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云暖阳居然真爱王珠,云蕊儿自然是万分不容。
而以chūn氏的心计,内心之中却也是不免有些怀疑之意了。
她不觉轻皱秀眉:“那九公主可谓十二万分的狡诈,你送的东西,她哪里能轻易收下?”
云蕊儿冷哼一声:“我说有法子,你却不肯相信。王珠再怎么狂傲,唯独有一点却狂傲不起来。那就是她若得不大我大哥的喜爱,那就不过是个弃妇。她人前十分骄傲,可是心里想什么,却也是逃不过我的眼睛。她若不是想要讨好大哥,为什么要饶了我去?她早就恨我入骨,是绝不会这样子的好心。”
一说到了云暖阳,云蕊儿的内心之中,顿时流转了几许骄傲。
甚至连心机颇深的chūn氏,都是认同云蕊儿的话。这世上又有哪个女子,能抵御云暖阳呢?
云蕊儿不屑:“我告诉她这jī舌香是大哥极为喜欢的,她自然心动。大哥也没多喜欢她,如今更是整日腻味在王嫣院子里。想来如今,我那嫂子心里面,可也有些急了。她一时也难觅jī舌香,必定会将那香囊留下来。”
说到了此处,云蕊儿可真有些ròu疼了。
为了让王珠一时找不到jī舌香,云蕊儿花了自己私房,将东海的那点儿jī舌香都是买下来了。
随即云蕊儿却也是嗤笑:“不过我那好嫂嫂,却是个厉害的人,必定会让身边那个会医术的墨柔检查,瞧瞧我那jī舌香可有什么问题。不过,我可是一片好意,嫂嫂那jī舌香自然是极好的,哪儿能有什么问题。”
chūn氏接过话头:“到时候,只要点燃醉芙蓉,那qíng蛊便是会寻上九公主,让她qíng难自禁,见着男人就为之相好。只不过如何安排,只能看二小姐你了。”
云蕊儿有些轻视的扫了chūn氏一眼,却也是瞧不上。chūn氏这样子的妾,又能有什么本事呢?在她瞧来,那也是一点本事都没有。至于如何安排,让王珠在大庭广众之下,因此声名尽毁,自己那也是自有安排。
而云蕊儿却又有些愤愤不平说道:“只可惜你竟然是没有那让人去死的蛊虫,否则,否则——”
若让王珠死了,自己会更加更加的欢喜和开心的。
chūn氏垂下头,眸子轻轻的闪动,却也是没有说话。
云蕊儿也是没别的话要跟chūn氏说,更是瞧不惯chūn氏妖妖娆娆的样儿,顿时也是离去了。
而chūn氏心里却在想,杀人的蛊虫,她自然是有的。
她原本是青楼里面的红倌人,自从被开苞了,裙下之臣却也是不知晓多少。
东海往来之人颇多,而chūn氏那些客人里面,却也是颇多奇怪的人。
其中一个,便是南疆的蛊术大师。他与chūn氏腻歪了三个月,教了chūn氏如何用蛊,临走时候将那一本秘籍,几对蛊虫给留下来。
chūn氏颇有天分,学得也很快。
可是chūn氏却不会那样子傻,帮助云蕊儿除了王珠。
不错,她是真爱云暖阳,厌恶王珠,yù图除之而后快。
可是无论,再如何qiáng烈的恨意,也抵不过要先保住自己xing命。
王珠是大夏公主,意义非凡,而云暖阳却也不过是大夏的臣子。正因为这个样子,王珠死了必须要给一个jiāo代。到时候,自己必定是会成为替罪羔羊。
想到这一点,chūn氏也是颇为遗憾。
否则她也赞同云蕊儿的意思,王珠死了才好。
chūn氏想起当年自己和云暖阳结识,云暖阳知道自己这个秘密,她还将一只母蛊给了云暖阳。云暖阳告诉她,成为自己的女人,那也是再也不需要用蛊杀人了。当时chūn氏听见了,也是觉得颇为感动。
她久未用蛊术了,此刻却与云蕊儿一道算计王珠。一想到了这儿,chūn氏顿时不由得有些不安。
而且chūn氏心里还有一桩事qíng,却也是确实难解。
阿布花的死,分明也是蛊术所为。多年前自己送给云暖阳的蛊虫,莫非云暖阳开始用来杀人了?
而另外一边,张氏给王珠请安完毕之后,却也是轻轻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她的房间之中,此刻却也是有一个云暖阳。
如今云家上下都知晓云暖阳是宠着王嫣,却并不知晓,每次宠完王嫣后,云暖阳还会来张氏房间里坐一坐。
张氏嘤咛了一声,却也是偎依到了云暖阳的怀中。
她柔柔娇语:“我的爷,我可是听了你的嘱咐,赶着上去,给夫人请安呢,那可是丝毫不敢怠慢。”
云暖阳轻轻笑着,手指却也是捏住了张氏的下巴。
“你在夫人面前要乖,要多柔顺就有多柔顺,夫人问什么,你都要好好回答,不可骗人。”
张氏楚楚可怜,轻轻的点点头。
云暖阳静静的想,不错,若是什么谎话那也是骗不了王珠的。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对付王珠的人,那就是张氏这样子,让王珠十分轻视,唯唯诺诺得看都看不上的人。
只有这种没有用的人,方才是王珠真正不设防的。
一个试图攀附,刻意讨好的妾,那可再妙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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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yīn谋气息
一瞬间,云暖阳的眸子微微有些深邃,言语却也是平添了几许呢喃:“韵韵,你家中的生意,当初又是如何发家的?”
张氏原本叫张韵,如今韵韵二字,更是两个人私下亲昵的称呼。
如今张氏听到了云暖阳这样子亲呢叫着自己,非但没什么欢喜,那面颊之上却也是血色尽褪。
张家如何发家的,这自然是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而且,张氏也是绝不想让云暖阳知晓,自己家族背后那些难以言喻的污秽。
张氏身躯轻轻的颤抖,手掌却也是蓦然捏住了手中的帕儿。
他没有言语,云暖阳却也是自顾自的说下去:“你们张家,最初靠在赌局之中引人入彀,最后将人家家产尽数算计,方才罢休。等到银钱赚得多了,方才不做这些生意了。便是你小时候,也为你父亲设局帮忙。”
张氏垂下头,面颊却也是一派雪白之色。
这是张家的秘密,想不到云暖阳居然也是了然于心。
只要想到了这儿,张氏眼底顿时一阵子的惶恐!
她不要,绝对不能让云暖阳嫌弃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让云暖阳觉得污秽不堪。
张氏抬起头,一派楚楚之色。
她也是要向云暖阳求饶,想要说自己从前都是迫不得已,都是家里qiáng迫,自己是无可奈何。
张氏有那许许多多的话儿要说,可是话儿到了唇边,还未说出来,却也是被云暖阳那一根手指轻轻的按住了唇瓣。
云暖阳的眼底流转了笑意,可那笑意之中,却也是有着忌讳莫深的味道。
而他的嗓音,却也是一如平时的温淳:“而如今,我就要你,将你从家里学来的手段,尽数用在王珠身上。”
云暖阳唇瓣贴着了张氏的耳垂,却也是低低言语:“这些日子,你不是伏低做小,极尽卑微,不就是为了博得九公主的信任?得了我那夫人的信任,你家学渊源,加上我的一番筹谋,那是必定能将她引入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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