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说什么,这么心肠坏的大夫你还替他说话,不就是看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吗?”
那个姓曲的确实长得英俊,估计是因为大夫着重养生,所以很清瘦,但是清瘦的同时却又不给人柔弱感。
“不是,这次冬荷说对了,曲长清的清心馆,虽然不在皇宫里,但是因为皇上有旨,他在宫外看病医治的人必须都是三品以上的权贵,三品以下的,还有平民根本就没有资格去他那里。”
知道内详的刘致远急忙也开口和楚新月解释了起来。
“为什么?这怎么还有这样的事?”
医馆治病救人还要分三六九等,楚新月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还是皇上下旨的。
“当年叶子墨rǔ娘的死和曲长清有关联,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曲长清。
就在曲长清命悬一线的时候,太后病重了,皇宫里所有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最后是曲长清把太后的病给治好了。
太后感恩,保了曲长清一命,让他从此以后在皇宫外开清心馆,除了专门服侍太后以外,也让他医治三品以上的权贵,所以他不救喜娃,不是因为他势利眼。”
正文 第1028章 原本是仇人
刘致远的这番话立刻让楚新月想起了在清心馆里,曲长清和叶子墨之间的态度。
两个人说话间好像还有相互挤兑的意思,一看就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好的不得了。
可谁会料想到两个人以前竟然会是陷害者和被陷害者的关系。
“可是我在清心馆看他们的关系很好,一点都不像是仇人啊。难道陷害曲长清的也是叶子玄?”
这是楚新月唯一想到的可能。
“具体是什么样的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曲长清被陷害了以后就搬出了皇宫,在宫外开了清心馆,帮京城里二品以上的权贵看病。”
刘致远也不敢断定,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他还只是宁王府的一个驯马师。
“估计是老乞丐见你是将军夫人,又知道京城里医术最好的是曲长清,所以才会让你去清心馆。”
外人都只知道清心馆的大夫医术高超,且真金不菲,这里头其他的细节没有几个人知道的这么具体。
“致远,你明天陪我一起去清心馆吧!看看喜娃的同时,你也帮我好好去训那个曲长清一顿,你不知道,我说我是护国将军夫人的时候,他看着我的眼神有多质疑。”
一想到曲长清还有他看门的小厮看着自己的怀疑眼神,楚新月就来气,她是那种不要脸会冒充别人身份的人吗?
“夫人,我就说了吧!让你添置两件好衣裳和首饰,你就是不肯。人靠衣裳马靠鞍,你要穿的华丽些,出门再带上几个丫鬟小厮,你看京城里哪个伙计小厮敢拦你。”
冬荷捂着嘴发笑,这话她说了已经不止一遍两遍了,可楚新月就是不听,如今真就在这件事上吃了哑巴亏了。
“冬荷,你明天让金纺布庄和金银阁的老板都来一趟,让他们给夫人chūn夏秋冬的衣裳里外全都置办上五套,还有首饰,你让金银阁的老板送最好的五套过来。”
冬荷的话音刚落,刘致远就急忙开口冲她吩咐了起来。
“你这是gān什么?做什么要一下子买这么多的东西,我衣裳首饰都够了,不需要再添置了。”
上次刘致远出京城去救宁莫言的时候,她给家里添置东西的时候已经给自己添置了不少的衣裳,根本就不需要再添置。
更何况金纺布庄的布她知道,全都是上等的绫罗绸缎,不便宜,就更不用说一个小首饰动辄就几十上百两的金银阁了,这两家店的东西,她都是望尘莫及。
“这是我的疏忽,竟然让你唐唐护国大将军的夫人被一个看门的小厮看不起,就是花些钱的事,这我要是还做不到,那我这个做相公的就太失败了。”
楚新月跟着自己在京城生活,刘致远知道她为自己牺牲的已经够多了,他不能让楚新月原本就不痛快的心里,因为这样的小事再添堵。
“冬荷,你明天让小发去车行挑上两辆最好的马车,以后就常年备在府里让夫人一个人用,还有,你看看府里还需要添些什么,只要需要添的,你就尽管去买,这次将军我做主了。”
正文 第1029章 别闹,痒
刘致远还让冬荷把其他需要置办的东西都给置办上了,反正不管怎样,往后他都不希望楚新月再受这样的窝囊气。
“你这是做什么?添置这么多的这些东西得要多少钱啊!再说了,这些排场上讲究的东西,我根本就不喜欢。”
穿金戴银,然后出门的时候像宁王妃还要宁静怡一样前呼后拥,这个她是真不喜欢也适应不来。
“新月,让你穿的好一点,戴的好一点,不止是面子上的事,你也要知道,你是正二品的将军夫人,你穿的好一些,戴的好一些出门,长的是我刘致远和护国将军府的脸。
咱们不炫富,也不和别人攀比,咱们只要穿的好些,戴的好些走出去的时候不失礼于人,不让别人瞧不起就可以了。”
刘致远知道楚新月在吃穿上从来就不是讲究的人,也知道她这么省是为了自己为了将军府。
可是京城不比别处,像今天一个小小的看门小厮就可以瞧她不起,她穿好些带好些到时就是不用开口,那些人也都会对她客气的很。
“这也是,那好吧!你说买咱们就买。”
虽然楚新月还是觉得没有必要,但是刘致远说的没错,更何况她现在从将军府走出去代表的不是自己,是刘致远是整个将军府,她不能从穿着打扮上给他丢脸。
“冬荷,你现在就去和小发好好商量一下,看看府里具体的还要添置些什么。”
刘致远找了个借口将冬荷给打发走了,等冬荷走出去了以后,他一把伸手将坐在自己右侧的楚新月伸手给揽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薄唇烙在了她白皙的细颈上。
“哈哈哈,你别闹,痒。”
楚新月伸手想要将刘致远的脑袋给推开。
他才刚刚冒出了一点点的胡渣,扎的她脖子上细嫩的脖子上好痒。
“他和你说什么了吗?”
在楚新月的脖子上重重印下一个紫红色的吻痕后,刘致远在她的耳边低低的问了一句。
虽然他相信楚新月,可是亲眼看着她从他的马车里下来,而且车厢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心里哪里能一点都不吃味,哪里能一点都不胡思乱想。
楚新月他是相信的,可是叶子墨他不相信,他也不敢相信。
“怎么?还怕啊?”
楚新月被刘致远抱着自己紧张又吃味的模样给逗笑了。
“怕!从来就没有不怕过,即使你已经和他说清楚了,已经和他划清界限了,可是我还是怕。”
刘致远诚实的在楚新月的面前说出了自己心里全部的感受。
他刘致远这一生是天不怕地不怕,披甲上了战场连掉脑袋他都不怕,唯独怕的就是失去楚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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