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珠再将从青镜身上搜出的药塞入青镜和马鸣嘴里面,方才慢有条理的换上青镜的衣服。
她说不出的冷静,说不出的淡定,又刺了两个人某个xué道,促使两个人苏醒。
如果自己没猜测错误,过上一阵,就会如前世一般发生所谓的抓jian。
那个时候马鸣已经跑掉了,所有的人都看到自己衣衫不整,chuáng单上有那么一抹嫣红。
这一次,她仍然为幕后的人准备了一场活chūn宫。一想到自己前世所受到的侮rǔ,王珠就觉得恶心到了极点,而这一辈子,自己一定是会让这些人彻彻底底的奉还!
她掏出了手帕,遮住了自己脸孔。就算附近有监视的人,也不会怀疑什么。便算是青镜,也是会下意识遮挡住自己的脸孔。
等她合上门时候,苏醒的两个人已经被药xing所迷了,王珠甚至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些很不堪的声音。
她没有什么羞涩,更不会面红耳赤,反而眼底泛起了阵阵冷漠光辉。
王珠甚至怀疑,这一辈子,恐怕自己也已经无法接近男人,也会彻彻底底厌恶这等男女之事了。
不会再喜欢什么人,也不会再爱什么人。
快步离开,王珠甚至不敢多看周围的人一眼。
等走得远了,王珠不觉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拿下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就在此时,王珠耳边却响起了娇滴滴的声音:“九妹妹,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换了宫女的衣衫?”
王姝已经摘掉了面纱,露出了美丽的面容,眼里却有些好奇。
王珠顿时僵了僵,心里却也是忽而浮起了许多警惕,王姝出现在这里,也未免太巧合了。
更何况自己的酒虽然是青镜动了手脚,却也是不代表王姝那杯酒没动手脚。也许容太后为了以防万一,自然也是做了多手准备。更何况无论前世还是现在,王姝居然来得这样子的巧合。
王珠一瞬间心尖儿转过了许多念头,可是脸颊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只觉得那宫女衣服穿了真是好玩,你说是不是?”
随即王珠揉揉额头,露出了一股子迷茫之色:“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觉得晕沉沉的。”
王姝扶住了她,不觉说道:“我让随行御医来瞧瞧你。”
她盯着王珠头发上玉钗,脸上却也是不觉流露出贪婪之色,心忖待会儿可是要让王珠好生谢谢自己。
可是王姝走了没几步,似乎也觉得自己浑身软绵绵的,甩甩脑袋,顿时咚的栽倒下去。
王珠慢慢的将她拖入了一旁花丛之中,神色却yīn晴不定。
看王姝领着自己去的方向,似乎真不知道这其中yīn谋,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以后楚美人得宠,惹得母后伤心,这总不是假的。
王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将剩下的药粉都抹在手帕上,捂住了王姝的脸颊,让王姝睡得更沉。
捂住的瞬间,王珠眼底掠过了一丝幽暗,若是捂得久些,就能生生要了她的命了,可是到底却也还是住手了。
王珠伸手理了理王姝脸颊的发丝,自己这个五皇姐最是庸俗不堪,可是样儿却又是最漂亮的的。若不说话,就这样子躺着,倒是赏心悦目。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王珠却听到花丛外边,有了一丝动静。
她略略张望,却只觉得一股子透骨的寒意顿时涌了过来。
谢玄朗和裴凰联袂而来,宛如璧人。
许是因为谢玄朗在华云宴上受rǔ了,面颊上浮起了一丝丝淡淡的恼色。
裴凰虽也是个美人儿,可只论容貌居然输给谢玄朗这个男人。
她痴迷的目光扫过了谢玄朗,蓦然垂下了脑袋,眼底隐隐流转几许幽润。
“阿朗,我当然也不想将你推给王珠这个糙包,可是这个时候,我们两家与朝廷关系更需缓和,娶一个王珠,就是谢家一块挡箭牌。”
裴凰苦口婆心,平素宽容大方的脸颊上生生透出了几许嫉意!
“王珠虽是公主,等到了谢家,还不是任我们拿捏。你若不想理会,我裴家有个嬷嬷,可是会些手腕,保管让这皇家公主有苦说不出。”
裴凰这样子开口,眉宇间恨意生生化为锋锐狠色。
不但要拿王珠做谢家挡箭牌,并且还要折磨王珠出那心口一丝恶气,当然这却委屈了谢玄朗!
那等糙包,就算只是个名分,又如何配?
花丛之中王珠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慢慢的理清了脉络。她倒高看自己几分,这种恶心的法子算计自己,却与谢玄朗不相gān。
也不是谢玄朗不屑,而是谢玄朗彻底厌恶自己,根本不想要。
到最后,谢玄朗可能还觉得好生委屈吧。非得将个自己不喜欢的,而且被旁人破了身子的糙包,迎入为正妻!
可是真真儿好委屈他!
真是迫不得已,才qiáng忍恶心,利用自己一番。
王珠慢慢的,慢慢的,压下心里的不平与怒气。一双漆黑的眸子却泛起了深邃冰冷的光芒!
第033章 回敬一巴掌
然而就在此刻,谢玄朗却甩开了裴凰:“这件事qíng,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答应。我不会去碰王珠,无论你们如何安排,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我怎会如此作践阿朗,侍候这位九公主的,另有其人。虽是如此,让阿朗你枉担虚名,当真是委屈于你了。”
裴凰心里冷笑,王珠枉担虚名,可谢玄朗绝不会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然而话语方落,裴凰手臂就被谢玄朗死死的握住,生生捏得痛楚万分!
裴凰顿时抬头却是触及谢玄朗眼底的狂怒。
“你到底在gān什么,裴凰!裴大小姐。王珠到底在哪里?”
裴凰嫣然一笑,伸手一拢耳边的秀发:“你那么生气做什么,阿朗。你若要知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王珠动了qíng?今日你可是对她处处不同。”
转瞬间,裴凰眼底顿时涌动几许怨毒。看似醋意滔天却又暗含算计,分明知晓那下贱东西已经动了王珠,却处处拖延。
眼见谢玄朗一瞬间面色变换,艰涩道:“若我要你正大光明的站在我的身边,你可以吗?”
裴凰先是一喜听到后面却又做出凄然姿态:“阿朗,我自是迫不得已。若如今,我们裴谢两家明面上在一起,一定会惹得朝廷忌惮的呀。”
谢玄朗容色黯然:“人人都说谢家郎君是神仙中人,可是这个神仙中人,却没谁敢亲近。没谁是傻子,陛下忌惮前朝旧贵,谢家又自命清高。而京中贵女更将我看做谁都不可以亲近的人。除了,那种不知死活的花痴和糙包。”
裴凰一时心里恨透了王珠!
她心中盘算,脸上却掠动了伤心yù绝之态,凄然无比的说道:“阿朗,阿朗,难道我不想抛开家族,肆无忌惮?可是王珠她有这个权利,我能有什么?”
裴凰用手帕擦去脸上泪珠的时候,内心却是在冷冰冰的盘算,这个时候想来王珠已经是被破了身子了。可是无论什么事qíng,她都喜欢多一些把握。拖得越久,这事qíng就办得越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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