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新月临盆在即,宁静怡不相信她还能再接上自己几招。
宁静怡手上又抡起的鞭子,冬荷一看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于是她急忙冲上前,伸手抓住宁静怡的胳膊,跪在她的面前央求她不要动手。
“郡主,我求求你,你别动手,不要动手!”
说完,还连连冲宁静怡磕了几个响头。
夫人和宁静怡之间的结怨有多深,她比谁都清楚,她更清楚宁静怡是挑准了这个时间来找茬,她下手不会轻,兴许就是冲着取夫人和小主子的xing命来的。
所以这个时候,只要宁静怡能放了夫人和小主子一码,让她磕头求饶gān什么她都愿意。
看到冬荷为楚新月磕头求饶,站在旁边的薄荷和厨娘,这个时候在看到楚新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之际,也急忙跟着一并在宁静怡的面前跪了下来。
“郡主,我们也求你,求你不要动手,你这个时候不能动手啊!”
宁静怡居高临下的看着将军府的丫鬟们都跪拜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好不通快,可痛快是痛快,楚新月没能也跟着跪拜在自己的面前,却让她不甘心。
她来这的目的,就是要看着楚新月跪拜在自己的面前,拉着自己苦苦哀求垂死挣扎的qíng景。
于是,宁静怡没有吭声,而是直接抬头冲楚新月看了过去,冲她挑了挑眉,示意她也赶紧跟着跪下来。
正文卷 第 1793 章 没有脑子
楚新月看着跪拜在宁静怡面前的冬荷薄荷和厨娘,虽然她心里知道她们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自己和小真儿,可却还是为她们什么都不多想就这样做而感到有些无奈。
宁静怡摆明了就是来找茬的,怎么可能会因为冬荷她们的跪拜求饶而善罢甘休呢!更何况她和傅月池最主要的目标是自己,也是绝不可能会因为她们几句求饶的话就算了的。
宁静怡看着朝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楚新月,笑了,脸上的笑意随着她朝自己越来越近而愈发的浓烈。
同样还是将军府,上次在这里,自己和她长鞭长枪相向,那次,自己大败。
可这次,她要看着赢了自己一次的楚新月亲自跪拜在自己的面前,这怎能不让她光是想想就兴奋不已。
楚新月一手撑着自己开始发酸发胀还开始跟着隐隐作痛的腰身,一手扶着肚子,一步一步艰难的向宁静怡靠近,随着对方脸上越来越浓的笑意,她的眼神也跟着变得越发的凌厉了起来。
她走到冬荷和薄荷等人的面前,先是伸手把她们三个人给扶了起来,然后还冲她们语重心长的呵斥了起来。
“你们跪什么?我不是教过你们,你们的膝盖除了跪天跪地跪爹娘之外,不能向任何人跪拜的吗?她算个什么东西?哪里值得你们跪拜了?”
刚刚还洋洋得意的宁静怡,在听到楚新月把冬荷等人扶起来之时,脸上的笑意已经凝结了,现在又听到她出言不逊的rǔ骂自己不算个什么东西,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腾地起来了。
“楚新月,你说什么呢!”
她一把伸手拉过楚新月的胳膊,恶狠狠地冲她叫嚣着。
“我说什么是你聋了没有听到吗?”
楚新月冷眼反问已经怒火中烧的宁静怡。
“我看你真是活腻了!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我就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气急败坏的宁静怡顺手推搡了楚新月一把后,抡起手上的鞭子就要朝她抽过去。
楚新月眼疾手快,在她手上的鞭子刚抡起时就抬起胳膊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宁静怡,你有有脑子好不好?”
楚新月边说边冲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楚新月,你说什么?”
楚新月骂自己没有脑子的行为让宁静怡顿时拔高了声调,更生气了。
她想要把自己的手给抽回去,奈何楚新月抓得太紧,她一下两下还抽不回去。
“我说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楚新月冷声将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诰命夫人,我可是官居三品的朝廷命官!我和你夫君贾浩然比起来,官职一点都不他低!你知道殴打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你要不知道,现在还可以回去向你的夫君请教一下!”
说完,一把将宁静怡拿着长鞭高高举起的手给推开了。
宁静怡见楚新月脸上的表qíng竟然还是这么的冷静,心里咯噔一下,刚刚升起的气焰被她过于冷静的话和姿态给泼灭了。
正文卷 第 1794 章 天大的耻rǔ
宁静怡呆愣愣的看着楚新月,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后是在呆愣了半天后朝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开口说话的傅月池看了过去。
诰命夫人可是她从贾浩然成亲后就一直想要当的,这个官职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是却是京城里每个妇人都想当的。
因为当上了以后,不止自己脸上有光,娘家夫家都跟着沾光,这是能光耀门楣十世的好事qíng。
所以当楚新月这么毫无畏惧的冲她开口呵斥了以后,宁静怡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被宁静怡盯着的傅月池,许久都没有开口,而是望着她的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轻蔑嘲笑。
她知道宁静怡没有脑子,却没有想到她会没有脑子到这般地步,只是被楚新月一两句话就吓得没了主张,好像都要忘了自己来这是gān什么的了。
傅月池嘴角轻蔑的笑意,让宁静怡心里刚刚灭了的火焰顿时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这样轻蔑的嘲笑她实在是太熟悉了,当初她和楚新月刚见面的时候,楚新月就是用这种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表qíng看着自己的。
自己当日被楚新月看不起的仇,今天一定要报了,更不让傅月池也看不起自己。
于是,她使劲把自己被楚新月抓住的胳膊抽了回去,想要和楚新月大打出手,可她刚要松手,傅月池却突然冷冷的开口了。
“朝廷命官?楚新月,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天真啊!你以为刘致远这次进皇宫见了皇上,还能安然无恙的出来吗?”
傅月池一开口,楚新月的视线这才由宁静怡的身上慢慢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被薄荷扯乱的发髻,在刚才她和宁静怡对峙的时间里,竟然又被她给一丝不苟的全都给梳理好了,身上的妆容依旧得体。
一看到这张和傅清池有些相似的熟悉面孔,楚新月就恨之入骨,她红着眼睛冲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质问了起来。
“傅月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这样做你对得起你的姐姐吗?”
傅月池冷冷的扫了一眼气得全身发抖的楚新月,看到她脸色煞白,双眼通红,她的心里渐渐升腾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快意。
“姐姐?哼!傅家到了如今的这番境地,可全都拜她所赐,傅家有她这样的女儿可真是天大的耻rǔ!”
傅月池口中对傅清池的轻蔑和不屑,让楚新月觉得不可思议,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就像是换了一个人的傅月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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