让跪着。
这种事情,本来我们姐妹该回避的,爹却说反正我们已经知道了,看看也无妨,何况如此丢人现眼之事,也该让我们看看下场,引以为戒。
母亲厌恶的皱紧眉头,她已经派人去蒋青黛家里叫她父母了,蒋姨娘一向身子不大好,这回也不得不带着江玉芙过来了,估计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的她拧着帕子,眉间一抹轻愁,双眼先含了泪:“这可怎么是好。”
江玉芙脸上也有些讪讪的,毕竟蒋青黛是她的亲戚,两人的关系平常也好,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她必须要撇清关系的。
蒋青黛低着头呜呜哭泣,一言不发,父亲直接让母亲看着处置就走了,母亲厌恶的皱眉,让人看着她,若哥哥没事,就让她家里人带走,若有事再看着处置。
蒋姨娘忙阻止了母亲,笑道:“论理,太太说话我不该插嘴,只是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合该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若让她这么走了,这孩子可以后可怎么嫁人呢,好歹是咱们家的亲戚,又是女孩子家家的,太太也该为她考虑一二。”
这话真蠢,真的,若不是看母亲脸色太过难看,我几乎要笑出声来,即使如此,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蒋姨娘一眼,只见她状似讨好的说着,可是笑容中带了几分倔傲,是了,父亲喜欢她,母亲又一向宽容,以至她以为母亲是好性,可是这蠢材难道不知孩子是母亲的命根子?今日哥哥遭此算计,母亲定不能容的。
可是自从生了沛沛之后,母亲身子就不大好,此时动气难免伤身,因此我站起来道:“蒋姨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她算是哪门子的亲戚,她与父亲还是母亲沾亲带故,怎么我竟然不知?再说脸面,她自己都不顾脸面做出下药这种下流无耻之事,咱们家又何必顾忌她的脸面。”
这话有些狠,蒋姨娘果然咬了咬牙,还是强撑着道:“是我说错了,不过大少爷年纪也到了,该有人在身边伺候,青黛也是一片真心,只是法子错了。太太就绕过她,且给她一个机会吧。”
听了此话,蒋青黛如奉纶音,忙跪下附和:“我待少爷一片真心,求太太成全。”
找死!
果然,母亲听了这话气的笑了,蒋姨娘见母亲笑了还以为有戏,也挤出一个笑意,就见母亲一下子啐到她脸上:“我呸,你们姓蒋的当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一个个就盯着姓江的了是不是?别说她这法子下流无耻,便是光明正大的,我也不许,遑论现在。我好好的儿子,你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
说着,吩咐人将蒋青黛关到柴房里去,等家里人来领,让蒋姨娘也退下,蒋姨娘脸色通红,半分话也没说,忙不迭的退下了,母亲让江玉芙留下,淡淡道:“你平日里和那小贱人关系最好,还是要谨言慎行,多想想自己的身份地位,不要受她影响,这事儿和你并不相干,不要多心,更不要被带坏了。”气急之下,连脏话都飙出来了。
江玉芙低头道:“是,只因平日她多亲近我,我也不好远着,我们平日不过一起吃饭绣花,并无别事。”
母亲嗯了一声,便让她下去了,我看她脸色不好,忙上前照看。母亲笑着拍了拍我的手,很是欣慰的样子,看江玉茧似乎有些受惊,也着人带回去安置了。
“你今日做的不错,虽然平时呆些,但关键时候分的清轻重,能当机立断的处置,这很难得,也算没白教你,总算有几分样子了。”母亲很是高兴。
这话说的,我都不知道是夸是贬了,闻言不依的撒娇:“我哪里呆了,平时只是内秀而已。”
“好,内秀。”母亲笑着,深觉欣慰,又教导了我几句,还着人去看哥哥怎么样了。
丫鬟很快就回来,说哥哥已经没大碍了,正在房间里躺着,我一听就有些坐不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母亲见不得我这猴急的样子,拍怕肩膀让我去了。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一个严肃的问题,太子用的法子是不是他自己呢,如果是的话,这时间有些略短,如果不是,又为什么将人都赶出去,只留自己一个呢,论理,不该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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