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岫顾不上头痛,直接弹起来坐着,果然见瞿寄渊正侧躺着单手撑着头,那姿势看来是一直在盯着自己,也不知看了多久。
李远岫有些弄不清情况,看了看周围,是县衙自己的房间。再看看了两人的穿着,都只穿着亵衣,李远岫脸有些烧,他只记得昨晚喝了酒,似乎梦里还梦到了瞿寄渊,现在看来,难道昨晚的事情不是梦?
李远岫强自镇定着道:“寄渊,你怎么在这?”
“昨晚有事路过县衙,想到件事想要请教李大人,没想到正好遇上李大人在喝酒,没想到李大人喝醉后倒是与平日里大为不同,拉着我说了许多的话,我见大人醉的厉害便留下来了。”
其实他是翻墙进来的,县衙那破墙,他的小厮爬过来都不废力气,他要说翻都是高看,不过如果知道本远岫在喝酒,他肯定直接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进来了。
“我……没说什么吧。”李远岫没醉过酒,还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会干嘛,但是他知道确实和瞿寄渊说了不少话,现在就怕当时乱说了话。
“李大人觉得自己会说什么?”瞿寄渊盯着李远岫看,李远岫这会刚醒,头发散着,衣领也微微敞着,刚刚睡醒的脸上还有着朦胧的睡意,双眼中露出一丝紧张,连声音都格外的诱人,露出来的锁骨周围的皮肤上有些发红,瞿寄渊忍不住滑了滑喉结。
李远岫有些纠结,看了瞿寄渊一眼实在看不出什么,估摸着自己平时嘴巴紧,喝醉了大概不会乱说什么,便道:“记不清了,想来应该没什么吧。”
瞿寄渊就笑了笑,李远岫看他这表情心里也松了松,他知道瞿寄渊大概是因为两年前的事一直气自己,本来关系已经僵了,他实在不想再变坏,不管昨晚是什么情况,瞿寄渊愿意留下来照顾他,这让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瞿寄渊此时也坐起了身子,腿弯起留出足够让李远岫可以下床的空间,李远岫迅速的下了床去找自己的衣裳,瞿寄渊就在身后看着他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
李远岫浑身寒毛竖立,他能感觉到瞿寄渊在身后紧盯着自己,这让原本就有些不自在的他更加紧张起来,一件衣裳穿了半天也没穿好。
突然一双手后从背后绕到了前面,将李远岫系了半天也没系好的衣带拿了过去,现在的瞿寄渊比李远岫高了一截,李远岫僵在那里动也不动,他觉得这一早上发生的事太多,根本没机会没空闲能理理清楚,以至于面对瞿寄渊都作不不到应付自如。
瞿寄渊的下巴就搭在李远岫的肩上,手里拿着衣带,要系不系地把玩着,手在李远岫的身上有意无意的划过。
“那么,李大人昨晚做了什么是不是也不记得了?”
李远岫被瞿寄渊如此亲近的姿态弄的不知所措,他想推开瞿寄渊,却发现他根本做不到,听了瞿寄渊的话来不及多想,顺着问道:“我昨晚做什么了?”
问完又觉得有些难堪,瞿寄渊叫的不是兄长,也不是李兄,而是李大人,这种过于疏离的称呼令李远岫心里像被刺一般痛起来、脑袋也清明了起来,他抬手抓住瞿寄渊的手臂,想转身挣脱瞿寄渊的桎梏,瞿寄渊顺着他的力道,在他转身的一瞬间,直接将人拉向自己,李远岫惊慌地向后躲去,两步后就被瞿寄渊压在了桌边,李远岫的腰抵在了了桌边,上身向后仰去,半道上被瞿寄渊一把捞了回来,紧紧地抱在身前,两个人面贴面紧紧站在了一起。
这种姿势令李远岫感到非常的窘迫,在感觉到瞿寄渊呼在他脸上的热浪时更是窘得厉害,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瞎想,只好闪躲着眼神也不直视着瞿寄渊,他推了推瞿寄渊想让他让开,可是瞿寄渊双手环顾在他的腰上,将他紧紧勒令住动弹不得,瞿寄渊见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心痒难耐,慢慢贴近他的双唇,李远岫感觉到瞿寄渊越来越近,抬眼看时还没看清情况,便被瞿寄渊吻住。
李远岫这下是真的懵了,完全弄不清现在的情况,因为惊讶而微张着嘴,瞿寄渊毫不不客气的地攻了进去,激烈而急迫地痴缠。
李远岫很快就不懵了,因为瞿寄渊亲的狠不说,还掐了他的腰,这令李远岫不得不回神,回了神李远岫更慌了,急急忙忙要推开瞿寄渊,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住手。
瞿寄渊就住手了,原本在腰上摸来摸去的两只手改为了紧紧勒着李远岫的腰,没再动弹,只是贴着的双唇没有停顿,舌头更是比之刚才更加激烈地纠缠着李远岫,直到李远岫浑身发软推他的手改成了紧紧抓着,瞿寄渊才稍稍松开一些。
李远岫还没喘上两口气,什么都还没想,瞿寄渊又追了上来,这次李远岫是被亲的浑身无力,直接软在了瞿寄渊的怀里,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
“寄渊,你在做什么?”李远岫脸色通红,靠着桌子扶着瞿寄渊的手臂,抬头看着瞿寄渊,眼中带着些湿意。
瞿寄渊看着李远岫的模样,心中暗骂一声,原本他不想那么急切的,他怕吓到李远岫,可是他现在是真的忍不了了。
“做你昨晚想对我做的事!”瞿寄渊说完将人一把抱起就往床边走。
李远岫心慌的厉害,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寄渊……你、你等等!”
瞿寄渊把李远岫抛在了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他眸色深深地看着李过岫,将李远岫的手拉到自己身上,语气有些气急败坏:“等了两年多了,等不了了。”
李远岫被瞿寄渊的动作和话震住,连挣扎都忘了,人被甩到了床也没反应过来。他被瞿寄渊压在床上,眼角看到瞿寄渊从枕头上摸出一只小瓶,李远岫的眼角跳了跳,神色不明。
瞿寄渊抓住李远岫的双手,将他的两只手牢牢攥住,看着他的表情在他鼻尖轻轻地亲了亲,笑着说道:“早就准备好了,两年多了,现在才想逃?晚了。”
瞿寄渊将李远岫吻住,一只手胡乱扯开李远岫的衣服,李远岫试着挣了挣手,哪知道瞿寄渊的力气大得很,根本纹丝不动。
“别挣,我不想伤了你,但我今天也不可能放过你,以前我是不确定你的心意,但好在你昨晚喝醉了酒,酒可真是个好东西。”瞿寄渊笑着道:“今天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就一脚把我从床上踹下去,我保证日后绝不会来纠缠你,若你舍不得。”瞿寄渊轻咬着李远岫的耳垂,目光与之交缠,感觉到李远岫被他呼出的气扫得全身发颤:“若你舍不得,那今日便由了我吧。”
李远岫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又被他吻住,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多余的机会,他的双手也不老实,在李远岫的身上到处游走,带起一片片火花。
瞿寄渊带着□□的沙哑声音贴着李远岫的耳边一遍遍低喃着远岫两个字,这让李远岫更加意乱情迷,浑身发软,再生不起一丝抵抗的心思,令他不想再想任何事,就这样与瞿寄渊一起沉沦。
瞿寄渊贴近李远岫低声道:“李远岫,我心悦你,两年多了,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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