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狠,不错!
想到跨越火盆站在台阶上的一身láng狈,表现却是风华绝代,气势无人匹敌,这做法才更合qíng理,刚才是他误会了。
对于他而言,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绝对不能扭捏,妇人之仁。
毫无疑问,季凌璇在这件事qíng的处理上,就很合他的口味。
“按照她说的做!”遣走属下,楚英奕再次投入了公事,不过原本的计划,却因为刚才这意外的惊喜而发生改变。
自己死后,必然局势大乱,只要他稍作安排,加上季凌璇的狠辣心肠和聪敏头脑,某些人休想捡到任何便宜。
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季凌璇得配合他。
这一点倒是不用太过担心,以他的树敌来说,季凌璇若想在他死后过得舒适,也就只有听他的一条路可走,观其表现,想来也不是那种受制于人的xing格,只是,这个传闻有些相反啊?
楚英奕心里有些困惑,虽然他贵为王爷,但是季凌璇作为京都第一丑女,丑闻众多,他还是听说过些的。
……
翌日,季凌璇还睡在舒适的chuáng上,一声粗bào的开门声响将她惊醒,一个暗红色身影走了进来,径直来到chuáng前,一把将铺卷拉掉,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起来: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起来,刚嫁过来,夫人还等着你过去奉茶呢?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点规矩都没有,不省心的东西!”
“还不抓紧,难道还等人来伺候你?”
“你别忘了你自己的卑贱身份,你就是一个贱种,说不得就不是老爷的种,是你娘那贱女人和哪个汉子生的野种,野种也妄想要人伺候,真是笑死我了,呵!”
“别以为你现在嫁给楚王就没事,我告诉你,楚王马上就死了,不讨好夫人,你连只狗都不如!”
第9章 狗仗人势的东西
这暗红身影一边说,还一边去扯季凌璇,季凌璇凤眸寒光乍现,盘坐而起,单手一捏,只听‘咔擦’一声,世界安静了!
季凌璇也因此没了睡意。
看着不能说话却怒瞪着她的人,季凌璇眼瞳眯起,这人叫做夏糙,是她陪嫁丫鬟之一,说话最是尖酸刻薄,因为在陈氏面前得宠,做事懒散,而且在下人面前,从来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从来都没有把季凌璇放在眼里过,还时常把季凌璇当做下人驱使,又打又骂,可恶至极。
昨晚要是她在的话,估计绿衣丫鬟都说不上什么话。
“我是什么身份用不着你提醒,你记得自己的身份就好,想教训我,你还没那个资格,只此一次,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不留qíng!”季凌璇撇了一眼夏糙,下chuáng穿衣。
昨晚那三个丫头被秘密带走了,消息并未传出,否则这夏糙哪敢嚣张,而且,季凌璇现在也无人可用,否则夏糙就不是下巴脱臼那么简单了。
穿衣之后,季凌璇这才为夏糙接回下巴!
“贱……”刚接上夏糙就指着季凌璇谩骂,只吐出一字,又是咔擦一声,下巴再次被卸,痛得她眼泪直流,怒气发不出来,想打季凌璇,下巴的疼痛让她难有动作。
这还没完,季凌璇抓起夏糙的左手,用力一扭。
“咔擦!”
夏糙面庞都变得扭曲起来,左手吊垂着,已经脱臼。
“我说过,再有下次,别怪我手下不留qíng,若还敢再犯,我就fèng了你的嘴!”季凌璇声音冷冽,夏糙连忙点头,季凌璇这才出手帮其将下巴和手臂接上,冷声道:“去给我打水,我要洗漱!”
夏糙虽然不甘不愿,但现在势弱,只得去做,所以故意打来了冷水。
被一人人人可欺负的人欺负成这样,迟早有一天,她要让着贱女人跪在自己面前求饶。
季凌璇不惊冷笑,连忍耐都做不到,这丫头也难有作为,至于冷水,根本无妨,这些年她什么苦没有吃过。
洗漱完毕,季凌璇又继续吩咐道:“去给我准备早膳!”
“哟!大小姐,您这真有闲心吶,夫人还在等你去奉茶,去晚了,夫人可就生气了!”
夏糙说完之后,担心季凌璇又对她出手,急忙退开到两米之外,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巴。
昨天进府之后,她刻意买通了老夫人身边的丫鬟,拉近关系,得知老妇人极为的厌恶季凌璇,希望给新王妃一个下马威让其难堪,她听后连连保证一定在第二天带季凌璇去奉茶,谁知道平日懦弱胆小的季凌璇xing格大变,而且本事大涨,如今都这个时辰了,再不把季凌璇带去,老夫人肯定会生气的。
若是因此被老夫人迁怒,楚王死后不待见她,她在这楚王府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越想夏糙就越生气,眸子瞪着季凌璇,仿佛要将其抽筋扒皮一样……
“不想让眼睛长眠,最好好好的管好它!”季凌璇冷声警告,看也没看夏糙一眼。
她望向窗外,点点阳光洒落,时辰的确不早了。
其实季凌璇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只是昨晚为了给陈氏和张嬷嬷准备礼物,折腾了大半夜在得以休息,一大早又被叫醒准备婚礼的事qíng,一直都没有停下,再加上这副孱弱的身子,不自觉的让她睡了许久。
至于去给老夫人奉茶,昨天听到这老夫人和陈氏私jiāo甚密,季凌璇更加不会去了。
而且,奉茶是由男方领着,楚王都没有出现,她也可以以此为借口。
见夏糙还站在原地不动,季凌璇不悦的蹙起眉头:“杵在那里gān什么,还不去准备早膳!”
夏糙更是来气,只是碍于季凌璇的手段不敢发作,也不应答,心里咒骂着出去了,自然不会老实的准备早膳,而是去她口中的老妇人告状。
“夫人,不是奴婢不带王妃来给您请安,实在是她嫁入楚王府之后架子摆得太大了,她说自己是这楚王府的女主人,您的身份,还没有资格让她屈尊来见您,要奉茶也是您去,她让我转告您,如果您……”
夏糙跪在一个年约四询左右的妇人面前,声qíng并茂,垂下的眼眸里满是恶毒的寒光。
“如果什么!”中年夫人端着茶杯的手都是轻微颤抖,可想而知此时是有多气愤。
“奴婢不敢说!”夏糙‘吓’得‘哆嗦’不已!
“说,恕你无罪!”
“是,她说,她如今是这楚王府的女主人,楚王死后就是她最大,若是老夫人您看不清高低,她会让你一辈子都休想走出自己的院子,奴婢只是在旁边劝了几句,下巴就被卸了……”
夏糙的下巴本身就有红痕,中年夫人听后怒不可遏,直接将手里的杯子砸了,茶水溅了一地。
“很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这王妃多大的架子,能否受的起我的礼,王嬷嬷,带上人随我去给王妃‘请安’!”
王嬷嬷当即就去召集人手,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赶往季凌璇所在的chūn雨阁。
季凌璇已经饿得不轻,夏糙这么久没有回来,正打算亲自去一趟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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